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有什麽經驗,但是像一台精準的機器,按揉的力度和他施與她身上的,幾乎相同。
淩天清感覺自己在做賊,還是在衆目睽睽下做賊,有股難言的羞恥,但是她不敢有所停頓,動作隻是慢了一點,在褲腰帶處移動着,慢慢往下探去。
俊秀的年輕帝王,正俯視着自己,黑眸染上濃濃的迷霧,仿佛是夜色中的森林,蘊藏着巨大的神秘和可怕的危險。
“你想就這麽應付過去?”突然,頭頂上方的男人,沉沉的開口。
“大哥,你不是說,隻要出來……怎麽樣都可以?”淩天清聽到他突然這麽說,感覺自己上當了,心中不覺委屈了一下。
她那麽主動賣力,暴君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
“若隻是這樣,到晚飯前,可未必會出來。”淩謹遇挑了挑眉,說道。
他确實非常有感覺,可是還不夠,沒能全身心的占領這丫頭,就讓他不悅。
淩天清扁着小嘴,擡頭看着淩謹遇,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裏,閃過郁結和不服。
不多時,廂房内響起一聲慘叫:“王……”
隻這一聲就沒了下文,估計小少爺被點了啞穴,誰都不知道她是想喊王大哥、王上、還是王八蛋……
外面晴空萬裏,墨陽和曉寒站在走廊邊,看着花圃的并蒂花,對廂房内傳出的動靜似乎什麽都沒聽到。
隻不過,曉寒的臉色微紅,不遠處站着的嫣語,也是擡頭看天,無語凝噎。
爲什麽青玉被派去了民風彪悍的北方?
唉,何時他們才能聚首,一起紅着臉看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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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你騙人……”淩天清趴在床上,剛解了啞穴,有氣無力的抽噎着,臉上淚水縱橫,楚楚可憐。
“如何騙人了?”淩謹遇見她這麽可憐,自己吃的半飽便作罷,怕她哭死。
“你說……”淩天清抽着氣,含淚控訴,“金口玉言……隻要我……嗚……弄出來就行……嗚嗚……”
越想越窩囊委屈,她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孽,遇到個莫名其妙的穿越,來這裏伺候暴君?
“這不是都給你了?”淩謹遇慢條斯理的穿着衣服,系好腰帶,伸手将她的衣袍都扔在床上,神清氣爽的下了床。
“嗚嗚……嗚嗚……”淩天清趴在床上不停的抹眼淚,她的身體,就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心情很糟糕。
不僅是因爲被暴君的欺負,還因爲,她的身體開始不抗拒男人了,而且在痛過之後,産生酥化的感覺,甚至在那一刻,隻想着他再欺負自己……
“不準哭!”淩謹遇勉強才控制住自己,隻吃了她一次而已,而且并不是很粗暴。
她哭的讓人心慌意亂,恨不得再吃她一次,讓她沒力氣哭出來。
“嗚……嗯……”淩天清極力忍住哭,可依舊會間接的抽泣,哼哼着。
“是不是還沒有吃夠?所以才讓你有力氣哭,跟本王使性子?”淩謹遇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用極低極低的聲音,問道。
淩天清抓着被單,急忙搖頭,想拼命止住自己哭。
“哥哥告訴你,隻要你一哭,哥哥就會想讓你哭的更厲害。”淩謹遇拉過她的手,往自己腿間按來,讓她看看自己的反應。
果然,淩天清立刻沒聲了。
她可不要再來一次,會下不來床的。
淩謹遇唇邊浮起一絲微笑,伸手撈起她細美的腰肢,随手拿起一塊繡花棉布,沒頭沒臉的給她擦着臉:“以後不要哭了!”
淩天清忙不疊的點頭,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個s的變态。
伸手幫她套上縮胸神器,再穿上内衫,尋來那薄薄小小的底褲給她套上。
一件一件,淩謹遇從沒伺候過别人穿衣,做起來很不熟練,可動作依舊很迅速,幫她剛穿好中衣,就聽到外面傳來綠影的聲音:“大少爺,莊主有請。”
略帶粗糙的手指,再次從她的臉上抹過,将那淚痕揉開來,淩謹遇低低的說道:“若是身子倦,便在這裏睡着,自會有人給送食物。”
淩天清疲憊的點點頭,她确實有些累,對暴君來說一個下午的床上運動,就像是動動小手指那麽輕松,可是對她來說,簡直要出人命了!
