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尹志平的引路,一路來到了正殿門口,楊過望着熟悉不過的地方,微歎了口氣。以爲這一世再也掙脫不開命運的時候,遇見了孫婆婆和龍姑姑。現如今龍姑姑帶着他,要正大光明地把他從全真教再帶出去。想到這裏,楊過不禁悄悄挺直了胸膛,他可不能給龍姑姑丢人。
正殿中間,站着一位身穿青袍的道士,看道士的身形,已經不挺拔了,頭發也已經泛出了銀光,但觀其周身的氣質,卻是一位頂天立地的漢子。這位道士就是如今全真教的掌門,馬钰。
馬钰聽聞身後的聲音,轉過身來,看向箫曉,良久,感慨一聲:“故人之徒,卻從未見過。貴派的創派祖師,我馬钰也甚爲敬仰。隻是世事無常,中間又誤會頗深,這才導緻我派創派祖師與……”
這個情節原劇情裏沒有啊,該怎麽應對?急,在線等。
算了,随口胡謅吧。我是上帝,我做主。
“過去已久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馬掌門的意思,我已了解。原是希望貴派與我古墓派可以恢複往來。但,祖師婆婆雖已不在,她定下來的門規,卻是不能不遵守。她這一生,也算是嘗盡了苦楚,所以,雖然你我兩派之間淵源頗深,但,總歸還是不要常往來的好。”
“唉!”馬钰長歎一聲,“此事我也知不可爲,但終究還想一試。希望龍姑娘可以體諒我如今的心情。”
旁邊的尹志平着急了,如果兩派不常往來,那他還有什麽機會去見龍姑娘呢。他這副焦慮不安的樣子被趙志敬看在眼裏,卻垂着頭,暫不言語。
“馬掌門,我從小在古墓裏長大,不懂說話,如今,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希望馬掌門不要怪我言語中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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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兩派淵源頗深,龍姑娘又何苦喊我馬掌門,喊我馬道長最好,掌門隻是一個職位,但我始終都是道教中人。再說,如今的古墓派也就剩下龍姑娘一個人,莫非我也應該喚你龍掌門?”
箫曉被逗笑了,刹那間,好像風兒吹開了雲朵,彩霞從空中出現,霞光萬丈。
尹志平看呆了,傻傻的,和個二愣子似的。
楊過在箫曉的後面,沒看見箫曉的笑容,但看見了尹志平的傻樣,心裏想到,沒想到這個傻子居然喜歡龍姑姑,看他看姑姑的樣子,真是和傻子一點區别都沒有,比武大武二還傻。
“那就如馬道子所言,我就稱呼你爲馬道長了。我也敬仰全真教的所作所爲,你們這一輩的道長,都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愛國憂民,不畏強權。”
“龍姑娘真會說話。”馬钰搖了搖頭,準備制止箫曉的商業吹捧。
沒想到箫曉話鋒一轉:“隻是,現如今的全真教,已不是以前的全真教了,真是令人感慨。”
“龍姑娘這話的意思是?”馬钰皺緊了眉頭。
箫曉把身後的楊過拉了出來,對馬钰說道:“馬道長,你看看楊過,入全真教兩年的時間了,趙志敬作爲師父,卻什麽也不教與他,強迫他與人鬥毆,還堆砌詞彙,美名切磋。”
“過兒僥幸,勝了一招半式,卻被趙志敬毆打,被迫逃往我古墓的樹林,被玉峰狠狠蟄了一頓,若不是孫婆婆發現的早,他早已死在了玉峰的毒針之下。若此,請問你們如何給郭靖大俠一個交代。”
馬钰大驚,發生了這麽多事,他居然一件也不知道,這幾年,他都獨自在山後十餘裏旁的一所小屋中清修,教中大部分事情都交由郝大通管理。
此刻勃然大怒,厲聲道:“趙志敬,可有此事?”
馬钰自從清修以來,很少會發如此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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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趙志敬聽到掌門如此厲聲,吓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連忙出列,抱拳對馬钰道:“掌教師祖,還請聽我一言。事情不完全像龍姑娘說的那樣……這事其實……”
“混賬東西!不完全,那就是确有其事了?”馬钰大怒道,“楊過是郭大俠送來的故人之子,叮囑我們要代爲好好教導,不僅要學習武功,還要學習爲人處世的道理。你作爲他的師父,就是這麽教導的?”
“我,我……”趙志敬吓得發抖起來。他深知,掌教師祖的性子,爲人慈和,平常不輕易發怒,但一旦發起火來,那就是雷霆之怒。
箫曉此刻道:“馬道長,請不要生氣。我來,也不是爲了告狀。隻是想禀明道長,我之所以要帶楊過回古墓,是因爲瞧不得郭大俠的故人之子,受到如此的待遇,還請馬道長首肯。”
旁邊張志光說道:“掌教師伯,不可聽信小龍女的一面之詞,她想帶走楊過更是不可能。全真教自創教以來,從未有過弟子叛出師門,楊過想借此反出師門,那是萬萬不行。”
箫曉此刻非常生氣,她來不是詢問,是告知。這個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非要打得他滿地找牙才快活嗎?耽誤她劇情讀取進程,分分鍾教他做人。
馬钰此刻道:“如果不是龍姑娘此次前來,我還不知道我全真教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劣徒。全真教在江湖威名赫赫,靠的難道全是武功麽,靠的是在大是大非面前的态度和做法。趙志敬非常另我失望,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楊過的師父了。自去領罰吧。”
趙志敬傻眼了,這個懲罰很重。他一直在和尹志平争奪掌門第三代弟子的首座弟子,将來好做全真教的掌門人。可如今這個懲罰,已經基本上說明,他與第三代弟子的首座弟子無緣了。
旁邊與趙志敬交好的道士,紛紛怒目箫曉,就是這個害人精,來挑撥離間。師父打徒弟,本就天經地義,偏偏被她挑理來說,偏偏掌師祖還信了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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