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段譽的武功也算小有成就了,缺的就是内力了,不過内力嘛,總有機會,學會《北冥神功》,還怕沒有内力?應該怕内力一時來的太多,無法安然吸收才對。
箫曉跟在段譽旁邊,與段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爲何你父王要去接你母妃,你母妃平常不與你父王待在一起嗎?”箫曉裝作好奇問道。
段譽聞言,有點尴尬,摸了摸腦袋道:“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娘親常常與父王鬧别扭,我也問過父王,父王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摻和。”
“哈哈哈!原來如此。”箫曉低頭一笑,段譽在一旁看得心神一蕩,連忙收斂心神,眼觀鼻,鼻觀心。
還在不斷責備自己,最近是不是身體出什麽問題了,怎麽老覺得三弟秀色可餐,三弟可是男子啊。
往南直行,行了約莫數十裏,來到一處僻靜所在。
隻見這裏樹木郁郁蔥蔥,道路旁邊還有一個湖泊,頗爲雅靜。
正當箫曉感歎好地方時,段譽喜道:“到了。”
“到了?”
“嗯,到了,這就是娘親清修的地方。”
段譽說着,策馬到寺觀門口,大聲道:“娘親,娘親,是譽兒來了,你快出來啊。”
喊了幾聲後,大門應聲打開,一位貌美的道姑走了出來。
箫曉定睛一看,喲,這不是段王爺的王妃刀白鳳嗎?
隻見她身披一身道袍,頭發挽成一個發髻,渾身上下沒有一件飾品,卻天然去雕飾,美豔的不可方物。
箫曉啧啧稱歎,段王爺真會享受。
都是一個孩子的娘了,都如此豔光四射,可想,她還是位姑娘時,是怎樣的風光。
不過仔細想一想,自己的娘好像更是天姿國色,不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你還知道來看娘嗎?你都多久沒來看娘了?你心裏還有我這個娘嗎?”美貌道姑三連問,把段譽問地額頭上的汗直冒。
段譽連忙挽着刀白鳳的胳膊,撒嬌道:“娘,娘,不是孩兒不想你,實在是,父王非要孩兒學武,孩兒頭疼的緊,于是就溜了出去,在江湖上轉了好大一圈,這不想娘了嘛,就過來看看看娘。”
海王不愧是海王,信手拈來。
要不是箫曉一直陪在段譽身邊,說不定就相信了他的說辭,畢竟他的表情如此誠懇。
刀白鳳溫柔地白了一眼段譽道:“總算你小子有良心,還知道來看我,不像……”
話還沒有說完,後面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不像誰啊?鳳兒可不要白爲夫壞話,爲夫可是順風耳。”
刀白鳳聽見這個聲音,立刻臉色一冷,把段譽甩開道:“難怪你想爲娘了,是你爹讓你這樣做的嗎?”
段譽立刻讪讪道:“娘,孩兒的三弟還在一旁。”
刀白鳳此刻才往箫曉看去,這一看,頓時心裏一驚,哪裏來的這麽俊俏的公子,這一身的風流倜傥,比之年輕時的段王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剛才段譽喊他什麽,三弟?
箫曉連忙跳下馬,走上前,作揖道:“晚輩王玉嚴見過王妃娘娘。”
刀白鳳面露微笑道:“原來是王公子,你喊我玉虛散人就好,這裏是我的道觀,玉虛觀。”
箫曉從善如流:“玉虛散人好,沒想到二哥的娘親竟是如此的美貌,如果不是二哥喊你娘親,我怎麽都不敢相信你都是有兒子的人了。”
天下的女人,哪有不喜歡别人誇自己貌美的。
尤其還是一位如此俊俏的年輕公子,刀白鳳頓時帶上了真誠的笑容,微微搖搖頭道:“沒想到譽兒的三弟如此會說話。”
段正淳也下馬,走到刀白鳳面前道:“鳳兒,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總不能在這一衆晚輩面前,不讓我進你的道觀吧。”
刀白鳳看了一眼風采依舊的段正淳道:“就算讓你進來了,又如何?我可不會和你回去。”
段正淳苦笑道:“先進去再說。”
刀白鳳瞄了一眼段正淳,笑着對箫曉道:“王公子請随我進來。”
箫曉趕忙狗腿地跟上,段譽在另外一旁跟着進去。
段正淳吩咐侍衛在門口守候,也整了整衣裳,踏入觀内。
玉虛觀外的景色優美,觀内的景色也頗爲素雅。
迎面一棵百年大樹,枝繁葉茂,在院子正中央,能隔絕絕大部分的視線,前行幾步,一座道觀拔地而起,走進大門,一股子幽香傳來,幾位道姑打扮的年輕女子,趕忙上前來,準備招呼衆人。
刀白鳳吩咐了幾句,這幾位年輕道姑應聲退去。
“地方小,還望王公子不要見怪。”刀白鳳走到殿内的椅子上坐下,段譽趕忙走到身後,小心翼翼地捶着背。
箫曉連忙作揖道:“玉虛散人清修的地方,果然幽靜,能讓晚輩進來賞杯茶喝,已經是晚輩天大的福氣了。”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嘴甜。”刀白鳳扭頭沖段譽道,“譽兒,快說說,你是怎麽遇見王公子,又怎麽結拜爲兄弟的?既然你是二哥,他是三弟,那大哥又是誰?”
段譽忙道:“此事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娘親,咱們回宮裏細細說說如何,這些日子,孩兒與三弟經曆了很多艱辛,還學會了一門武功呢。”
段正淳聽見段譽這麽說,連忙賞了段譽一個贊歎的眼神,不愧是自己的孩兒,不忘幫自己說話。
刀白鳳聽見段譽勸她回去,眉毛一挑,正準備呵斥,忽又聽說段譽居然學會了一門武功,頓時顧不得訓斥他了,連忙問道:“這可就太奇怪了,你是不願意學武功才偷溜出去的,怎麽出去了還學會了武功?”
段譽走到刀白鳳面前,與箫曉并肩站立,笑道:“因爲采花大盜事件,讓孩兒深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幫王兄的忙,覺得自己以前想法太過于偏頗,正好……”
“采花大盜事件?”刀白鳳驚呼道,“什麽采花大盜事件?譽兒,你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