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未不由分說,就把謝寄靈給拉了回來,“聽我的,隻要不是急的不行,就先把飯吃了。”
謝寄靈看看路漫。
想着有珠串在,路漫現在也不會有事。
所以,總算是又坐了回來。
不過,謝寄靈心裏總是記挂着這事兒。
所以吃完飯,就趕緊出發了。
臨走前,還跟路漫說:“姐姐,等我解決了,就跟你說。”
“好,你也要小心。”路漫點頭。
謝寄靈出了路漫的家門,并沒有直接離開。
而是在路漫的家門口停了下來,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大約有兩個手掌大的羅盤。
她先将珠串放到羅盤上。
珠串和羅盤同時泛起微微的白色半透明的光。
光亮忽明忽滅,仿佛是兩者統一了節奏。
而後,珠串的光芒消失。
謝寄靈便把珠串收了起來,隻剩下羅盤。
就見羅盤中間的指針在顫了幾下之後,開始快速的旋轉。
轉了十幾秒後,才緩慢的停了下來,最終指向了院子西北的方向。
謝寄靈托着羅盤,按照方向尋過去,發現路漫家這院子中,這一角落的草有些枯。
雖然冬天,草都是枯的。
但這一片兒明顯不同。
謝寄靈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面灑了些米色的粉末出來,倒在土中。
而後,又從包裏拿出四張符,分别埋在東南西北的四個角落。
她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
那段不好的能量已經被符文發出的力量給吞噬掉。
同時,四個角落的符文,分别發散出淺淺的能量波動。
在空氣中分别從四面散發出一層透明的保護罩。
慢慢彙聚組合到一起,形成一個透明的半圓,罩在了路漫家上空。
也隻有謝寄靈,能感應到。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察覺,就連那些不好的東西,也察覺不到。
這樣一來,就算那東西再來,也别想沖進路漫家的大門。
謝寄靈這才離開,一路根據羅盤所指的方向,去找珠串上沾染的負面的能量波動。
她就直接這樣步行着,不知不覺,穿越了半座城市。
最終,來到一個别墅區。
這個别墅小區,自然也都是富人們在居住。
保安管理的也很嚴格。
見到謝寄靈,立即就把她給攔下來了。
“小姑娘,你是來找人的?”保安見謝寄靈長的小,又白白淨淨的很漂亮,所以态度也跟着溫柔了不少。
謝寄靈低頭看了眼羅盤,指的就是這小區内的方向。
她便問保安:“叔叔,這裏面的住戶,你都知道嗎?”
“是啊,都認得。”保安說道,“本來這裏住戶就不多,而且我們都有要求的,必須認得每位住戶。不屬于小區住戶的人,必須要做好登記。講明是去拜訪誰家,并且也要跟住戶核實過,才能讓進去。”
謝寄靈點點頭,問:“那你最近,有沒有發覺這裏面住戶有什麽不妥的?比如說,精神狀态不好,看起來特别疲憊,又或者是容易受驚吓,疑神疑鬼的?”
保安經她這麽一說,一想還真有。
但是,保安卻沒有立即跟謝寄靈說。
而是問:“你爲什麽問這些?你到底是幹嘛來的?”
謝寄靈認真的說道:“我就是來解決這件事情的。大叔如果你知道的話,請如實跟我說。”
“你這小姑娘,是來搗亂的吧!快走快走!”保安說道。
他可不敢胡亂洩露住戶的事情。
誰知,謝寄靈看着瘦瘦小小的,一推竟然還沒推動她。
就聽謝寄靈說:“大叔,我剛才看你的表情,這裏面一定有住戶出問題了,對不對?”
“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不然問題隻會越來越嚴重,還會威脅道那住戶的生命。而且,不隻是那個住戶,就連其他人,也會受連累。”
謝寄靈現在還不知道,那怨靈爲什麽會調上這裏的住戶。
是的,之前去企圖要傷害路漫的人,就是怨靈。
但是,像這種怨靈,都是死亡的時候,帶有極大的怨氣的。
有的是冤死的,有的是被殘忍殺死的。
總之,都非出自他們本意。
死後怨氣越來越大,逐漸,便成長成了怨靈。
怨靈首先會先去找害她死亡的兇手。
但是,它每殺死一個人,怨氣都會更重一些。
若是沒有人度化它,怨氣反而會驅使它繼續害人。
去尋找兇手的家人,與兇手相似的人。
甚至,一些無辜的陌生人,隻因出現在它被害的地點,又或是穿着與兇手差不多的衣服,有某處相同的特征,都會被它盯上。
随着它殺人越多,怨氣越重,到一定程度,就已經無法度化,隻能就地毀滅。
現在謝寄靈不明白的,是路漫跟這裏的住戶,又有什麽關系。
“你小小年紀,竟然講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我跟你講,現在正在掃黃打非,掃黑除惡,破除封建迷信,不準講這些歪歪道道的事兒。”保安警告她。
謝寄靈剛要說,自己這不是封建迷信,旁邊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小姑娘,你怎麽知道有住戶有問題的?”一個人說道。
“你不要看我年紀小,我對這方面很有經驗的。”謝寄靈立即挺直了脊背。
對方還是不太放心,“你有師父吧?叫你師父過來談一談?”
謝寄靈自然是不可能把她師父叫出來的。
便說:“你可以先告訴我,我回去跟我師父說一下,看怎麽解決。”
那人便将信将疑的說道:“我是這裏一家住戶的保姆。我們家隔壁那家,确實跟你說的這樣。”
剛才,她就在一旁偷偷聽謝寄靈跟保安說的話。
雖然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很小,有些不靠譜的樣子。
可是她說的,卻都對上了。
“那家之前剛死了兒子和兒媳,兒媳是直接死在了火裏,兒子說是在大火中受了重傷。本來都已經救回來,而且已經穩定下來了,誰知道突然就死了。而且,聽說還是被吓死的。”那保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