讓她耗盡了力氣,根本不想站起身,隻想美美睡一覺。
淩謹遇将她的白色中衣整理好,才将錦被蓋上,轉身離開。
這一天,紫雲山莊的九姑娘突然跳荷花池,讓整個山莊都忙作一團。
晚上青公子并未出現,聽說整整一下午都被她大哥罰了,在屋子裏面壁思過,因爲她的當初不知深淺的挑擂,讓九姑娘差點就沒了性命……
紫雲山莊都在說這位神秘俊美的大少爺太狠心。
青公子平時溫文爾雅,爲人和善,還經常逗下人玩,在一群丫鬟心中,魅力值大增,想想那麽可愛的小公子,不知道大少爺怎麽能忍心下手折磨。
淩天清趴在床上做着亂夢,她夢到溫寒了。
這些天,她每天都夢到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很少夢見冰棍。
她夢到了冰棍要帶她走,說不要江山了,他們回到森林裏,相守一輩子……
溫寒!
淩天清突然驚醒,因爲她每一次都在心底幻想着這些,而在夢中,她以爲是自己的幻想成真。
“……葉上初陽幹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故鄉遙,何日去?家住吳門,久作長安旅。五月漁郎相憶否?小揖輕舟,夢入芙蓉浦。”
突然,一個男人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吟道。
淩天清這才發現,又是一個讓人悲傷的夢。
現在是在紫雲山莊,外面的公雞剛剛打鳴,而她睡在暴君的房間裏,剛才那首熟悉至極的詞,是暴君吟出。
淩天清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心裏卻咯噔一聲,她從未說過這首詞,暴君怎麽會背下來?
見鬼了?
“這是你的故鄉?景色很美。”淩謹遇低低的說道,從她細微的生息中,聽出她已經醒過來。
“你怎麽知道……這首詞?”淩天清被他圈在懷中,低低的問道。
“你以爲我什麽都不知?”淩謹遇反問。
淩天清被他這麽一問,不覺心中一緊,該不會淩謹遇知道什麽了吧?
她做賊心虛,而且是在夢見溫寒中醒過來,所以自然很擔心。
“那日你在馬車内睡着,夢中所說的詞。”淩謹遇覺察到她的身體肌肉突然繃緊,低聲說道。
“我……說這麽長的夢話啊……”淩天清輕輕松了口氣。
還好,她在此之前,就死命給自己下過令,避免說夢話說道溫寒,不過這也是爲什麽她一夢到溫寒就會驚醒的原因。
“你想家?”淩謹遇第一次問到她的心事。
他以前,從來不會去管一個人的心裏想着什麽,也不必知道一個女人在想着什麽。
可是今天,他有些好奇淩天清的世界,是什麽樣的。
尤其是,經常在夢中流着淚的小王後,究竟有着怎樣割舍不掉的過去。
“嗯。”淩天清在他溫熱的懷中不敢亂動,隻眨了眨眼睛,睫毛刷過淩謹遇赤裸的胸口,讓他癢癢的。
沒想到暴君也裸睡,他不怕半夜有人行刺,來不及穿衣服……多丢人!
“跟我說說你的家人。”淩謹遇像是在聊天,可是語氣裏有一絲命令的口吻。
淩天清不知道暴君爲什麽對自己的家人有了興趣,而且還是在午夜夢回的時候。
她好想繼續睡,至少在夢中,讓溫寒帶自己離開,也是一種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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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民風強悍的幫會小鎮,到處可見帶刀的,拿劍的,配着各種武器的行人。
這裏即便是一個路人,都是能舉鼎的大力士。
今日是紫雲山莊比莊主小女出嫁的大喜日子,比莊主下了喜帖,廣招天下英雄前來相賀。
場面盛大,鎮上驟然多了許多武林人士,這是一個極大的機會--對溫寒而言。
一支死士組成的殺手隊,悄悄潛進小鎮中,在各幫派中遊走自如,一個個訓練有素,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九姑娘的閨房裏,一個清俊貴氣的小公子,在她即将出嫁的大喜日子裏,站在梳妝台的前面,邊和她耳語,也不知在說什麽。
比小昭從昨日起,就被點了穴,一直躺在床上。
如今被丫鬟扶起來梳妝打扮,也是滿臉淚痕,她不能說也不能動,剛剛畫好的妝面,一會就會被淚水浸濕。
淩天清着急,古代人也沒有防水粉底和彩妝,這麽哭下去,她“二哥”的婚事還真泡了湯。
九姑娘和雲舒,明明是一對才子佳人,眼見着還有一個多時辰就是吉時,淩天清怎麽勸,比小昭都依舊珠淚雙垂。
淩天清橫下心來,把周圍的丫頭的全趕了出去,隻留下嫣語和曉寒在一邊,她拿起小昭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咪咪被束縛住了,脫起來很麻煩,不如直接讓她抓JJ。
比小昭原本一愣,沒想到平時善良可愛的小少爺,竟然會如此登徒子。
隻是她的心中還沒來得及惱怒,就被驚訝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