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涼城我感覺臉色都紅了個透。
“可你難道就不關注花富貴是怎麽出現的嗎,他出來又是爲了做什麽,齊妃和他到底都是受誰指使,你不好奇嗎?”
“沒什麽好奇的。”風蘭卿站起身來,斜睨着眼來看她,“所有的事情發生了就定是有它發生的理由,而我們能做的無非是承受和接受。”
花涼城無奈攤手:“王爺你變了。”
風蘭卿卻猛然俯下身子,吐息間有些許酒香味在蔓延,和上微風花香和璀璨的陽光,竟是硬生生在他臉上打下了幾分柔和和令人窒息的美感。
“我變了沒變,得你試試才知道啊?”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三王爺!
花涼城猛然站起身來“那還是算了吧,我對這野戰什麽的還不感興趣,若是有張床,倒是可以勉爲其難……”
風蘭卿微微皺眉:“野戰?”
“就野地裏嘿嘿嘿。”
風蘭卿面色變得又幾分詭異。
二人又聊了一會天,天色已經慢慢沉了下來。
夜色悄無聲息的蔓延了上來。
花涼城突然記起風玉钰白日裏說過他要晚上來看她的事情……
直覺告訴她,今夜她的貞操肯定是要不保了!
花涼城匆匆找了理由便狂奔禦膳房,好生偷好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又在外面碾碎了,把幹粉塗在了唇上。
這才像幾分樣子。
風蘭卿始終跟在她旁邊,看着她一會弄這個一會又去弄那個的終是忍不住好奇:“你在做什麽?”
花涼城懶懶的:“一會估計皇上會去,然後需要我侍寝,我總得找個法子蒙混過去,難不成你想我真的和他那什麽?”
風蘭卿目光微頓,良久輕聲笑了一聲,也未曾說什麽隻是眸子裏的東西一下變得沉重。
忽的站起了身子飒飒風聲一過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就生氣了。
花涼城匆匆趕回椒房殿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遙遙看見宮殿處燈光通明,一女子正端着東西敲門。
“娘娘該起了。”
花涼城悄無聲息的繞到她身後,懶懶的用手支着下巴:“又無事可做,幹什麽還來敲門?”
百合怔怔的回頭去看,懵了片刻:“娘娘你不是在裏面睡覺的嗎?”
“人有三急嘛。”說着便慢慢推門走進去,回來看了看百合端着的熱粥和點心,“這是給我準備的嗎?”
“嗯哪,這是皇上讓奴婢端給娘娘的呢。”
花涼城眸子詭異的變了變,接過了那盤子:“好了,你先退下吧,我先進去再睡一會。”
“不是吧?娘娘你睡了一下午了啊……”剩下的話被花涼城猛然關上的門堵在了門外。
花涼城拿起一塊點心放到鼻子處嗅了嗅,果真嗅到了别的東西的味道,磨了磨牙,花涼城複而把點心掰了一塊碾碎了放到了涼茶裏。
嗯對,這樣才好。
夜色漸深,半個時辰後風玉钰果真來了。
身邊跟着一個海公公。
大概是之前那事使他生了戒備的心,所以他現在無論走到哪身邊都會跟着一個人。
風玉钰推開了門,隻見裏面重影曼曼,紅紗疊嶂,香爐上不知名的香袅袅升騰,有種燥熱的氣息。
屏風後面冒着熱氣。
風玉钰卻未曾走過去,隻是低聲問:“皇後,你在沐浴嗎?”
裏面傳來花涼城有些淡薄的聲音:“是。”
“那我就在這裏先等一會吧。”
“是。”
等到花涼城終于沐浴好了的時候,風玉钰的神志已然不大清醒了,一個人抱着茶杯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花涼城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慢慢伸手放到風玉钰肩上,眸子裏魅惑環生:“皇上這可是困了?來,我們去床上睡會吧?”
風玉钰被她半攬半抱的弄上了床。
花涼城又俯下身來在風玉钰唇邊淺淺印了一下。
拂過帶了冷冽不知名的香。
這是她制作的一種迷藥和春藥混合的香,隻要被人所觸到就會陷進去,做一場春夢,偏偏春夢還格外的真實。
她花涼城制作的藥她能中了?胡鬧。
花涼城懶懶的把風玉钰往裏推了推,頓了頓又從桌子上的盒子裏拿出她早就準備好的雞血胡亂的灑在了床單上。
嗯,完美。
第二日風玉钰醒來果真沒有多說什麽,反而臉還隐隐的紅了,像是在害羞。花涼城托着下巴聽他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海誓山盟,隻是感覺到了困意和幾分好笑。
激情過後的海誓山盟本就是不能信的。
而他風玉钰又身爲帝王,誓言更是不可信了。
風玉钰啰嗦了許久終是去上朝了,花涼城暗暗一笑便拿了衣服準備再次偷偷出宮。
藤蔓蔓延的牆壁都泛着花香,花涼城前腳剛邁上去就聽到後面有人不可置信的低喃了一聲:“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花涼城暗暗磨了磨牙還是認命的轉了頭。
“百合啊,你怎麽會在這?”
“奴婢給您送大補湯來了,卻見你不在屋中,好生尋找才在這裏找到了您。嗯……娘娘這身裝扮是要做什麽?”
花涼城揉了揉太陽穴:“你把湯倒了。”
百合應了一聲,又道,“娘娘若是想出宮不可不必如此麻煩,因爲皇上今早已經下了旨說但凡娘娘想出宮,大可随意出入。”
花涼城隻感覺心累,若不是怕被跟蹤誰會喜歡翻牆啊。
慢慢收回了腳:“百合也很久沒出宮了吧?”
“是。”
花涼城眸子一頓:“那我們便出宮去玩玩吧,看把你悶的。”
百合差點開心的跳起來:“好啊好啊,謝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