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旭看來,星條國自封爲自由的燈塔和人權的代表,更是一個笑話!
一個爲資本服務的政府,自由是建立在了剝削、欺壓、掠奪甚至淩霸的基礎之上。至于說到的人權,更是可笑!對南聯、伊國、叙國、利國等等這些國家,他們打着自由人權的幌子,在這些國家屠殺、搶奪,又算是哪門子自由?哪門子的民主!
不聽話就高顔色革命,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妻離子散?如果有利用價值還會客氣一下,可如果沒有了利用價值,它們很快就會消失在哪個湖裏海裏。
劉旭也不再遮掩,直接道:“史蒂夫先生,傑本明先生,很高興你們這麽看重熾鐵瓷,但現在很多事情由不得我做主。不過要不了多久,熾鐵瓷量産後肯定會推向市場。這一塊我們是可以談一談合作的,至于别的事情我覺得沒有談的必要。”
史蒂夫一喜,連連點頭笑道:“哈哈,好,好。劉總真是爽快人。隻是,不知道推出來的民用版本和在海都展示的熾鐵瓷區别有多大?可以保證多大的産量,而劉先生又想以什麽樣的方式合作?”
劉旭低頭凝神想了想道:“民用版的熾鐵瓷數據和海都展示的熾鐵瓷相關數據不會差别太大。因爲原料問題,暫時的産量也不會太高。至于我們的合作嘛,日後等到熾鐵瓷的技術更成熟時,我可以把西方的代理權給你們一部分。”
史蒂夫聽了笑着搖頭商讨:“紅沙資本不做二道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願意投資劉先生的熾鐵瓷一百億美币,隻要百分之三十的占比,劉先生覺得怎麽樣?”
劉旭意味深長的笑着道:“今天上午我收到了很多人打來的電話。他們開的價錢可要比紅沙資本高,有的還讓我直接開價,他們的誠意可是……。
不過,這些都被我拒絕了。史蒂夫先生,很抱歉,我的工廠暫時不接受外面的投資。”
秦軍黑着臉來到傅華剛的辦公室,傅華剛看到秦軍的到來可是很有些吃驚。心裏細細琢磨了一圈也沒想明白他的來意,不過還是忙起身迎了上去:“秦局長,你怎麽有空來我這裏坐了?”
秦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傅總,有些話我就直說了。你可不能光顧着工作,自己兒子也還是要管管的。昨天你的兒子傅建革威脅到了我要保護之人的安全,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大領導也很關注這件事情,傅總也不希望我們鬧出什麽不愉快吧。”走的時候,還若有所指的道:“我們都是自己家裏人,還是少和那些外人絞在一起比較好。大家認識已有二十幾年了吧,我也不希望你出事。”
傅華剛把秦軍送出門,擦了下額頭冒出來的冷汗,他知道秦剛代表的是誰。氣的臉色發紫,憤恨出聲道:“這個小畜生!”
随即,掏出手機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傅建革那裏。
柳福才和傅建革,還有遠銀資本的孫學易正聊得火熱,突然被電話鈴聲打擾,這讓孫學易和柳福才微微有些不悅的看了傅建革一眼。
傅建革在别人眼裏是個人物,在這兩人眼中卻也就那樣,不過是一個随時可以丢棄的馬前卒。
抱歉的一笑後,傅建革道:“這特麽是哪個傻逼,不知道我中午要吃飯的時候不接電話的嗎!居然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說着,掏出了手機一看傻眼了,竟是自己父親。
他吓了一跳,像兔子似的跳起來,尴尬的朝幾人笑了笑,趕緊找了個借口躲到沒人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半天後,人才滿頭大汗,臉色又紅有紫的走回來,看着孫學易和柳福才道:“抱歉,孫總、柳總,我有點急事需要離開一下。下次我做東,給兩位賠罪。”說完,人就匆匆離開。
劉旭回到酒店時,南宮彩月正無聊的在那裏練瑜伽,穿着一身緊身黑衣,令她凹凸有緻的身材一覽無遺,也讓劉旭看得一陣眼熱。
南宮彩月笑着道:“這麽乖,居然沒喝酒,還這麽快就回來了?等我做完這套動作,再獎勵你一個香吻。”
“史蒂夫先生,您今天就回星條國嗎?那個劉旭太不識擡舉了,居然……”
“好了,本傑明,他的态度比我想象的要好一點。”說着又神秘的一笑道:“我們都不用急嘛!記住,不管誰來問我們和劉旭談了什麽内容,你故意不說清楚就行了。”
德盛樓的包廂内,劉旭穿着一套藏藍色西裝,頭上也被收拾得一絲不苟,看起來活脫脫一個成功人士才有的打扮,搞得劉旭一陣苦笑。中午出去都不過是一套簡單的休閑服,沒想到現在……
不過想到要見的都是她閨蜜和同學,自己委屈點也沒什麽,第一印象還是很重要嘛!
