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澤一個縱身,翻坐在了後座上。
順勢一按,還沒反應過來的沐暖暖,已經很悲摧地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
“慕容雲澤,你…….又想幹什麽?”
緊張羞忿中,沐暖暖已經感覺到,一場羞辱又将從天而降。
不能讓他再得逞!
可嬌小的她,如何是身強體健他的對手?
她的姿式,也是非常不利于反抗。上半身斜躺在座位上,而雙腿垂在座位下。身子已被他壓住,兩腿根本無法動彈,雙手,被慕容雲澤用一隻手,很輕松地攥在了一起,舉到了她的頭頂!
慕容雲澤的另一隻手,正肆無忌憚地撫着沐暖暖光潔嬌羞的臉蛋,極盡**,“你最好别反抗,學會順從對你沒有壞處。”
說着,那隻帶着碩大鑽戒的手,慢慢地往下延,順過臉頰,拂過玉頸,直接按在了誘人的小白鴿之上!
“你…….太下流了,流氓!你給我滾開,滾開…….”
慕容雲澤哈哈笑了起來,笑得潤澤的雙唇在不停的抖顫:“流氓?這個稱喟好,我喜歡!”
話音還在狹窄的空間裏袅袅飄蕩呢,那隻帶着罪惡之意的手,已經迅速地伸進了薄薄的夏衣之内!
“不錯,真不錯,嬌小的身子竟有如此碩大的小鴿子,怕是D罩杯的吧?昨晚全是酒醉之誤,竟然沒有好好的欣賞一下你這具美妙的**…….不過,爲時不晚,亡羊補牢。此時此刻,在車來人往的見證之下,在這美好的空間裏,我若是再視而不見,那豈不是我這個當丈夫的嚴重失職?”
眼看着那隻手在使勁地搓揉了一番後又往下伸去,沐暖暖急怒攻心,不顧一切地扭起了身子,細嫩的臉上布滿了羞憤的的紅暈,挽起的長發散落開來,幾绺發絲沾在了腮邊,平添了幾分妩媚。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接受你老公了,親愛的,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嘶!”
藍色的襯衣,在慕容雲澤的手中,齊齊地飛迸了扣子。
露出了戴着淡藍色蕾絲胸罩的酥胸。
高聳的,尖突的小鴿子,在微微顫抖。
“唰!”
褲子的拉鏈被扯開,裏頭的絲質花邊小**又露了出來。
絲質的布料很柔,很适合貼身穿,但也很容易暴露精心掩蓋的**秘處。
慕容雲澤的雙眼不約地睜得奇大,一抹貪婪的動物本能,在眸底裏溢出。
沐暖暖滿臉通紅地掙紮着,她當然能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那具沉甸甸的身體,在悄然地發生着變化,
皮表的溫度越來越高,擠壓着敏位部位的那個體位堅如鐵石。
沐暖暖的心,開始哭泣了,她悲哀地想,今天的這場羞侮怕是逃脫不了了。
當全身的衣物又被撕成條條塊塊的時候,沐暖暖不再反抗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窗外有那麽多的行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他們都不可能成爲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今的人,早已被各種不良習慣給束縛住了,老人摔了無人扶,孩子走失了無人領。何況是,一對新婚夫妻在自己的車裏纏綿!就算是正在發生着一起強奸案,行人們怕是也隻有看戲的好奇而沒有見義勇爲的沖動吧?
她的眼裏沒有眼淚,她就這樣,睜着一雙清粼粼的大眼,直勾勾地望着撒野的慕容雲澤。
慕容雲澤被她看得很是心虛,不敢對視。
“看什麽看?”
順手扯過碎衣片,沒頭沒腦地蓋在沐暖暖的眼睛上!
慕容雲澤已褪去爲人的僞裝,徹底顯露出野獸的原始本能,他在沐暖暖的身上又啃又咬,又抓又搓,就差沒把沐暖暖給撕巴了…….“沐暖暖,哦……你不該長得這麽誘人的,是你的錯,不怪我,不怪我…….”
當吻遍了全身,就連腳趾都沒有放過後,慕容雲澤的眼裏充滿了獸性的紅色,他見沐暖暖不再抵抗,便松了手,挺直了上半身,低低地喝了一聲:“給我解開!”
解開?
雙手雖然已沒了鉗制,可沐暖暖沒有意識到,仍舉在頭頂。
沒聽清嗎?給我解開!
慕容雲澤吼了起來,在戰戰兢兢的小白鴿的頭上用力地撚了一把。
啊!
沐暖暖禁不住呼痛了起來,淚水,終于在眼裏泛濫。
“我喜歡女人的眼淚,尤其是漂亮女人!”
慕容雲澤逐一地吻着沐暖暖淚雨紛飛的眼睛,然後将沐暖暖的小手,牽到自己的腰間,命令道:“快點,解開!”
沐暖暖這才明白,慕容雲澤這個禽獸,他是要自己解開他的腰帶啊。
又氣又羞,外帶暴脹的怒火,終于讓沐暖暖找到反擊的契機了。
她似乎很聽話地喃喃了一句:“你這樣壓着我怎麽解呀…….”
這句話讓慕容雲澤太受用了,他得意地松開身。
沐暖暖閉着眼睛,摸摸索索,含羞帶怒地将慕容雲澤脫了個精光。
慕容雲澤眯着眼笑了。
可就在這時,沐暖暖突然猛地推了他一把,趁慕容雲澤詫異地倒在座位上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同時,她一手抓起那塊小毛毯圍在身上,一邊打開門便沖了出去!
順便,将慕容雲澤的衣褲也抱走了。
沐暖暖也顧不得行人怪異的眼光了,兩手拉着毛毯,散着長發,裸着小腿穿着高跟鞋,沿着樹蔭森森的人行道拼了命地往前跑。
她不敢回頭,她好擔心慕容雲澤追上來。
一旦被他逮到,沐暖暖不敢設想後果。
路過一個動物造型的垃圾箱,沐暖暖氣憤萬丈地将抱着的衣物扔了進去!
這下,想必他沒辦法追自己吧?精裸着全身,難道,他能光着身子開車?沐暖暖心存僥幸地想。
不!沐暖暖随後又想,這個魔頭,他敢在人來車往的公共場所差點将自己強暴,還能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慕容雲澤,他不是個按牌理出牌的人。
想到這,沐暖暖跑得更慌了。
真是越怕事就越來事。
一個趔趄,身子晃了幾下,撲通一聲,摔倒了。
細長如筷子的鞋後跟陷進了石闆磚的縫隙中。
膝蓋處,馬上滲出絲絲的紅血絲。手背上,被狠狠地揭去了一層嬌嫩的皮,翻露出裏頭紅豔豔的血肉。
痛,沐暖暖沒感到,她隻感覺到有許多隻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看。
那些眼神,似乎能穿透花毛毯似的,沐暖暖覺得自己好象裸身在大家的面前。
真的好難爲情。
她慌裏慌張地站了起來。
“小姐,有需要幫忙的嗎?”
一輛山地腳踏車,嘎地一下停在了面前。
聞聲,沐暖暖擡起了頭。
看了一眼,粉臉便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