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怎麽能是對付你呢?就是追你啊。”謝寄溫覺得,這個用詞必須要準确。
媳婦兒可不是用來對付的。
胡凱茵:“……”
變得不要臉的謝寄溫,有點兒難對付。
都是韓卓風,沒事兒過來不教點兒好的!
謝寄溫又拉住了胡凱茵的手。
見胡凱茵沒甩開他,剛才親她,她也沒揍他。
謝寄溫高興地肯定,胡凱茵這肯定是接受他了。
謝寄溫高興地握着胡凱茵的手甩啊甩,見胡凱茵依然沒有甩開他。
謝寄溫就又得寸進尺的往前湊。
胡凱茵:“……”
這個男人得寸進尺的樣兒,賤賤中竟然還有些可愛是怎麽回事兒?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饒是她努力保持鎮定,但是被喜歡的人親了,紅色還是慢慢的爬上了臉。
見謝寄溫笑的像吃了蜜似的,胡凱茵也被他的笑容感染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寄溫手上稍稍用力,就把胡凱茵給拽進了懷裏抱着。
“我不是渣男。”謝寄溫對這個還挺在意的,一直記得呢。
“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是我不對。”謝寄溫又說,“你可以生我的氣,但是不能就不答應做我女朋友了啊。”
這不無賴嗎?
“我答應你了。”胡凱茵說道。
她既然生氣謝寄溫喜歡卻不表白,那麽她也不會做喜歡卻不回複他的事情。
本想也讓他感受感受被一直這麽吊着的滋味兒,爲難他一番的。
但胡凱茵發現,自己終究做不出來。
謝寄溫高興地看着她,一雙眼睛格外的亮。
他說了這麽多,就是想要一個确切的答案。
聽到胡凱茵的回複,謝寄溫總算是舒了一口氣:“我現在真的知道你的心情了。”
“才這麽一小會兒,我都急的不行,想要你一個答案,更不用說你竟然等了這麽長時間。”謝寄溫說道。
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混蛋了。
胡凱茵瞪了他一眼:“誰等你了!”
“沒有沒有,是我死皮賴臉的非拽着你。”謝寄溫立即說道。
胡凱茵也忍不住笑了:“本來就是你死皮賴臉的拽着。”
要不是被他死皮賴臉久了,她能喜歡他嗎?
“你看我們這兒是不是挺好?你在這兒住着,舒服吧?”謝寄溫又說。
胡凱茵很是誠實的點了頭。
在這兒住着,她都生起了退休的念頭。
謝寄溫一直握着胡凱茵的手沒有放開。
“我想着,咱們再一起後,我也不幹涉你的工作。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出去工作,一定要小心,萬事以自己的安全爲第一。”
“因爲你不再是自己一個人了,你還有我呢。”謝寄溫說道。
“我不能要求你放棄你的工作,我隻希望你每次都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可是我每次出去工作,短則幾個月,多的話,幾年都有可能。”胡凱茵說道,“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幾個月還好說,如果我們真的幾年不能見面,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執行任務,我知道是不能說的,但是地點能說嗎?我可以選一個離你比較近的地方。就算咱倆不能正常的在一起,但我時不時的能看看你也行。”謝寄溫說道。
他回答的這麽快,顯然是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
胡凱茵便明白,喜歡她,并不是他的一時興起。
他将她的工作都考慮清楚了。
将兩人會面臨的問題,也考慮清楚了。
除了沒有及時表白之外,這算是個意外。
可以看得出,謝寄溫對這段感情很認真。
胡凱茵緩緩地笑了開來:“其實我是打算退下來的。”
“什麽?”謝寄溫驚訝的看她。
“我這工作确實挺危險的,能堅持到現在還平安無事,是我的運氣。”胡凱茵說道。
“在這兒住的這段時間,我也越發喜歡這樣平靜的甚至到了無所事事成都的生活。”
“早晨醒來,澆澆花,做做晨練,沒事兒聽聽音樂。以後,我還想養隻貓,養隻狗。每天再喂喂貓狗。”
“沒事兒就想一想,怎麽再布置一下院子,做做院中的設計。”胡凱茵說道。
“所以,我打算去提交退役報告了。從岚山大院退下來,正式開始享受退休生活。”胡凱茵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謝寄溫激動地抱住胡凱茵,“那你以後……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住在這兒了?”
“你要是想住别的地方也行。”謝寄溫馬上又說,“我陪你!”
“這裏就挺好的,院子都布置的這麽和我心意了。”胡凱茵笑道,“就是我以後可沒工作了啊,你不要嫌棄。”
“我的錢都是你的,夠你花。”謝寄溫立即說道,“你喜歡什麽貓,什麽狗?咱們一起去選一下。”
“這個不急,我要好好想一想。”胡凱茵說道。
現在說開了,兩人都感覺放松了下來。
“走走走,跟咱家長輩說一下去。”謝寄溫說道。
胡凱茵由着謝寄溫拉她往外走。
路上的時候,謝寄溫還問:“你還沒說呢,我嶽父嶽母住在哪兒啊?”
“他們就在B市。”現在,胡凱茵也理解了謝同雲的心情。
是真的麻木了,懶得糾正他。
還沒見面呢,就成了嶽父嶽母了。
臉大的他。
這麽說着,兩人就到了謝同蘊和徐佳琳的院中。
正好徐佳琳就在。
在屋子裏就聽到兩人聊天的聲音傳過來。
徐佳琳立即出來,就看見兩人正手牽着手過來。
徐佳琳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她兒子突然出息了,許久都沒搞定的事兒,今天解決了!
早晨她就把謝寄溫踹去跟韓卓風讨教。
看來,韓卓風教的很好啊!
“快進來,快進來。”徐佳琳喜滋滋的看着兩人。
越看越高興。
謝寄溫就把胡凱茵打算從岚山大院退下來的事兒,跟徐佳琳說了。
徐佳琳聽了也很高興。
胡凱茵的工作太過危險,她也希望自己兒媳婦兒能夠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