飯點差不多的時間,姜嘉雨、譚怡欣兩人最先到的。
南宮彩月見到她們,趕緊上前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等她們寒暄了一陣,彩月才給幾人做了介紹。
姜嘉雨人有些瘦弱,言行舉止來得沉穩些,話也比較少。譚怡欣的年紀是幾人裏面最大的,一直以大姐大自居。個子比南宮彩月高一點,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聊了還沒幾句呢,就調侃起了彩月和自己。
最後一個推門而入的,是楚然。
剛剛幾女聊天,說起楚然這個名字時,劉旭心裏就隐隐有些擔心,果然,怕什麽來什麽,他心中暗暗叫起苦來!
楚然第一時間也發現了劉旭,心裏微微有些吃驚。這會兒他一身正裝,完全沒有中午吃飯時那種淡然和對待那幾個大佬時的霸氣,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一樣。
如果不是中午才見完面,估計她都不敢确定他們會是同一個人。
相比她的如常面色,劉旭還是有些尴尬。
楚然大大方方像是頭回見到自己一樣,表現得不冷不熱,完全就是一個合格的演員。
飯桌上,楚然提議要喝酒,眼神還若有深意的瞟了劉旭一眼。
劉旭心中一陣叫苦,女人果然都有記仇的天性。這四個女人估計是準備好晚上喝酒來的,眼下也都不反對楚然的提議。
劉旭默默觀察了一下,見沒人反對,那自己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去掃興的。
姜嘉雨想喝紅酒,譚怡欣想喝白的,楚然也要喝白的,南宮彩月則是提議喝紅的。幾人争論了幾句,就把矛頭指向了劉旭,問劉旭要喝什麽。
劉旭想了一下建議道:“要不,喝啤酒?”
劉旭的建議一下子換來四女的白眼,幾乎同時道:“不行!”
譚怡欣帝都本地人,性子比較豪爽,毫不避諱的拍了拍劉旭肩膀道:“你家彩月在我們幾人裏面是最能喝的,所有你不用擔心。說吧,紅的還是白的。”
劉旭苦笑着道:“那就喝紅的吧!”
譚怡欣也沒在意,點頭朝劉旭笑道:“果然是婦唱夫随,三比二,那就喝紅的!我叫人送酒過來。”
女人在一起鬧起來,根本沒男人什麽事。隻看到一人面前擺着一瓶紅酒,桌上還單一瓶。
三個女人把南宮彩月和劉旭撇到一邊後商量了會,直接統一了戰線。
譚怡欣端着大半杯紅酒氣勢洶洶的朝劉旭走過來道:“今天難得開心,彩月、妹夫,這杯酒我先幹爲敬,祝你們永遠幸福快樂!”
南宮彩月也不示弱,臉上笑着道:“謝謝怡欣姐的祝福!”說完拉劉旭一起回敬。
接下來楚然、姜嘉雨也都過來敬酒,兩人又要回敬。
一圈下來後,屬于南宮彩月和自己的紅酒瓶已經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