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片狼籍,不堪入目。
而慕容成峰,精裸着身子,高大的身子蜷縮在沙發裏,睡得惬意極了。
郝靜雅雖沒經過**,卻也不是一竊不通。
她自然明白,在此之前都發生了什麽。
一股被人淩辱,被人欺負的感覺,立刻湧上了心頭,她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又将屋子收拾了收拾,沖過去搖慕容成峰的身子:“你醒醒,快給我醒醒!”
慕容成峰被搖醒了,他緩緩地睜開充滿倦意的雙眸,嘟嚷了一句:“累死了,你能不能再讓我睡會?”
說着,艱難地翻了個身,又想睡覺。
“不行!”郝靜雅拿起被擠到沙發底下的那個洋娃娃,朝慕容成峰的身上便砸了過去!“你…….你給我起來!慕容成峰,你太過分了!”
洋娃娃的力道,當然很輕,當郝靜雅的怒意,卻很深很沉。
慕容成峰被郝靜雅的怒氣給逼坐了起來,嘻笑道:“我的新娘子,對不起,昨晚咱們先過了洞房之夜了。呵呵,沒想到啊,我的冷新娘,做起愛來,竟然是那樣的瘋狂!爽,**了……”
“呸,臭不要臉的,還有臉說呢,”郝靜雅臉紅耳赤,從裏間抱出衣服,甩在慕容成峰的身上,“快點穿上,我要跟你算賬!”
算賬?慕容成峰一邊慢吞吞地套着衣褲,一邊仍然笑道:“老公和老婆做那個事,天經地義,怎麽扯上不要臉來了?要說不要臉,你比我還不要臉呢。”
“我怎麽不要臉了?”
“你昨晚的表現太優秀了,太主動了。假如把熱情說成是不要臉,那麽,昨晚的你更不要臉哦。”
昨晚的情景,郝靜雅是一點都記不起來。
“你呀,這都怪你,”慕容成峰紮上腰帶,說:“誰讓你把一瓶酒都喝掉?本來,我是準備我們倆人喝的,剛把酒倒上,卻發生了火警。等我滅完火回來,你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不過,我還是得說,醉着的你,比醒着的時候更加誘人,更加漂亮。”
喝酒,而且,還喝了一瓶酒?
突然間,郝靜雅想起了一件事,自己,不是和韓家棟對飲的嗎?自己和韓家棟…….天哪,郝靜雅模糊地想起,自己和韓家棟似乎也……也那樣了。
郝靜雅覺得自己要瘋了,但她不能将前面的事情告訴慕容成峰,她知道,慕容成峰的心眼,并不比針眼大。
對慕容成峰的恨意,頓時消失了。
反而還有一抹對不起慕容成峰的感覺。
郝靜雅讪讪地問:“我怎麽把一瓶酒都給喝了?真不知道,我還有這個酒量。”
慕容成峰哈哈大笑:“别說喝了一瓶,就算你喝了一杯,效果也是一樣的。”
什麽意思?
“實話跟你說吧,那酒裏,摻了一點助興的藥,本想助我們兩個的興的,誰知,你一個人就喝光了,哈哈。”
什麽,酒裏摻有春藥?
原來是這樣,難怪自己和韓家棟他…….
郝靜雅徹底無語了。
往事,不堪回味,記憶,卻是那樣的深刻。
和慕容成峰的婚姻,從一開始便錯了。
那天早上的事情,回憶中,仍然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清晰,那樣的令人惡心!
因爲婚禮就在當天,所以,郝靜雅斂起紛亂的心情,準備回家。
娘家的酒席在中午,自己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就在郝靜雅要出房門的時候,慕容成峰在身後叫道:“等下。”
什麽事?
晚上就要徹底地成爲慕容成峰的人了,有什麽話不可以在晚上說呢?
“郝靜雅,你是不是得和我解釋解釋啊?”
什麽意思?
郝靜雅扭過頭。
慕容成峰将帽子拿在手上,神情變得很冷漠,很陰鸷。
“你的處女紅呢,你的初夜呢?”
慕容成峰突然發問。
郝靜雅一愣,紅,立馬紅透了,她心虛地低下頭,故作鎮定反問道:“你是不是懷疑我的清白?成峰,假如是這樣的話,我們何必再結這個婚呢?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你還豬八戒倒打一耙啊?”慕容成峰一把将郝靜雅扯進屋裏,面上的五官已扭曲成一團,整個就像炸老了的油條。“你給我指出來,在哪呢,哪呢?”
“慕容成峰,你别胡鬧好不好?我得趕緊回家了,要不然爸媽該着急了。”
“胡鬧?”慕容成峰突然尖刻地笑了起來,伸手便向郝靜雅的腰間伸去:“我看看,你自己也看看!是不是黃花大姑娘,一看就知道。”
郝靜雅又氣又羞又有些膽怯,極力去甩慕容成峰的手,喃喃地說:“這怎麽看呀,你放手好嗎?我真的有事呢。”
“怎麽看?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是姑娘的話,她的第一次應該見紅。”猛地一夾,郝靜雅被慕容成峰挾持在懷裏,他的手,笨拙而充滿怒氣地在郝靜雅的身上摸索,“我看看,你的紅在哪裏?”
腰帶,被解開了。
外褲,被慕容成峰以最大的力道給脫下。
郝靜雅的白底小花的小**,就這樣展現在慕容成峰那雙急切的眼底裏。
郝靜雅慘叫了一聲:“你不能這樣……”
眼角裏,緩緩地滾落下兩滴豆大的淚珠來。
小**上,除了有一股女孩特有的淡淡的體香之外,很幹淨,很幹淨。
慕容成峰發狂了,男人的尊嚴讓他顧不得外面樓道上那時常走過的腳步聲。四樓,一頭是幹部的宿舍,一頭是戰士們的宿舍,戰士們下樓的時候,必須得經過幹部宿舍的門前。
“你說,你把第一次給了誰了?”
“你胡說什麽呢?”郝靜雅無力地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成峰,你快放開我,讓我回去,家裏有很多客人呢。”
“哼,别給我裝清純,說,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哪個混蛋了?你…….你是不是和韓家棟有過?”
老實的郝靜雅,真想把實情全說出來,她想做個誠實的人。可是,她知道,這事不能說,自己的名聲臭了也就臭了,可這會連累到韓家棟啊。
自己本來就已經辜負了韓家棟,而且,韓家棟剛從一個厄運中解脫出來,而且,他的那個妹妹還等着韓家去棟救命呢。
郝靜雅很清楚,這事一旦說出來,那麽,韓家棟這輩子就算玩完了。和一個準軍嫂發生性關系,這屬于破壞軍婚罪,韓家棟,不死也得剝層皮,更别說,還想待在部隊!
千萬不能說,就算死了,也得将這個秘密帶進棺材裏!
“你再亂講話,我要生氣了!”郝靜雅色厲内荏地喊了起來:“我什麽人都沒給過!”
“那爲什麽沒有見紅,你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