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積月累的,很是存了許多東西。
這些,都是财富!
幾千萬都不止。
說上億那都是客氣了。
如果袁江易真能把那些資料都給找回來,真的是要多少錢,侯五都能答應。
因爲再貴,也貴不過億吧?
而且那些資料,可是他們風吹日曬,風風雨雨中積累下來的。
這些資料,代表的可不光是錢。
還有他們的辛勞,他們的血與淚。
隻是,侯五這想法得虧沒叫魏無彩知道。
不然,魏無彩還得把侯五剛剛吞進肚子裏的血與淚再給坑出來。
袁江易就一臉無辜的說:“可是,都已經删光了的東西,我也沒辦法憑空給你變出來啊。”
“這電腦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空蕩蕩的。我怎麽給你弄出來。”袁江易苦着臉說,“我又不是神仙,會給你無中生有不是?”
侯五:“……”
“那什麽……電腦裏一些隐藏的地方,就不能給找回來?”侯五是個電腦盲。
“沒有啊,人家給删幹淨了,我怎麽找?一點兒碎片都沒有呢。”袁江易說道。
“那……那你能入侵對方的電腦嗎?”侯五又想到一招,“對方既然都能黑了我們這邊。那你也可以反過來黑他啊。”
“黑了他電腦之後,再把那些文件找回來。”侯五說道。
這樣不就行了嗎?
袁江易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跟侯五說:“來,我給你捋捋啊。”
“第一,你确定他電腦裏有你們的文件嗎?傳文件也需要時間,也很麻煩的。他直接删了你們電腦裏的文件就好了,也不必那麽麻煩把你們電腦裏的東西都傳過去啊。”
“好,那麽就當他把你們的文件都給傳到了他的電腦裏。”袁江易又說,“那麽第二個問題又來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又找不到他的IP地址,怎麽去黑他的電腦?憑空黑,還是憑想象?”
電腦盲侯五皺眉說:“那他來黑我們電腦的時候,總會有痕迹的吧。”
袁江易“嘿嘿”笑了起來,“他留下的程序,你們找了兩個程序員都沒能給破解了,沒辦法才請了我過來。那他的水平很高,你也是知道的。”
“這樣高水平的一個人,你覺得他會給你們留下痕迹?”袁江易說道。
“而且,黑客嘛,IP地址都是假的,都用了好幾個跳闆,最終就算費勁兒去查,查到的也很可能是在國外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那都未必是真的IP地址。”袁江易說道。
“而且,剛剛在破解的時候,我也檢查過了。對方做的特别幹淨,他肯定在臨撤出之前,把他自己所有的痕迹都給抹除了,所以一點兒都查不出來。”
“可是你知道他是誰。”侯五反應很快的說。
剛剛,袁江易可是打電話去求證過。
“我是知道,不過知道的隻是代号。你同事沒跟你解釋過黑客的事情?”袁江易說道。
侯五不說話了。
于明信确實說過。
“我找人求證是不是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袁江易說道,“可是卻沒有直接跟那人對話過。他是哪裏的人,叫什麽,現在在哪裏,多大歲數,一切一切的資料,我都不知道。”
“你們岚山大院,不是自诩無事不知嗎?”侯五眯着眼問。
他總覺得,袁江易知道,甚至是跟對方串通好了。
袁江易嘿笑一聲,“倒是可以給你查啊。不過我們如果特地接下調查的任務,價錢可不低,你要查嗎?”
侯五:“……”
東西找不回來,他怕是要破産。
哪來的錢去查!
就算查到了,又能怎麽樣。
就對方那技術水平,分分鍾反殺他。
袁江易冷笑一聲,“行了,後面的事兒,是你們工作室自己的問題,可不在我們的職責範圍内了。”
袁江易不再給侯五糾纏他的機會,立馬跟昊東懷走了。
侯五看着辦公室裏一排跟大型磚頭沒啥兩樣的電腦,頓時悲從中來,心如死灰。
自己這麽多年的心血啊!
如今,全沒了!
侯五已經沒法兒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腦子都木了。
因此,也沒瞧見于明信和吳生追随着袁江易出去。
兩人急忙忙的把袁江易和昊東懷給叫住。
“還有什麽事兒?”袁江易停下來,轉身看他們。
“那個……我們就是想知道一下……”于明信和吳生互看了一眼,于明信才繼續說,“你跟今天攻擊我們電腦的那人,你們倆的水平,誰上誰下,又相差多少呢?”
袁江易一聽,就樂了,昂着下巴,十分大言不慚的說:“當然是我上他下。”
在語言上,狠狠地占了一下兒魏無彩的便宜。
反正魏無彩現在不在,随他怎麽說。
于是,袁江易又十分厚臉皮的說:“你沒看他那程序,我三兩下就給破解了嗎?一點兒難度都沒有。他設的那些屏障,對我來說就像空氣一樣。”
“所以說,他的水平,距離我還差得遠。”袁江易大言不慚的說。
然而,于明信和吳生聽着,卻覺得很有道理。
畢竟,袁江易确實是三兩下,十分簡單的就把對方的程序給破了。
他們如何也解決不了,對方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大神一般的人物。
可袁江易卻三兩下,就能把大神留下的程序破解,如入無人之境。
顯然确實如袁江易所說的,水平還在大身之上。
這是天神!
頓時,吳生和于明信就用一種仰望天神的目光,看着袁江易了。
袁江易得意的哈哈一笑,精神抖擻的跟昊東懷走了。
***
魏無彩這邊,他們總算是将侯五工作室收集的八卦都看的差不多了。
還有一些,實在是懶得看了。
看多了那些八卦,審美疲勞。
燕芷清的三觀被刷新了一下,有種娛樂圈就沒有好人的錯覺。
但燕芷清知道,這不是真的,還是有十分正派的人在的。
不能以偏概全。
但是,她現在是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
她現在覺得眼睛疼,腦子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