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真的迷茫和疑惑,那雙霧氣蒙蒙的眼睛,這一刻仿佛是褪去薄霧的月,清冷孤獨的挂在深藍色的夜空,帶着難以言喻的悲傷。
“你怎麽了?”秦懷玉不覺抽出手,往白小米的臉上撫去,醉眼朦胧中,他似乎出現了幻覺,仿佛白小米滿臉都是淚水。
可是碰到那柔柔的肌膚,指尖隻有溫暖柔滑的觸覺,讓他忍不住往下滑去,在她臉頰上流連輕蹭着。
他是醉了,所以才會借着酒意,露出真正溫柔的一面,從語氣到眼神,再到動作。
白小米趁着他手松開的時候,立刻爬起,翻坐在他的身上,微微喘着氣,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那張俊美的讓人起邪心的臉。
如果她是床上的個中老手,早該敏感的發覺到秦懷玉在抱着她時,身體某些部位的反應。
可惜白小米隻想着趕緊掙紮出來,然後“強”了他,卻不知應該稍作挑逗,“坐享其成”。
理論和實際是有差距的,白小米作爲資深腐女,她的報複行動有兩種方式——強暴他,或者,爆、他、菊、花。
考慮到後者的難度很大,雖然白小米準備好了道具,可是萬一不成功,她會死的很難看……
所以白小米還是決定先走第一步。
秦懷玉定定的看着騎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她在想什麽?臉上好像露出苦惱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不過這幅迷茫的表情讓她和剛才的清冷判若兩人,又好像成爲他所熟悉的,可愛迷糊的白小米。
秦懷玉的小腹突然一熱,他有點想吻她。
吻她單純天真的眼睛,吻她泛着桃花色澤的小巧唇瓣……
不過……他喝多了,不能在這樣随時失控的時刻,做危險的事情。
秦懷玉又閉上眼睛,再多看一眼,他會前功盡棄。
可是,一個溫暖柔軟的物體突然就襲上了他的唇,讓秦懷玉腦中浮現的那一幕成了真。
白小米知道自己的接吻技術不是太好,她總是像熱情的金毛,會把對方的臉上弄的濕嗒嗒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濕吻。
用力咬着他的薄唇,白小米一想到這裏不知道被多少女人親過,就克制不住力道的想把它咬掉。
秦懷玉吃痛的微微皺起眉,酒精讓他的感官有些遲鈍,可依舊能感覺到嘴唇破了皮,有淡淡的甜腥味。
隻是這種痛,很快就被巨大的興奮取代。
低低的呻吟一聲,秦懷玉伸手扣住白小米的後腦勺,開始激烈的回應。
不是回應,是霸道的掠取,根本不給白小米掌握主動權。
“嗚……”白小米很不高興的皺起眉,在疾風暴雨中想保持冷靜,拜托,她今夜的角色是“強/奸犯”,被強暴的人應該拼命反抗,誓死不從才對,爲什麽她被反攻了?
“你勾引我?”秦懷玉在白小米快窒息的時候,終于放過她的唇,一翻身,将她壓在身下,雙眸如同無邊的暗夜,閃着星點的光芒,帶着些許邪惡的舔着白小米紅腫的雙唇,啞聲問道。
“呼……呼……”白小米隻顧着拯救自己快憋爆炸的肺,搶着新鮮的空氣,感覺自己被這個濕熱的吻弄的虛脫了。
她的實戰技術還是不夠啊,這麽一個長吻,就能讓她快暈過去,下面還要怎麽繼續?
“别試探男人的底線……”秦懷玉黑眸越來越幽暗,他僅存的理智被欲望糾纏不休,真想借着酒意把她要了。
“老公,我要你。”白小米呼吸了兩口,腦中清醒了些,發現秦懷玉的眼裏閃着忽冷忽熱的光芒,她有種感覺——秦懷玉會逃走的感覺,所以,顧不得那麽多,擡起腿把他的長腿鎖住,伸手勾緊他的脖子。
她不會讓秦懷玉再跑掉,不管他是因爲什麽不想碰自己,白小米都要把他吃掉。
她就要做讓秦懷玉最讨厭的事,在離婚前,讓他吃一隻蒼蠅進去。
在白小米喊“老公”的時候,秦懷玉的眼神明顯冷銳了幾分。
“你這裏好硬。”然後白小米終于發現,秦懷玉的身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硬挺無比,她當即再騰出一隻手,往他滾燙的某處摸去,說着事實。
秦懷玉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終于不再忽閃着冷銳,而是徹底變成了濃黑的夜色,他把白小米的手從身下拽回來:“别勾引我,你這個妖精。”
白小米突然笑了起來,她是他合法的妻子,什麽時候成了勾引他的妖精?
