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輸了,我……願賭服輸!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嘲諷你……以及你的同學!”霍華德艱難的說完,便死咬着牙關。
“還有呢?”路漫又問。
“還有?”霍華德猛的擡頭看她。
還有什麽?
路漫不就要求他不要對她跟她的同學嚣張嗎?
他剛剛已經保證過了。
她還有什麽要求?
“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吧?”路漫挑眉,“你說過,除了下跪,還要自扇兩巴掌。”
“這話,可是你指着我的鼻子說的。”路漫說道,“你剛剛就指着鼻子說,讓我輸了,給你下跪,再自扇兩巴掌。咱們可是說好了的,這點也同樣适用于你。”
衆人沒有一個站出來爲霍華德說話的。
因爲路漫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你霍華德指着人家的鼻子,讓人家下跪自扇巴掌,當時你怎麽不覺得是太過欺辱于人呢?
你一開始自認爲一定能赢路漫,就一直逼迫,不給對方留一點兒臉面與退路。
結果現在你輸了,丢臉的輪到你自己了,你就要求人家放過你?
你能的時候,逼迫人家,沒打算放過人家。
現在你不能了,就要求别人來放過你,憑什麽呢?
哪怕是他的同學,也覺得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要是都這樣,就隻有你欺負别人的份兒。
輪到别人欺負你就不行了?
你當你是天選之子還是怎麽滴?
正如路漫之前說的。
如果現在兩人換了位置,是路漫輸了。
霍華德會放過她嗎?
就憑借霍華德之前那嚣張跋扈,丁點兒不饒人的勁兒,他都不會放過路漫。
那麽現在,憑什麽要求路漫放過他呢?
也正因爲路漫之前說的那些話,看似是說給霍華德聽得,可實際上也是說給圍觀的同學聽得。
讓他們知道霍華德的态度。
那麽現在路漫讓霍華德履行賭約的時候,才不會有人說她逼人太甚。
從剛才吳子林的态度,郭海就多了個心眼兒,全程一直注意着吳子林的反應。
果然,吳子林又想開口。
郭海直接就把吳子林拽出了小劇場。
他就奇怪了,先前被欺負的時候,吳子林也沒少受委屈。
怎麽到現在,偏又這麽聖父起來了。
人家紐約大學的學生沒說話,自己這邊其他的隊友都沒說話。
就偏他看不過去,真是可笑。
同是東戲的人,人家周莉都沒這麽樣。
東戲怎麽就送了這麽個拎不清的過來。
郭海都有點兒頭疼。
“你幹什麽!”吳子林還一臉不悅的甩開了郭海的手。
郭海都氣笑了,“你還問我幹什麽?你是不是又要求請?”
“路漫這樣是有點兒逼人太甚了。”吳子林說道。
“那你想想路漫之前說過的話,如果現在她跟霍華德轉換了位置。現在輸的是路漫,跪在那兒的是路漫,你覺得霍華德會放過路漫嗎?”郭海質問。
吳子林卻正義凜然的說:“霍華德不不放過,那是霍華德的事情。那是霍華德沒品,他沒品,但我們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