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遇見

怎生并不知道,聶墨夥同聶河将她的名聲敗壞了個夠!

就是知道了,估計也沒辦法,她總不能召集了這群爺們開個會解釋一下吧?

聶河說怎生來不了,聶府的幾個兄弟沒覺得怎樣,可黎王爺的臉色有點不好。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獨自喝了一整杯,胸口的火氣反倒越壓越旺,陰陽怪氣的說道,“叫怎生?怎麽取了這麽個名字?”

聶墨道,“名字便是給人喊的,叫習慣了,反倒沒覺得奇怪。”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生硬極了,聽不出一點客套。

幸好聶钰等人插科打诨,勸酒的勸酒,說菜的說菜,小廚房的湯菜源源不斷的送了上來,這頓飯勉強算是吃了個半high。

偏廳的黎王爺帶來的兩個小厮卻不消停,一會兒要甜酒,一會兒要熱湯,一會兒又要更衣,把慶陽慶利支使了個團團轉不說,不知怎麽其中一個竟然甩了他們瞅着無人去了後院。

聶泊坐在夾道旁邊,正往嘴裏塞丸子,見黎王爺的小厮顧頭不顧腚的往裏頭走,還一邊走一邊往後瞅。

“這位哥哥要去哪裏?”聶泊因爲吃東西,所以避在道旁,他一出聲,把那小厮吓了一跳。

“哎呀,你這人怎麽這樣,吓死人了!”

聶泊見了他的樣子,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本來容顔就賽過女兒了,這矯揉造作上比女兒家還要妖娆幾分……天啊!這哪裏來的這妖人啊!

聶泊又問了一遍,結果那小厮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說。

兩個人便站在這夾道上,誰也不肯後退。

黎王爺吃完飯要走,卻找不到自己的小厮,那小厮聽見喚他的聲音連忙扭身回頭,卻不料身體失去平衡眼看着要摔倒。

“小心!”

作爲一個正義小哥,聶泊當然不會冷眼旁觀,該扶起就得扶呀!

可那小厮摔的太厲害了,聶泊沒扶起來,反倒也被他帶倒了,兩個人一上一下的疊在一處。

“嗚嗚……王爺救命啊!”

被壓在下頭的小厮突然厲聲大喊。

聶泊還在想,不就是摔倒麽,至于哭爹喊娘麽?!

聶墨等人轉過了彎,正好看見聶泊跟黎王爺的小厮疊在一起……

很好,酒醒了一大半。

“嗚嗚……,他欺負人家,非要要人家的帕子,見人家不給,便将人家推到了……”

“奴才沒有,是他聽見喊聲扭頭的時候摔了,奴才就想扶一把的。”

“兩個人各執一詞,這可不太好辦呢,呵呵……”黎王爺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小厮被壓。

“王爺恕罪,是聶府下人不懂規矩。”聶墨低頭道歉。

黎王爺扇子一轉,攔住了聶墨的手,“這是怎麽說的,這案子沒斷就宣判了啊!這可不行。”他笑着點了點揉着胳膊站起來後還哭哭啼啼的小厮,“璟允你看他怎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美人,本王就

送了給你如何?”

“王爺不爲人家做主,還要将奴送人,奴不活了!”一頭往聶泊身上撞去!

聶泊:人家也不活了!人家招誰惹誰了啊!

黎王爺露出一點不舍,“綠奴!”

綠奴一尋死,另一個小厮叫绯奴的也跟着哭了。

找茬這種事,不是有理能夠講的清的,何況雙方地位高低不同。

有時候,一些事,千萬别信表面的意思,就如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那是說商鞅跟秦孝公的太子的。太子犯了事,商鞅說太子是儲君不能上刑,于是把太子的老師公孫虔的鼻子給割掉了,那些以爲王子

犯了法,自身也要受懲罰的可要看好了!

話語權在誰的手裏,這是關鍵。

“是寒舍招待不周,請王爺降罪,聶泊,還不跪下?!”聶墨冷聲道。

聶泊長這麽大,還沒受過此等冤屈,他一下子跪在青石闆地上,這回是真的也想死一死了。

綠奴在旁邊一個勁的嘤嘤的哭。

黎王爺環顧了下左右,扇子一拍額頭,指着綠奴說道,“你先别哭了,這是怎麽回事?你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奴出來閑逛,聽見這邊有動靜……便走了過來……就被他攔住了,才說了幾句話,奴聽見绯奴喚奴的聲音,剛轉身,就被他撲到在地上……意圖不軌……”

我不軌你奶奶個嘴兒!

聶泊臉色漲紅,很有走火入魔的趨勢。

黎王爺嗤笑,“這還真說不清了啊,罷了,璟允,你就叫了這後院的人出來,有一個算一個,看看他們有誰看見的罷。”

聶漣也點頭,“是啊二哥,你快叫他們都出來,看有看到的沒有,說不定是誤會一場呢?!”

聶漣加柴,黎王爺潑油,“那邊是小廚房吧?今日咱們吃酒,小廚房人來人往的,去叫了她們過來問問吧?”

