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婉轉,如泣如訴。
在這陌生的地方,路漫放不開,拿手捂住了嘴。
卻被韓卓厲握住手腕,分了開來。
“多大聲都沒關系,這兒比家裏别墅大得多,叫破嗓子,聲音都傳不出去。”韓卓厲在她耳邊低聲鼓動。
路漫:“……”
雖說韓卓厲直接把這裏送給她了,可這對她來說還是陌生地方,很不習慣。
在陌生的地方,她放不開啊!
不過到後來,路漫已經完全沒有什麽放不放的開的問題了。
被韓卓厲弄得完全忘了自己在哪兒,出聲完全是不由自主。
越聽她的聲音越是婉轉勾人,她的聲音配着鈴铛,比之惑人的海妖歌聲都不爲過,韓卓厲越發的被刺激的不輕。
她那聲音比什麽藥都好使,讓韓卓厲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今天在評委席上看她的比賽,她好似天生爲舞台而生。
隻要往台上一站,便那麽讓人矚目,将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他看着她,那麽遠又那麽近。
她表演時的樣子,太有魅力。
他到現在都忘不了,她在台上被燈光追着,光亮都在她身上,那樣有風采。
可現在,這小丫頭,讓敵人恨得牙癢癢,又光芒萬丈的小丫頭,此時就在他的懷裏。
韓卓厲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有虛榮心。
因爲從小出身在韓家,從來沒有體會過缺少什麽東西的感覺。
從來都是别人羨慕他的份兒。
他不需要去跟人攀比,因爲誰也比不過他。
所以虛榮心什麽的,或許小時候有過。
但早就麻木了便不再有。
随着年齡增長,韓卓厲以爲自己早已不會再有虛榮這種幼稚可笑的東西。
結果在路漫身上,他又有了。
韓卓厲緊緊地抱住路漫,這樣的虛榮心,他絲毫不介意多來一點兒。
***
路漫終于被韓卓厲放過後,睡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明天早晨,她的骨頭架子肯定又要散了。
第二天等她醒來後發現,何止是骨頭散了架,就連嗓子都啞了,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剛想出點兒聲音,嗓子就幹疼的厲害。
幸虧今天不用上課,不然就這樣子,還怎麽去學校?
韓卓厲也還沒醒,将她摟在懷裏,長手長腳的圈着她,像是将她綁住了一樣。
路漫這會兒渾身正難受呢,稍稍動了一下。
韓卓厲懶洋洋的不願意醒,長手長腳的把她鎖在懷裏,往懷裏一壓,臉就埋進她的頸窩嗅了幾下,“别動,再睡會兒。”
路漫氣的想要推他,都是這男人,不然她現在哪有這麽難受!
昨晚他可勁兒的要,不止一次。
具體幾次,她都忘了數。
到最後早就迷糊了,意識都不算怎麽清醒。
隻覺得自己時而像在船上,時而像是在騎馬,時而飄飄乎乎的像是在雲上。
根本分不清楚哪次是哪次。
到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堅持不住,哼哼唧唧的讓他别再來了。
可這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那麽多力氣,簡直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