店小二送時的态度也異常熱情,還不停叮囑道:“如果客官有什麽吩咐,可以直接找我,無論多晚都行。我們掌櫃的說了,要把四位客人伺候好了,否則要扣我月例銀子呢。”
小昭覺得這話聽起來特别耳熟,于是白了箫曉一眼,早上,她還這樣威脅她來着。
世上的烏鴉一般黑!
箫曉笑了笑,世上當老闆的都一樣。
段譽在一旁看見小昭白箫曉的模樣,覺得此刻的小昭有風情極了,一嗔一笑,都是風情。
心裏暗道:如果小昭姑娘也願意這樣瞪我一眼,我就是少活幾年,也甘願。
不說段譽在一旁看小昭看呆了,鍾靈在一旁看箫曉笑也看呆了。
心裏暗道:都是一樣的笑容,爲何王公子笑起來比段公子笑起來,要好看許多,笑的人家心裏砰砰直跳。
箫曉聽見店小二這話,忙對小昭道:“小昭,大半夜的辛苦小二幫我們端好吃的來了,你也表示下吧。”
小昭點點頭,忙從袖子裏,拿出一些碎銀子,準備遞給小二。
店小二忙搖手道:“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晚上,你們已經給過了,現在是掌櫃的吩咐我來的,我可不能收,要是讓掌櫃的知道了,非揍的我屁股開花。”說完,立刻跑了出去,還不忘記把門關起來。
小昭這遞銀子的手還僵在半空中,店小二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哈哈哈!”箫曉發出爽朗的笑容,“居然還有小昭姑娘送不出去的銀子啊!”
“哼!”小昭又白了一眼箫曉,把銀子又收了回去。心裏腹诽,怎麽送不出去了,我要啊,直接送給我不好麽。
小昭氣鼓鼓的坐到了凳子上,也不說話。
段譽可心疼壞了,忙端起剛送上來的熱茶,倒了滿滿一杯,遞給小昭道:“小昭姑娘,喝杯熱茶,暖暖胃,夜涼如水,當心着涼。”
小昭忙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杯,不小心,碰到了段譽的手,仿佛被電了一般,吓得趕緊把手一縮,而段譽碰到了小昭的手,覺得滑丢丢的,仿佛最上乘的綢緞,手一滑,茶杯沒拿穩,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哎呀!”箫曉在旁邊感歎道,“可惜了這一杯香噴噴的熱茶啊!”
小昭聽見箫曉在那故意找事,又氣又怒,直接背過身子不理她。但是心裏卻緊張的很,剛才那是什麽感覺,怎麽好像過電一樣?
段譽看見小昭小臉通紅,忙自責道:“哎呀,都怪我,沒有端好,茶太燙了,小昭姑娘的手又那麽嫩,燙到了小昭姑娘的手,實在是抱歉。”
“哦?”箫曉玩味的笑道,“果真燙手?我來感受下。”
說完,也從新端來的熱茶裏,倒了滿滿一杯,遞給鍾靈道:“鍾靈姑娘,請用茶。不過,要仔細些,茶水可燙了。”
“燙”字這個音,發的極重。
鍾靈捂着嘴,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吹了吹,小小抿了一口道:“又香又燙呢!”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
把段譽和小昭笑話了個滿臉通紅。
“哎呀,快吃菜吧,菜涼了可真不好吃了。”箫曉看見二人這樣,趕緊轉移了話題。小昭雖然可愛,但是正主可是木婉清,她任務能不能完成,還要靠木同學呢。小昭雖好,可不能喧賓奪主啊。
于是,箫曉趕緊給自己與段譽,倒上了兩杯酒,就着幾個下酒菜,暢聊了起來。
菜很香,酒很美。
“王弟,能在這裏遇見你,真是感謝上天的安排。這杯,我先幹爲敬了。”說完,一杯酒就下了段譽的肚子。
“段兄哪裏話,能遇見你,也是我的榮幸,我也幹了。”說完,一杯酒也進了箫曉的肚子。
酒精濃度不高,但是很香,這樣的酒,不誇張的說,她可以來十壇!前提是,給上廁所。
小昭與鍾靈,也在一旁,喝着熱茶,聽兩個人在那吹牛逼,居然也不覺得厭煩。
很快,酒和菜都吃完了,段譽也微微有了醉意。
箫曉起身,趕小昭與鍾靈二人回房睡覺,并叮囑鍾靈把閃電貂放出來,如果有事,還能頂一陣子。
鍾靈乖乖點頭,一切都按照箫曉的吩咐去做。
當箫曉倒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來,她今天沒有洗澡!
這一身的酒味,菜味,箫曉嫌棄的皺了皺眉。
但是,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莫過于,這綁了一天的白布,勒得慌。
本來與小昭一屋,也不存在這個問題,但是多了采花大盜這一檔子事,她倒也不敢随意取下來了。
花木蘭肯定不是大胸,否則,天天綁着,那哪受得了。
唉,身材好也是一種煩惱。
箫曉得意了一陣,也睡着了。今天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