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寫五頁大字太小兒科,學霸都是寫十頁一百頁的!可真正寫起來才發現,寫一個大字能抵得上寫一頁代碼了!
還不如寫代碼簡單,這毛筆根本不聽自己使喚,一不留神就劃彎了或者是劃拉歪了。
聶墨喝完了粥,坐在椅子上稍微平息了下想将小白兔撲到的野心,站起來緩步走到她身後,伸手握住她的小爪子,“手腕用力,不是手用力,你的手太緊張了。”
又道,“每次練字隻要寫幾個字就可以,不要貪多……”
怎生看着他帶着她寫出來的大字,再看看自己先前寫的,天壤之别。
好在這種不痛快可以後天改進。
一時間學霸争上遊的心思又起。
畫春宮畫好像沒有成爲一代大書房家這名頭好聽啊!
這一日下午兩個人便待在了西廂房裏頭,一個寫字,一個指點,日落西山的時候,一向吝啬誇贊别人的聶墨也點頭道,“不錯。”進步尚算可以。
怎生一下午站着寫字,出了大力氣,晚上就不肯配合。
她環住聶墨的腰,任憑他怎麽拉都不松開,别看這姿勢不太雅觀,可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後方雖然失守,前方好歹是保住了。
“我要睡覺,好困。”還打哈欠證明。
“你不是說昨天那本不好看,我又去拿了一本回來,這本絕對比那本好看。”聶墨打定了主意撩撥她。
“不看了,以後再看。”她搖了搖頭,臉頰蹭到他胸口上。
聶墨繼續哄道,“那你睡你的,我自己看,松松手。”
“不行,你也睡!”她固執的說道。
聶墨仰頭笑了一下,伸進手去,一下子将她小衣的帶子抽開了。
怎生“啊”了一聲,慌忙去捂前方,結果自然被聶墨搶先一步。
落到了聶墨手裏,拇指跟食指輕輕一撚,怎生立即嘤咛一聲,聲氣兒跟貓叫一般,弱弱的脫了力。
“今兒還不動你,乖,讓我親親。”以前不是沒親過,不過那是歸還利息,這次是歸還本金。
聶墨的另一隻手托着她的下巴,令她微微仰起頭。
唇舌糾纏,怎生沮喪的發現,自己的神經已經不排斥聶墨的口水了,這得多麽粗壯強大的神經啊!
聶墨發覺她心不在焉,手下的動作又加重了一分,直接将她撩撥的再無暇分心想東想西。
一個吻結束,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聶墨忽然打橫将她往床上帶去。
怎生垂死掙紮,“我想睡了。”
“嗯,你睡。”我自己也可以。
房裏沒有點燈,房外的月光正亮,聶墨很快就适應了昏暗。
将她放到床上,他放下帳子就去解她的衣裳。
掌下溫潤的肌膚散發着誘人的光,聶墨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最美味的食物通常要放到最後,免得前面如同餓虎撲羊嚼不出味道來。
唇落到她下巴的時候,聶墨眼神幽暗,力道卻主動減了兩三分,她肌膚嬌嫩,昨夜留下的印子還好端端的在脖頸上呢。
露在外頭的脖子反倒成了雞肋,想啃,不敢啃。
……
清晨穿衣的時候,怎生一見自己身上的痕迹便氣得臉色發青。
沒等她惱火,聶河匆匆來禀報聶墨,“二爺,黎王爺下了帖子一個時辰之後過來。”
這下換聶墨臉色發青了。
追妹子的關鍵時刻,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貴無比,都恨不能圍着怎生轉悠,黎王爺來湊什麽熱鬧?
當然以聶墨的腹黑,他是絕對不會将對黎王爺的嫌棄表現在臉上的,隻是在心裏默默的問候了黎王爺的老母也就是當朝太後幾句而已。
黎王爺來的事情,老夫人也知道了,納悶道,“最近這黎王爺是不是來的勤了點兒?”
