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嫣望着北邊的位置,再度陷入一種無知地境遇,卻又忍不住被吸引,明明什麽也沒有,最近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北方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着自己,像是在召喚自己,又或者更像是期盼着自己回去。
可是她什麽也想不起來,記憶總在最後的一道莫名的關卡被擋回去,就像一個裝在盒子裏面的東西般,沒有鑰匙,即使稀開縫隙,卻怎麽也拗不開,看不明白,這讓她很是困惑。
腦海裏那堅果老實徘徊在自己的記憶裏,以前是看着那東西能有非常特殊的感覺,如今妃嫣總是感覺那東西總是有時沒事地飄蕩。
“妃嫣啊,這東西時大夫人”
“妃嫣啊,我的東西,你可要保存好啊!”
“妃嫣”
妃嫣一個驚異坐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她居然夢見了小翠,難道真的是自己太想她了嗎?那話?都是小翠說過的,難道有什麽玄機。
對了,妃嫣想起當初小翠被那種之巅草迷了心智時,曾經說過那東西自己的那些東西時大夫人後面的内容妃嫣沒在意,而小翠也說得迷糊,妃嫣慌忙起身,想要看下那些東西。
在箱子地最下面,妃嫣找到了小翠地那個她的珍寶的箱子。
摸上那箱子,妃嫣的腦海裏就會浮出小翠的樣子,手上的感覺竟然都是一種熟悉感。
吸一口氣,妃嫣想要打開那東西。
“啪!”竟然被人偷襲,妃嫣一個側身,躲過了突然抛來的石子。
“誰!?”妃嫣立馬吹滅燈燭,馬上找個地方隐身出來。
黑暗中,兩人都屏住呼吸,都在沉住氣,等待對方的不忍。
妃嫣也在等,她相信對方一定沒有自己能沉得住氣,暫不說誰更厲害,但是處在的地方,妃嫣心裏要能穩住得多。
“你”
那人剛出了一個字,妃嫣抓起身邊的東西扔了過去,隻聽到一聲悶哼,妃嫣知道那人受傷了。
妃嫣還是不說話,她現在在暗處,自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麽企圖,她也不想那麽快打草驚蛇。
那人實在憋不住了,“你難道想要牛嬸出事?”
威脅仿佛是這些人的慣用伎倆,不過妃嫣心中還是有擔心,小翠的離開看似平靜,其實妃嫣的心裏湧動地不是一點波瀾。
“你想怎麽樣?”妃嫣還是開口了,她一定要想辦法擴大自己的勢力,然後足夠強大到能夠保護身邊的人。
“東西!”那人直接抛出兩個字,然後等着妃嫣的回答。
妃嫣沉默了下,“好處!”她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如果越是表現得對牛嬸的在乎,也許更會被對方拿來說話。
妃嫣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她盡量避免。
“牛嬸,還有你暫時的安全!”聽到妃嫣的問題,那人便已經給了答案,說話生硬沒有感情,像是妃嫣感覺那人像是被人操控一樣,什麽都是沒有情感的。
“這裏面到底什麽,讓你如此不惜冒險!”妃嫣一句話出,再次一個彎身,将身邊的東西往前一抛,沒有給對方注意的時間。
那人這次側身是快了許多,不過還是受了很重的傷,妃嫣能感覺大東西下去力道所傳來的聲響,嘴角上揚,這人她可能現在不知道是誰,不過明天也許就未必了,想來對自己的一切這麽了如骨掌地人,必然是這衛府的人,而且跟小翠有過交集的人,妃嫣剛剛那東西抛出去,隻是想要看看明天誰做事是受傷了的。
“東西給你,說話算話,要不然就不是剛剛那兩道傷了!“妃嫣一扔,東西過去了,不過妃嫣也在無意中做了一個标志,那上面的毒,倒是她輕易地給了的。
說來妃嫣覺得自己真是神奇,當初因爲小翠的一刀,那刀上還含有毒,本以爲自己就會一命嗚呼,卻沒有想到不但被啞巴撿回那條命,還因禍得福般,毒莫名解了,自己的血即是毒藥也是解藥。
那人接過東西,然後一個飛身離開了妃嫣的房間。
妃嫣一下松懈下來,很快倦意襲來,直接躺回了床上,很快便又進入了夢境,隻是這次夢境不是小翠,而是一個神秘的地方,一個神秘的人,朝自己招手,旁邊一個幾歲小孩,就那樣看着自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情況怎麽樣?”大夫人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有些急切地問道。
黑衣人擡首看了大夫人一眼,“沒有任何異常,除了見了她的丈夫!”
