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昌平公主用非常手段開始打壓大離的經濟。
天香樓雖然是夜千曉的,卻還在昌平公主的名下,她也利用起了天香樓的優勢對付大離皇室,對付離若辰。
因爲莫良的突然消失,離若辰也沒了底氣,派人去天耀讨說法,都沒能回來。
這更讓莫良失望了,看來他與天耀的合作也不可能了。
一時間處在低谷期的離若辰又想到了顧念寒。
更是想盡辦法扮作下人混進了顧府。
“你是什麽人?”顧念寒見有人進了自己房間,驚了一下,順勢抽出腰是的長劍就送了過去,這些日子以來,她也是傷心欲絕,卻是爲了昌平公主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她就将一切精力都放在了練習劍術之上。
此時劍術也算精湛。
這一擊,離若辰躲得慢了些,險些丢掉性命。
肩膀上還是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口子。
“念寒……”離若辰也驚了一下,沒想到顧念寒的劍術如此之快。
這一聲驚呼也讓顧念寒聽出了他的聲音,握着劍的手顫抖了一下:“太子殿下……”
有些可思議,更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你來做什麽?”
她是昌平公主唯一的女兒,挾持了她就能得到昌平公主的一切了。
“念寒,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離若辰一手捂着肩膀,一邊小心翼翼的說着。
他要将顧念寒無聲無息的帶出顧府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得用些手段。
顧念寒深深看了他一眼,眸底還有幾分留戀,更多的是怨念。
“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信了,如今這樣的形勢,顧家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顧念寒也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不過,她的心已經靜如止水了。
對眼前的人也不抱什麽希望了。
“念寒,從前都是我不好,我改,我再也不會那樣待你了。”離若辰心下發狠,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不斷的說着好話。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走錯了一步,老皇帝是對的,隻要拴着這個女人,自己的地位就會有動搖,等到時機成熟,再除掉顧家是一樣的。
隻是這一次他太相信莫良,所以才會如此。
也隻能試試顧念寒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
無論如何,他都得重新布局了。
聽着他不斷的喊着念寒兩個字,似乎從自己嫁進王府,再到進宮,他都沒有喊過這兩個字,現在是一口一個,似乎他真的很在意自己一樣。
讓顧念寒無限感想。
一時間也沒有說話,隻是一臉防備的看着他。
“念寒,我知道你生氣秦無思,可她隻是一顆棋子,而且也是爲了大離,我身爲大離的太子,必須得爲大離着想,你應該理解我的難處,大離太子一萬人就能抵擋我朝數十萬人,多麽可怕的能力,但是秦無思嫁進宮就不一樣了,這樣就能讓大神股鼠忌器,不敢輕易出兵了,念寒,我對那個女人一點感情都沒有的,真的。”離若辰不斷的解釋着。
希望能讓顧念寒心軟一點。
而此時顧念寒冷笑了一下:“你對任何人都沒有感情吧,隻對這天下江山有感情。”随即又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不對,你對夜姑娘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将我換作她,你也不會如此針對顧家。”
她說這話時,還是有幾分醋意的。
此時此刻,更是咬着牙,握着劍,一臉的悲痛。
她喜歡這個男人,從見到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不顧昌平公主的反對,一心一意要嫁給她,想要輔佐他,可是他的眼裏根本沒有自己。
此時想想,真是夠可笑的。
“不不不!”其實離若辰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也想發火了,想了想又忍住了,不能前功盡棄,他現在的底牌隻有顧念寒了,必須得讓她回心轉意:“我對夜千曉不是感情,而是恨,她殺了若蘇啊,隻是她懂醫術,懂毒術,這天下也隻有她能醫好我。”
他不斷的解釋着,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顧念寒。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出路了。
唯一一個能對付顧家的武器了。
“念寒,你也知道我當初得了那種怪病,我真的是生不如死,我不能讓夜千曉有事,她有事,我也一樣得死,蠱毒在我身體裏,每日都是生不如死,我每日都在痛苦煎熬着,所以我才會那樣待夜千曉的,希望她能出手替我解毒,待到後來,我是恨她入骨的,隻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就在宮裏。”
說的那樣悲痛,更是一臉的誠意。
就差撲在地上求顧念寒了。
對這個女人,他暫時還做不到。
畢竟不喜歡她,隻是想利用一下而已。
而且他也知道顧念寒對自己的愛意,不是一下子就能消失的,這就是他的資本。
顧念寒是真沒有接話,而是抿着唇,似乎在猶豫了。
這也讓離若辰看到了一抹希望。
回到大秦的夜千曉剛消停了兩天,就遇到了冥月樓的殺手,他們還真是不死不休。
好在秦無陌在他的身邊布置了大量的暗衛,暗衛的數量之多,讓竹墨無處下手,又一次失敗而回。
這一次竹墨也是氣憤異常,他覺得自己遇上了人生中的一劫。
這劫難就是兩個女人,一個是夜千曉,一個是曲瑩。
這兩個女人就差毀掉他的冥月樓了。
