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曉冷眼旁觀,這是要幹什麽,法不責衆的意思?
咋滴,代掌教出面,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咋想的,有那麽便宜的事?
衆人此刻也紛紛勸阻,請掌教收回懲罰,等查明情況後,再做處理。
“馬道長,真是沒想到,全真教如此齊心協力,爲了庇護自己的弟子,真是令我感動。由此可見,衆人并沒有把楊過真心當成全真教的弟子,否則,這庇護怎麽偏偏落不到楊過的頭上?”
一身白衣的箫曉,飄飄如谪仙,因爲功法的緣故,整個人散發出寒冰如玉的鋒利,似一把利劍,随時可以出鞘。
“你這個妖女,胡說什麽!就憑你的一面之詞,就讓掌教懲罰趙師弟,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如果真如你所說,楊過遭受了如此不公正的待遇,爲何我全真教上下無一個人出來替他說話,爲何無一人悄悄去禀報掌教,卻偏偏要你一個外人來這打抱不平。”張志光指着箫曉鼻子義正言辭。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撞的,你爲何要扶?”箫曉嘲諷的笑了笑。
她是真傻,居然還上門來試圖講道理。除了馬钰道長,還明事理之外,其餘的人都一廂情願的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卻不相信親眼看見的。
楊過被打成這樣凄慘,衆人都選擇性忽視,不僅如此,還責怪她來多管閑事,既如此,那就你做初一,她做十五。
“什麽撞?什麽扶?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張志光一甩袖子,就好像拂去灰塵一樣。
楊過看衆人這麽瞧不起龍姑姑,還信口雌黃污蔑姑姑多管閑事,立刻拽着姑姑的衣服,對姑姑說:“姑姑,既然他們如此容不得我,就讓我立刻死在這裏,我也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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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再回全真教,受他們的欺負了。”
箫曉轉身拉住楊過的手,看着他一臉的憤慨,一字一句的說:“過兒,你要記住,以後再也不許輕言生死,每個人的命都是寶貴的,誰也沒有權力随意剝奪他人的性命。當然,如果有人一定要作死,那也隻能道一聲天意。”
“你一定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等有一天,你武功超群,可以決定他人生死的時候,你要想一想我說的話,再做決定。”
旁邊的尹志平聽到這話,似是癡了,覺得每一個字都說到他心坎裏去了,不禁愣愣地望着箫曉,眼裏有種愛憐展現出來。
楊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箫曉轉身面向馬钰,問道:“請問馬道長,是要聽從衆弟子的建議,免除對趙志敬的懲罰,大事化小麽?順便再斥責郝大通一頓,說他管教不嚴,失察職責,命他面壁思過麽?”
馬钰嚴肅地看着箫曉道:“龍姑娘,我馬钰從懂事起,就說到做到,趙志敬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無論誰人求情,都沒有用。如果一個人做錯事,靠衆人求情,就能免去懲罰,那要教規做什麽,那以後如何能讓衆人信服。”
“掌教!”
“掌教師尊!”
“掌教師祖!請三思!”
馬钰把手一擡:“不用再說。我在全真教這麽多年,也沒見龍姑娘來我教中一次。此次前來,若非真發生了嚴重的不公平的事,龍姑娘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的要求帶楊過轉投她的門下。”
“掌教,此事也許是事實,但是可能沒有龍姑娘說的這麽嚴重,不過是同門小打小鬧而已。望掌教查明事實真相,還趙志敬一個清白。”郝大通臉色凝重的勸阻道。
箫曉又笑了:“郝道長,如果你剛才說,查明真相,還楊過一個清白,也許我會考慮讓楊過再留在這裏。畢竟,郭大俠信任你們,才放心把楊過交給你們。”
“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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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口口聲聲說,要查明真相,那麽真相是什麽?真相就是趙志敬是清白的,楊過是胡說八道?”箫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真的很失望,郭大俠真是看錯人了。”
馬钰道:“龍姑娘,你我剛才說了,教中弟子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誰說也沒用。楊過,畢竟是郭大俠所托,希望龍姑娘可以看在貧道的面子上,讓他留在這裏,我會另派良師教導他。”
“楊過今天,你們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箫曉打斷了馬钰的話,“馬道長,我自是信你的,可是我卻不信他們,一個也不信。”
“與其另擇良師,不如讓我來教。既然我們都是武林中人,那就以武定勝負。”箫曉铿锵有力地說道,“你們挑一個人出來,我與他切磋武功,如果我輸了,我就認輸,讓楊過留在這裏。等我練好武功再來拜訪。”
“姑姑,姑姑,你不需要這樣。”楊過大急。
“好,既然是你說的,就不要後悔,就讓我趙志敬來領教高招!”
“你的武功不夠看,讓郝大通來戰。”箫曉蔑視道。當初,就是因爲郝大通的緣故,讓孫婆婆沒出場幾集就領了盒飯。如此,也算是間接爲孫婆婆出了口氣。
“好!龍姑娘,有請了。”郝大通擺開陣勢。
箫曉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團冰绡般的手套,雙手一分,各自戴上。左手輕揚,一條白色綢帶忽然甩了出來,綢帶末端系着一個金色的圓球,直接打向郝大通的面前。
速度之快,令衆人咂舌。
郝大通大喊一句:“來得好!”左手捏着劍訣,右手用劍直接挑向圓球,希望可以挑飛圓球。
沒想到,圓球不僅速度快,力道也大,郝大通運足了内力,也才堪堪把圓球挑偏,整個人往旁邊一閃,避開了去。
郝大通此時才明白,原來箫曉說趙志敬武功不夠看,不是侮辱人,是真不夠看。于是,收起了輕視之心,認真過招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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