這話對于黑衣人來說,覺得沒有什麽,可是大夫人卻是不一樣,因爲她知道牛嬸的丈夫已死了,說是被莫名出現的強盜打死的,可是現在竟然死而複生,那麽這事情肯定有蹊跷。
“你知道她的丈夫所在何處嗎?”對于這樣重要的情況,她一定要先掌握到确鑿的證據,然後才好拉着妃嫣下手。
“那人随時定所不同,像是交接什麽事情,每次和牛嬸交接好後,人又走了!”黑衣人沒有想到大夫人對這洗衣工的事情這般上心,倒是也給了多餘的注意力,對于每個細節他知道的都不放過。
大夫人一聽這樣,更是奇怪了,這二夫人到底跟什麽人聯系這般緊密,現在隻要關系二夫人的事情,大夫人就不願意放過一點,她了解老爺對二夫人的愛,但是那種愛的在意僅僅還是止步于女人間這些芝麻大事情的偏向于她,如果危害到老爺的利益,那麽擋者,死!她就是要查出這二夫人到底跟外面有什麽接觸。
“你先下去,你先現在可以去調查那牛嬸的丈夫每天都跟什麽人接觸,然後順着他接觸的人繼續查下去,這些不用我說,你懂得!”大夫人将自己的想法安排下去,黑衣人她了解,聰明人也不需要多教他什麽。
不過現在她想的是,先去會會某些人,探探口風,然後再繼續計議。
“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大病初愈地姐姐啊!”二夫人已經完全撕開了那張僞善對待大夫人的嘴臉,毫不掩飾自己的諷刺。
大夫人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她本身就是故意在這路上等着二夫人的路過的,她怎麽會沉不住氣了。
“多謝妹妹挂念,姐姐這病終于好了,你看姐姐這身體就是不好,不過都是小病,倒是不像妹妹,姐姐可是聽說平時沒病,一來病那可是就是排山倒海,所以妹妹要特别特别小心!”
大夫人笑笑,像是很關心的說道。
這一說,倒是惹來旁邊的丫鬟地泯笑。
“你!”二夫人對于大夫人的話,氣急地緊,完全沒有風範可言。
大夫人一下噓聲,“你看姐姐這嘴,妹妹這是好人呢長命,怎麽會像那些黑心人短命了,老天是公平的!”大夫人很是歉意的說,可是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手上沾染的是不是沾染着多少無辜的人的血。
二夫人本已經怒火憋紅地臉,一下變得嘲諷,很是好笑地看着大夫人,“姐姐這話在理,就看我們老爺地寵愛都知道,這到底誰人好,老爺自然是疼在心尖!”
二夫人的話直接割在了大夫人的那沒有愈合的心口上,垂在下面的手握緊了又松開,微微颔首,大夫人閉眼靜了下心,再次擡頭已經恢複如常了,“是啊,妹妹這好的沒話說,對誰都好,連洗衣工也是妹妹院裏的常客!”大夫人邊說邊注意到二夫人的臉色變化,很輕易看到那麽一閃而過地驚訝和随之而來的肅殺。她就知道倆人之間的與衆不同。
二夫人沒有想到這大夫人居然上次都沒有被自己打趴下,她剛想着把一個對手打趴下,然後接着對付另一個人,沒想到這女人還這般趾高氣昂,跟她鬥,沒門。
“妹妹還有些事,不陪姐姐磨叽了,最近姐姐生病這事情都是妹妹代爲做,實在是有些忙不多來,姐姐要是閑,那邊花花草草夠姐姐賞過這一天了!”二夫人對于這樣的事情很是不滿,看來是自己的手下太不小心了,要不然怎麽會被大夫人發現。
大夫人心中一傷,二夫人的話敲在她的心中,能不痛嗎?自己在老爺心中的地位她糾結太久了,哎
看來她要抓緊時間做下面的事情了,一點也怠慢不了。
衛國公這還剛剛完了自己桌上的事情,人有些疲憊。
一雙纖細地手出現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輕柔地揉動,緩解他的疲勞。
“老爺,不要太累,妾身會心疼的!”大夫人溫柔地揉着那太陽穴,聲音如春風般拂過,讓衛國公竟然心一顫。
“語嫣,你來了啊,來我看看,最近身子好些沒有,都怪我太忙,說好了要去看你,竟然耽擱了下來!”衛國公拉過大夫人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有些心疼地說道。
雖然是平時地話,大夫人也很穩重地接受着,但是她的心中卻并不是那麽平靜,因爲這話那天妃嫣說,她可以不相信,現在親口從老爺的嘴裏說出,她有種撥開雲霧見彩虹地喜悅與光明。
“妾身很好,謝謝老爺能記着妾身,妾身就是再生病也值了!”大夫人話裏還是帶着點點激動,那過去都被她暫時抛開了。
衛國公笑笑,算是呈奉下了大夫人的話。
“老爺,妃嫣姑娘來了!”仆人的話,打斷了兩人此刻的郎情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