家裏有個閣老,一向注重跟皇室成員避嫌,免得卷進什麽奪嫡的紛争,黎王爺主動來,他們卻不好将人拒之門外。不管怎樣,皇室的威嚴不容侵犯。
程嬷嬷道,“帖子上不是說黎王爺是代替太後來看看那株薜荔樹的麽,二爺招待正該呢,何況閣老跟大爺都不在家。”
老夫人點了點頭,似是聽進了程嬷嬷的勸慰,隻是眉頭仍然擰着。
黎王爺在帖子上明确的表示了要看那株薜荔,自然就要來荔園。
聶墨的心情極爲不爽。
對聶河道,“你跟聶江回來荔園伺候,到時候看着些人,免得得罪了王爺……”
布簾子并不能完全擋住人影,怎生坐在榻上,有一下無一下的梳着頭發,眼睛卻直勾勾的盯着聶墨跟聶河,她頭一次發現,原來聶墨的顔值竟然要在聶河以上。
主仆兩個人站在一起,畫面怎麽瞅都有點污哒哒的感覺,畫風也有往耽美吹的趨勢。
聶墨察覺了她的目光,見她有點發呆的樣子,不知道是看他看呆了還是看聶河看呆了。
頓時心中大怒,轉而一想,就認定了怎生肯定是看聶河看呆了。
因爲若是看他的話,不會在他回頭的時候還無動于衷,而且,他跟她可算是天天見面的。
想通了這一點,嫉妒之火以燎原之勢炙烤着他,勾得他心底的酸意止不住的往上冒泡。
“行了,等聶江來了,你們倆商量着安排,去吧!”他沒有回頭的對聶河說道。
聶河退下,聶墨揮開簾子進了内室,進去就開始解衣裳,露出胸膛後一把抓住後知後覺的怎生。
怎生已經回神,活蹦亂跳的捶打他,“放開我,放開我!”第六感終于發揮了一次作用,她覺得聶墨這次可能真的要啃了她了。
對未知的那種痛的恐懼戰勝了一切,她躲到榻桌南邊,試圖隔着一張桌子跟聶墨對峙。
然後就見桌子哐當飛到了地上。
她的雙手剛才扶着桌子來着,現在則沒保持住姿勢,成了雙手往前撲,聶墨微微往前,正好讓她撲了個滿懷。
投懷送抱的不要不要的。
“你說過的……不會那樣!你這個騙子!唔……”
換氣的功夫,她的腦筋全面開動,抓緊一切時機道,“避子湯對身體沒好處,我喝了會再也生不出孩子的!”
“我改主意了,你不用喝避子湯。”他喘息未定,捏着她的下巴,酷拽的說道。
怎生欲哭無淚,可她才十六歲啊,她還不想這麽早就生孩子,“那萬一懷孕了怎麽辦?生孩子會死人的?!嗚嗚……我不要生孩子……,你不是說過……孩子沒有名分,不如不生……”
一個男人若是在乎一個女人,根本沒法抵抗她的眼淚。
唔,還有鼻涕。
“真是個孩子!擤一下!”他拿了自己的帕子蓋在她的鼻子上。
怎生這時候根本不要形象了,大力的擤了一下,力圖惡心到他。
聶墨當然沒有被惡心道。
他将帕子扔到一旁,拉了她的手,環住細緻的身子,居高臨下的問道,“你覺得聶河怎樣?”
怎生,“啊?”這是轉移話題麽?難道他要跟聶河那啥?
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精神,她鄭重的點了點頭,“挺好的,脾氣也好,模樣也好!”
聶墨的神情完全的變黑。
心情更是烏糟糟的,恨不能掐死這個笨蛋,恨的牙齒都吱嘎吱嘎作響。
“可惜他再好,你也沒機會了,這輩子你都注定是我一個人的!”
怎生内牛,關她什麽事兒啊!她沒有機會,可他有機會啊!
兩個人雞同鴨講,聶墨更是對牛彈琴,對着瞎子抛媚眼。
“有了孩子你也不用害怕,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我能要了你,也能護住你們娘倆,不會叫你們受委屈。”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怎生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隻覺得他話題變換的太過玄幻。
聶墨則越想越有道理,他憋屈了那麽多年,理想跟抱負難以實現,若是連心愛的女人跟孩子都保不住,他可以直接找根麻繩上吊了。
想通了這一點,手下再不猶豫。把研究春宮的那點兒心得全都招呼到了怎生身上。????????????????
怎生的兩隻胳膊被他抓着,扭開頭躲過了他的親吻,聶墨毫不介意,正好落到因爲她扭頭而露出來的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怎生跟被抛到岸上的魚一樣,情不自禁的跳了一下,白天清醒着這種感覺比夜裏還要強烈一百倍。
這次終于輪到怎生口幹舌燥。
她悲催的在心裏嘟囔,你喜歡我什麽,我改還不行嗎?
可這話她不敢說出來,她可不是什麽女神。
聶墨終于松開了她的手,可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喉嚨裏頭幹的很,連話都說不出來,隻微微張着嘴難耐的喘息。
兩個人貼的緊,她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他不再滿足于隔着衣裳,而是在她背上探索着她衣裳的帶子,很快的就抽開了系帶,這幾日的衣裳都是他幫她選的,自然也是那種好系好解開的。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冷,她顫栗了一下,聶墨立即吻住她的唇。
她一主動,聶墨直接瘋了,再也不肯慢吞吞的行事。
怎生喉嚨得了滋潤,立即伸手攔他,“二爺,現在是白天。”白日那啥也太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