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也隐隐受到了影響。
按照冥月樓的規矩,這兩個女人不死,他們就得一輩子追殺,不死不休。
“是不是吓到了。”秦無陌看到夜千曉有些蒼白的臉色,一臉的心疼,看了看被打得亂七八糟的大殿,也皺了一下眉頭:“這冥月樓的消息還真是靈通。”
這樣一來,可能離若辰也很快就會知道莫良已死的消息了。
一時間,大秦有些被動了。
摟着夜千曉的手微微用力幾分。
這幾日北冥弦不斷的傳來消息說,邊關地區有一些小的部落想要挑起戰争,想來也是其它國家挑唆的。
所以,北冥弦在忙着安頓此事,這一夜都沒有睡,一直在書房與幾位重臣研究着對策。
不得不防備邊關戰亂。
也不是不防備着其它幾國的動作。
“我沒事。”夜千曉擺了擺手,正了正臉色,一邊看了看大殿:“這個竹墨還真能打,要是能收爲己用,倒是一個不錯的保镖。”
一邊轉了轉眼珠。
隻是要收服竹墨,可不是鬧着玩的。
先不提竹墨有多麽野性,他一心要殺夜千曉這一條,就讓人頭痛不已了。
秦無陌則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麽,将夜千曉抱離了東宮大殿:“先找一處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他也覺得夜千曉的提議不錯。
也是可以試試的。
畢竟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總不能日日防着竹墨,這樣,會影響到大秦的。
“無陌,你可别冒險。”夜千曉拉着秦無陌的手不肯松開。
她可不想秦無陌陷入危險境地,不是她不相信秦無陌的能力,而是這個竹墨一根筋,而且身手不凡,對上了,無法輕易脫身。
“我有分寸,對了,如繪宮那邊空着,我安排你先住那裏吧。”秦無陌看着這東宮的慘狀,是無法再住下去了。
“好。”夜千曉倒不挑剔,輕輕點頭:“都過了子時了,你也休息吧。”
夜色很黑很濃重,夜千曉有些心疼的看着秦無陌。
似乎現在大秦的情況不容樂觀,秦無陌不斷的改革,想要推陳出新,卻總受到阻撓。
看了看懷中的人兒,秦無陌随即點了點頭:“好。”
便一同與夜千曉去了如繪宮,那裏雖然久未住人,卻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掃着。
“這裏……什麽人住的地方?”夜千曉有些奇怪,無人居住,卻打理的井井有條,裏面的宮女太監一直都在。
秦無陌是抱着夜千曉走進來的,笑了笑:“這裏曾經住着的是顧文的母親。”
一句話讓夜千曉僵在那裏。
看樣子,是皇上吩咐這些宮人如此做的。
這麽多年了,這裏還是一塵不染,可見老皇帝對顧文的母親也是有感情的。
隻是現在的顧文,讓夜千曉有些痛恨了。
太過迂腐,太過執拗。
根本看不清楚現實。
“好了,不用顧慮太多,隻是一間房子而已,等到東宮那邊收拾好了,我們再回去。”見夜千曉臉色變了,秦無陌忙安慰她。
一邊挑着嘴角笑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一同沐浴吧。”
眼底已經寫滿了晴欲。
自從回來,他一直都忙着處理政事,每日回到寝殿,夜千曉都睡的昏天暗地了,也因爲一路從大離回來日夜兼程趕路,把她給累壞了。
畢竟沒有武功底子,太過柔弱。
“我沐浴過了!”夜千曉忙低頭拒絕,這家夥的意圖也太明顯了。
“來吧,我給你搓背。”不容分說,秦無陌就抱着她走到了屏風後面,直接将她扔進了浴桶裏,身上還披着外衫,直接裹在了身體上,讓人無限遐想。
“千曉……”秦無陌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邊替夜千曉解掉衣衫,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遊走,夜千曉不在的這段時間,他連身邊的宮女都不看,更别說那些東宮的标配妃子了,連長的什麽樣都不知道。
真的是守身如玉啊。
現在看到夜千曉,真的忍不住了。
夜千曉一直低着頭,任他給自己脫掉衣衫,他的手根本不老實。
她隻能好心的提醒他:“搓背!”
誰讓這個家夥要找這樣的理由了。
秦無陌也笑了一下,大手在她的胸前揉捏了一陣:“都要搓一搓。”
換來夜千曉的白眼,他手上的動作卻不停,隻是一路向下遊走,惹得沐桶裏的夜千曉嬌喘連連,擡手去推,卻推不開。
推來推去,夜千曉卻将秦無陌直接帶進了浴桶裏,水花四濺,秦無陌也和衣進了浴桶,趁着他倒進來,夜千曉打了幾下水花,濺得他滿身滿臉都是。
笑聲不斷的傳出來。
好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即使從大離回來,也是滿腹的心思。
因爲她知道,一切才剛開始。
兩個人險些将浴桶打翻,直到水溫都降下去了,秦無陌才抱着夜千曉出來。
“好了,早點睡吧。”夜千曉不敢亂動。
“嗯,做點睡前運動,睡的更香。”秦無陌将明黃的床幔打散,附在夜千曉的耳邊輕聲說着,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邊,讓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下一秒,秦無陌已經翻身壓下來,付諸行動了。
雖然成親有一段時間了,卻是聚少離多,秦無陌這一次是抓着夜千曉不肯放手,直折騰到天亮,才放開困意難擋的夜千曉。
見夜千曉鼻尖還挂着汗珠,就那樣沉沉睡去,秦無陌卻睜着眸子,隻是深深看着她,怎麽都看不夠,更是要不夠。
若不是怕她身體承受不住,他都不會放開她。
畢竟夜千曉的身體比較柔弱,雖然懂得一些醫術,比那些弱不禁風的女子強一些,與月影這樣死人堆裏摸爬滾打出來的就相差太遠了。
所以,秦無陌隻能多看看了。
不過日子長着呢,他也不急于一時。
在夜千曉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秦無陌便翻身下床了。
早朝時間到了,他現在雖然隻是太子,還未登基,卻是事事都由他來決定,已經與登基爲帝沒有異樣了。
老皇帝最初也惱他,後來便也撒手不管了。
因爲他看到了秦無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