昨天那種女人才是妖精……
“幫我脫了衣服。”白小米勾着秦懷玉的脖子,像條八爪魚,怕他又跑掉,巴巴的說道,全無那些妖精般女人的妩媚,隻有着急和焦慮,好在還擠出了一個笑容。
“我想喝杯冰水,能幫我端過來嗎?”秦懷玉看見她貓咪一樣柔軟的笑容,突然一個激靈,他剛才是被蠱惑了嗎?
“不能。”白小米不會再上當,每次在關鍵時刻,她都會被忽悠走,“你别想逃……”
說着,白小米已經将秦懷玉的長褲踢掉了一半,滑嫩的小腿肌膚不時的碰到他的腿,仿佛帶着一絲電流。
“老公,再吻我一次。”白小米害怕他又恢複了理智,手腳忙碌着,還不忘送上雙唇。
“該死。”秦懷玉看着她送上來的唇,低低的詛咒一句,她會後悔……她絕對會後悔。
“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秦懷玉俯下身,蹂躏着她的紅唇,手指插進她柔軟的發絲裏,已經克制不住決堤的欲望。
理智早就消溶。
“你要,我可以給……中間不許喊停……我不會停下……無論……無論你會多痛……”狠狠的吸咬住那瑩白小巧的耳垂,秦懷玉喘着粗氣,是的,一切都開始失控。
他說的痛,不是身體,而是未來。
“……我不怕。”白小米偏過頭,她覺得身體開始發熱,快要融化的感覺。
有什麽痛,能比的上背叛之痛?
胸前突然一涼,鮮綠色的裙子被生生撕開,秦懷玉仿佛成了野獸,要撕裂自己的獵物。
“啊……”白小米微微一瑟縮,抓緊了床單,她被用力含住了胸前的紅櫻,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快起了雞皮疙瘩,隻覺得頭皮發麻。
心髒不知爲何緊縮着,因爲收縮的太厲害而産生疼痛。
她想到昨夜那個女人,是不是也這樣在他的身下尖叫嬌笑,被他熟練的技巧帶到雲霄……
白小米真恨自己在這種時刻又想到了敗興的事情,她應該好好享受一次,享受所謂的婚姻帶來的破碎。
怎麽能在這種時候難過?
她終于等來了第一次,這麽好的夜晚,應該像新婚之夜那樣,閉上眼睛享受……
濕熱的吻,來到她的小腹上,大手所到之處,衣服全被撕裂。
白小米又想到一句話,悲劇就是将美好的東西,撕碎給别人看,好像秦懷玉對她也說過。
她就如同這件精美的衣裙,被撕成一片片,永遠都無法恢複原樣。
就算找最好的裁縫和設計師,她的人生都不可能再完整無缺。
秦懷玉确定自己醉了,他被欲望左右,根本沒耐心做完所有的前戲,他隻想侵入,占有,釋放……
白小米察覺到火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私密之處時,即便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依舊繃緊了身體,下意識的夾緊腿,讨厭被異物碰到……她高估了自己在這一刻的承受力。
秦懷玉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這一次是溫柔的,小心翼翼的,纏綿悱恻的。
他等不及了,不過依舊感覺到白小米的緊張,還有幾絲不安的小小抵抗,所以堵住她的唇,以免她會發出反抗的聲音——他說過,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
所以,即便她現在求饒或者改變心意,都晚了。
幸好她很敏感,被他的親吻和愛撫,讓下面已經有了足夠的潤滑,會減小幾分痛楚。
白小米再次被吻的昏昏沉沉,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親眼目睹那一幕,她在這一刻會覺得很幸福。
突然,一種尖銳撕裂的痛,從下身傳遍整個身體,白小米的手指深深的陷進秦懷玉的肌肉裏,瞳孔縮緊,因爲嘴被堵住,喊不出聲,眼淚猛然飙了出來。
不知道是因爲這種痛,還是因爲最美好的東西終于被打碎。
秦懷玉被溫暖而緊緻的甬道包裹着擠壓着,他想盡量的溫柔一點,卻被這瘋狂的甜美所誘惑,克制不住的往裏面深處,一寸寸的侵入,讓白小米根本沒有喘息和适應的機會,徹底占有。
處子清醇的味道,帶着嬌豔欲滴的新鮮和飽滿,和那些身經百戰的女人終究是不同的。
他從不會碰處/女,因爲那些女人又傻又天真,秦懷玉從不想惹麻煩。
隻是玩玩而已,他對女人很盡責,也不會讓她們陷入無法自拔的感情漩渦。
而且,秦懷玉也不會去找雛雞,總的來說,對女人他很紳士也很尊重,懂得遊戲規則的人,才會活得很潇灑。
白小米的痛感神經被拉開,沉入無邊無際的撕裂的疼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