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洪淩波射來的暗器,蕭曉左手揮出綢緞,靈巧無比的金球把這些暗器盡數攔下,聽得一聲叮叮當當聲響,這些暗器都被撞歪了。
趁此攻勢,蕭曉蕩起綢緞,暗用天生罡氣附在其上,直擊李莫愁臉面。
李莫愁還沒來得及去觀察洪淩波的狀況,隻覺得一股淩厲的攻擊直撲其面,拂塵一甩,還是被罡氣擊中了拂塵,隻覺得手一麻,差點拿不住拂塵,暗道這罡氣好厲害,古墓派哪裏有這樣的招數了。
正準備質問,聽見箫曉一句“看暗器”,李莫愁全身心注意玉蜂金針,竟似乎沒有聽見洪淩波的慘叫似的。
一排玉蜂金針直射而來,看着這标準陣勢的金針,李莫愁不禁笑了,小丫頭就是小丫頭,不知道江湖險惡,這直愣愣的暗器,這麽射來,又在擲金針前喊了一聲,傻子才躲不過去。下次,定叫師妹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擲暗器。
還沒等她暗自高興,後面有三根玉蜂金針被箫曉用彈指神通的武功擲出來,這次,箫曉可沒喊“注意暗器”。
笑話,箫曉又不是聖母,次次都喊的嗎?
尤其是,對李莫愁這樣的女魔頭,有必要講江湖道義嗎?
當她箫曉真是小龍女那樣與世無争的小姑娘呢!
她可是經曆過職場pua的精英人才呢!無聲無息的三根玉蜂金針射到了李莫愁的腿部,李莫愁隻覺得腿部像被蚊子叮咬了一樣,然後渾身酸麻,“咛嘤”一聲,毒素蔓延全身,拂塵無力垂下,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李莫愁又驚又怒:“你!”
箫曉笑眯眯站立在她面前道:“如何?師姐,我的玉蜂金針滋味如何?比起你的冰魄神針,哪個滋味更舒服啊?”
“不講道義!”李莫愁咬着牙說出這句話,俏麗的臉龐滿是怒氣。
“行啦,師姐,你與我講什麽道義。講勝負更爽快。”箫曉撇撇嘴道,“把玉魄銀針的解藥交出來,孫婆婆大概就是中了這毒吧,隻是用内功壓制了下去,可别讓我搜身啊!”
“呸!想得美!要死一起死!我也讓你嘗嘗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這世上是什麽滋味!”李莫愁雖然中毒了,但是惡毒卻不減絲毫。
“呵呵,你倒是想得開。”箫曉撂下這一句話,就不理她了。
走到洪淩波面前,看着滿地打滾的洪淩波,問道:“你呢?你也和你師父一樣硬氣嗎?”
洪淩波凄慘叫道:“師叔,師叔,不是我願意拿銀針射你,是師父,師父讓我這麽做的,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你把冰魄銀針的解藥拿出來,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毒,如何啊?”
“這解藥,隻有師父有,她随身攜帶,你去搜身,搜她身……”洪淩波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真是一個好徒兒啊!”箫曉感慨道。換成是楊過,他打死都不會說的,可見收徒弟,不僅要看天賦,最重要的是看品性。
李莫愁此時怒視洪淩波:“你這個逆徒,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箫曉點了穴道,動也動不了。然後搜了下李莫愁的衣服,嚯,好多瓶瓶罐罐,也不知道哪個對哪個。
箫曉用絲綢把師徒倆纏在一起,拖進了古墓。
孫婆婆忍着傷疼,來迎接箫曉,問道:“姑娘,她們沒傷着你吧。”剛說完,就看見被捆得像粽子一樣的師徒倆。
異常驚喜:“姑娘,你把她們……”
箫曉笑嘻嘻笑道:“嗯,我把她們捆了過來,知道你中了毒,喏,解藥在這裏,你看看哪個是解藥。”
然後扭頭問洪淩波:“哪個外敷,哪個内服。老實點,能救你一命。”
洪淩波老實道:“紅瓶的内服,藍瓶的外敷。一日三次。疼,疼,師叔,師叔,救我,我不想死!”
“孫婆婆,你趕緊去療傷吧,我在這等你。”箫曉吩咐道。
孫婆婆一臉感激:“姑娘,我原以爲我會……”
箫曉笑道:“你照顧了我這麽久,現在輪到我照顧你了,去吧,别讓傷勢加重了。”
孫婆婆領命而去。
箫曉玩味得望着倆師徒,該怎麽處置她們呢,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
扔給孫婆婆,她肯定不放心,孫婆婆這麽老實,李莫愁可是老奸巨猾的很。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