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代’我向霍華德道歉。”路漫充滿諷刺的加重了“代”這個字,“顯然霍華德也沒有領情啊。”
雖然聽不見霍華德說了些什麽,但從霍華德的表情上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這可不是領情的樣子。
吳子林說:“還不是因爲你把他得罪的太死!”
“我得罪他,跟你有什麽關系?跟你有什麽切身利益聯系嗎?你就這麽不願意他丢臉?”路漫挑眉問。
“我說了——”
“我知道,你說了,爲了雙方的友好關系。”路漫說道,“但是剛才我們大家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就算我要表現大度,霍華德不領情,學校不放在心上,最終這樣的大度隻會是無用功,甚至讓人覺得可笑。”
“霍華德的同學都沒替他求情,你跟着操什麽心?你怎麽就不想想,爲什麽他的同學不替他求情?難道他們不覺得霍華德給學校丢臉了?”路漫問道,“那是因爲,在他們看來,這是我跟霍華德個人的事情,上升到學校是一件愚蠢的行爲。”
“隻要看作是個人的事情,那麽不論怎樣都不涉及身後的學校,就沒你說的那些所謂擔憂。”路漫說道,“另外,也是因爲他們知道,一旦有人開口,那麽丢臉的就是他們。就如同郭海攔着不讓你開口一樣。不過看來你也是不懂。郭海跟你說過,剛才大家都跟你說過,現在我跟你再說一遍。你或許是真不懂,或許是不願意懂。”
“而你的行爲,最終受到嘲笑的還是我們,這就是你想要的?”路漫反問。
“第一,你沒資格代替我做什麽事情,也沒資格對我做的事情指手畫腳。我是憑自己本事赢得霍華德,不是誰幫來的。要怎麽做也是我自己的權利。比試不是你赢得,那你就沒說話的資格。”路漫毫不客氣的冷嗤一聲,“别在我這兒裝了不起的。你要真這麽能耐,憑你自己的實力說話好了。”
“第二,你要是想借機給自己的發展鋪路,那我告訴你,霍華德不是個好選擇。别說他瞧不起你,根本不會幫你,就連他自己現在還得四處奔走着找戲拍,還能幫得了你?你要是指望這學校的其他人把你看在眼裏,那也不是通過拖我們後腿能辦到的,還是那句話,首先你得有實力。”
“路漫,你何必把我想的這麽功利。就算你接觸這些事情多了,但也不是你遇到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吳子林說。
路漫跟本就不管他說的這些話,就當沒聽見似的,繼續說下去,“我們的實力與對方差距已經很大,最重要的就是團結一緻,都能相互配合。這樣才能有點兒獲勝的希望。”
“單反有一個人有異心,心思活絡,有了自己的心思,而忽略掉整體的配合,我們就連一點兒獲勝的希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