聶墨不做聲。

聶钰也有點着急了,“二哥?”,連他都能看出黎王爺這是主動遞梯子,識相的就趕緊下來,說成誤會也就算了。

什麽證人,還不都是聶府的丫頭婆子麽,沒有向着外人污蔑聶泊的道理,這人證隻要說一句話,聶泊的清白也就有了。

聶墨讓聶江去将人都喊出來,怎生跟在許嬷嬷身後,同黑丫頭一起走到衆人跟前。

聶墨并沒有看她,而是對聶江說,“你去問問,有誰剛才看見或者聽見什麽了沒有?”

許嬷嬷先開口,“奴婢剛才在廚房裏頭,沒有看見什麽,隻聽見一聲‘小心’,因爲隔得遠,不知道是誰喊得。”她一說完,怎生跟黑丫頭從旁使勁點頭,她們也聽見了。

“奴婢聽着像是聶泊的聲音。”怎生垂首加了一句,聶泊正處在變聲期,嗓音比較獨特。

怎生說完,院子裏沒聲音了,她偷偷往上掀了掀眼睑,發現聶墨正在瞪她……,連忙又垂下腦袋,暗暗思忖道,難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不過反正話都已經說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咋!

“咦?這個妹妹好生眼熟。”黎王爺張口就說。

聶钰:王爺,您關注的重點不應該是聶泊跟綠奴麽?

聶墨轉向黎王,拱手道,“王爺,這是我的房裏人怎生,不懂禮數,沒有規矩,我替她向王爺賠罪,王爺的妹妹都是公主郡主,怎生隻是一個丫頭,着實當不起。”

聶墨終于确定了,黎王爺不管是折騰畫,還是折騰衣裳、聶泊,最終還是爲了怎生。他很奇怪,不知道黎王爺爲何對怎生這麽感興趣,同時也很有危機感。可恨怎生這兔崽子,還主動跳出來!

他緩步走到怎生跟前,故意用暧昧的語氣說道,“夜裏…早上…不是說疼?怎麽不好好在房裏歇着,胡竄亂跑什麽呢?”

公然的在黎王爺跟弟弟們面前秀恩愛。

怎生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像着了火一樣,紅的比蘋果還要好看,恨不能扒拉扒拉爪子刨個坑把自己埋到土裏。

聶钰幾個都帶了一點笑,大家都有通房,反正也差不多。隻是沒想到一向高冷的二哥,原來是個悶騷的。三爺等人的重點終于在聶墨走進怎生之後也成功的轉移了。

聶清甚至在想,既然二哥也喜歡通房,那以後他們可以交流下撩妹技巧,撩海無涯啊!

聶墨的這種行爲,說的好聽點是秀恩愛,說的難聽點是威懾,說的動物一點,叫在領地上做标記(獅子獵豹:俺們一般都是撒尿)。

黎王爺心裏肯定是不高興的,他聽說聶墨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哼,屁的潔身自好!

可是怎生是好不容易見到的,他還是忍了,“原來是怎生姑娘,久仰了,聞名不如見面,小王有禮了。”說了這一番話,特意将扇子拍在胸前,上身微傾的做了個行禮的姿态,自以爲十分風流倜傥。

怎生不知道該咋辦,偷瞧聶墨。

聶墨雖然表情看上去挺生氣,可眼中沒有不耐煩,她微微放了一點心,等着他給她一點指點。

聶墨心道,在我們面前就是本王,在怎生面前就成了小王了!還不是有個好爹,咱們身份若是颠倒了,我一定将你打成老王!一個王爺,幹什麽不好,觊觎别人的女人!

“見過王爺。”他低頭對怎生說道。

怎生得了“點化”,忙蹲身行禮,“奴婢怎生見過王爺。”

黎王爺親切又友好,上前一步,這回終于沒用扇子,而是用手虛扶了一把,“快免禮!”

聶泊:救命!你們這樓歪的!還記得這兒有個冤屈的小小男子漢嗎?

還是怎生記得他,她剛才說那句話,是實話,也是因爲見了聶泊跪在地上,不管怎樣,聶泊說了“小心”,總是一句善意的提醒吧?

“你剛才聽見聶泊說‘小心’?”聶墨依舊冷冷的問。

“是,……因爲聶泊的聲音比較……獨特。”過耳不忘,她度着語氣說道。

黎王爺這會兒也好說話了,燦然一笑,“剛剛本王就說了說不定是誤會一場呢!這虧得本王讓問問,否則依照璟允你的意思,聶泊肯定是被冤枉死了……”自己表白自己的同時,還刺了聶墨幾句。

黎王爺有心表現,又轉身溫言的安撫綠奴,“你别哭了,再仔細想想,是不是聶泊想拉你,你卻誤以爲是被他推?”

綠奴擦了擦眼淚,“王爺,奴想起來了,剛才是聽見一聲,不過那時候奴的心裏記挂在王爺,便沒當回事,是奴以爲錯了……”

好了,誤會終于解開,聶江扶了聶泊站了起來。

黎王爺最爲開心,就像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樣,将扇子呼啦一下子打開,搖得那叫一個迎風招展,露出扇面上他親自題寫的《長相思》……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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