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千曉落到秦無華的手裏,後果不堪設想了。
“本王對顧神醫的大弟子很感興趣呢,他可是醫好了本王的隐疾。”秦無華大聲說着,他現在也希望他的手下能快些找到夜千曉和北冥弦。
中了獨門密毒,想要離開,是不可能了,就算出了這個房間也走不遠的,到時候兩個人都昏迷不醒,想怎麽擺造型就怎麽造型啊。
想讓秦無陌看什麽戲,就能看什麽戲。
想到這裏,秦無華的心情不禁大好,臉上的笑意也深了幾分,一邊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秦無陌:“皇弟也沒有什麽大事,不如陪着本王等一等。”
“本王府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秦無陌一向不給秦無華面子的,現在他得去左相府弄清楚,夜千曉到底在不在府上。
如果不在,他得快些動手了。
“你走了會後悔的哦。”秦無華又冷冷說了一句。
面色陰冷,端着茶杯的手用了些力氣。
已經轉身準備離開的秦無陌停下了腳步,側頭瞪向秦無華:“大皇子最好不要傷害本王的人,否則本王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本王怎麽能傷害你的人呢。”秦無華還是冷笑着,眸底的冷意極深極濃。
他這一句話,就讓秦無陌不敢離開了,如果真的是夜千曉在這裏,他的确不能走,他得想辦法救她離開才行的。
更是在心裏祈禱着最好不是夜千曉。
從前他的心裏裝着的是仇恨和天下,現在卻是裝的滿滿的都是夜千曉,甚至将他這一生中的兩個重要目标都比了下去。
他是心狠之人,從不輕易動心,可是一旦動心,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對夜千曉,可以傾盡一切。
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秦無陌忍着怒意,與秦無華并肩而坐,卻是擡眸的時候,看到門後的櫃子後面有一塊衣角,他下意識的收回了視線,更是扯着嘴角看向秦無華:“看來,這幾日大皇子府上無事,想要做生意了,竟然親自來了這樓酒。”
“做生意也沒什麽不好,小皇子若不是因爲做生意,能活到今天嗎!”秦無華語帶嘲諷的說着,在他眼裏,秦無陌就是天敵。
當然也是一個沒用的天敵。
人分三六九等,而這商人是最下等。
所以這家酒樓秦無華霸占了,卻不想留在自己名下,他隻要銀子和這個場所就夠了,這裏可以知道天下大事,眼線極多。
秦無陌也不在意,這也是實情,若不是握了四國的經濟命脈,他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實力,就算一個回朝的質子,仍然讓人不也小觑。
皇後更是恨之入骨,卻不敢輕易動手。
隻能忍着,甚至想要爲難即将嫁給秦無陌的夜千曉,反倒惹了一向騷,一張臉已經毀的七七八八更是生不如死。
這才是皇後最好的下場,如果不是爲了自己與夜千曉的婚事,他倒希望皇後這輩子都這樣活着。
讓她的後半生一直活在痛苦和煎熬裏。
“大皇子謬贊了,本王能活到今天,全是因爲大秦皇朝的庇佑,讓東方皇朝的皇上不敢輕易動本王。”秦無陌也不讓份,冷冷回了一句。
他與秦無華也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仇人見面自然是份外眼紅的。
他現在知道秦無華讓自己見的人就在這個房間裏,而且看樣子是沒什麽事,自己跟着做做戲好了。
“哈哈哈……”秦無華當然想笑,他不隻一次的讓東方傲找理由除掉秦無陌的,隻是這個秦無陌命大,竟然活到了今天,他一聽說秦無陌從東方皇朝回了大秦後,就一直氣憤不已。
現在他想不顧一切的除掉秦無陌。
有了左相扶持的秦無陌在朝中也立穩了腳跟,是秦無華争儲的最大阻礙了。
皇後急,秦無華更急。
隻是前些日子,隻顧着醫好命根子,沒有做什麽,現在隐疾已除,當然要對秦無陌動手了。
沒再理秦無華,秦無陌隻是坐在那裏喝茶,動作倒是極沉穩,極優雅。
“主子……”這時老闆娘氣喘籲籲的走了進來,胸前的碩大更不斷的晃動着,纖細的腰身随着走路扭動着,真的讓人直流鼻血。
特别是這張也是傾國之色。
“怎麽了?人呢?”秦無華壓下心中的雜念,看了一眼自己的帳篷,忍着沖動問道。
這個怡紅院的花魁是他的老情人兒了,可是前些日子不舉,他已經很久沒碰這個女人了,此時卻多了幾分邪念,想當場就将這個老闆娘按倒在地雲雨一番了。
老闆娘搖了搖頭,一這擡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這一動作更讓秦無華忍不住了,下面的帳篷更是越頂越高,無心它事了,一邊擺了擺手:“再找,一定要找到。”
更是深深看了一眼老闆妨露在外面白晰的脖頸。
“等一等。”秦無陌早就看到了秦無華的變化,冷笑了一下:“既然找不到人,本王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說着起身便走,離開前,又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衣角。
此時秦無華也管不顧那麽多了,沒有阻攔秦無陌離開,随手将門一關,拉起老闆娘就扔到床上,直接提槍上陣了。
老闆娘倒是十分配合,更是順手将床幔拉了下來。
這床幔是大紅色的,隔着視線,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不愧是怡紅院出來的,叫聲和動作都十分到位,秦無陌更是十分賣力,連床闆都不斷的搖晃着,更是不爲的發現聲響。
隻是這聲響仍然壓不住老闆娘的叫聲。
“我們走。”夜千曉一臉的嫌惡,秦無華這樣的種馬真應該終身不舉,也不管時間和地點,随時發情,讓她在北冥弦的懷裏那樣尴尬。
北冥弦低頭嗅了一下夜千曉身上的芳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也在極力克制着自己,這種場合,由不得他不反映,畢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
能離開這裏,再好不過,他怕自己的反映被夜千曉看到,怕以後不知道怎麽面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