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謹遇轉頭看向四周,雖然沒他的允許,不會有人闖進來,但是小王後她……居然主動脫的這麽幹淨……
莫非她想在這裏……
淩謹遇突然覺得有些熱,他再看了眼周圍,然後看見淩天清将内衣褲都脫下放在一邊,他的嗓子開始冒火,忍不住上前一步。
“王上,麻煩您幫我拿一下衣服。”一條細白的胳膊,将鵝黃的衣衫扔給淩謹遇,可聲音卻恭敬的很。
淩天清反正什麽都被他看光了,所以半躲在礁石後,飛快的穿好自己自制的泳衣,往大海裏走去。
“哇,海浪好溫柔,這裏的沙子好幹淨……”
淩天清許久許久沒這麽放松過,平時不是在王宮就是在路上,哪有機會來海邊日光浴?
而且這裏的海,漂亮幹淨的不可思議……
她太興奮,忘了身後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慢慢的往大海走去,然後用力一竄,像條魚兒,遊出了老遠。
淩謹遇眯着眼睛,看着海面上一道若隐若現的白色的身影,伸腳踢起一邊被海水沖上來的小木闆,腳尖輕輕踏上,眨眼間,便擋在了歡快撲騰的少女面前。
淩天清停住了,傻呆呆的看着站在木闆上如神仙般的男人,這是淩波微步?
她突然一個猛子紮下去,一口氣遊了數十米,然後從海裏冒出來換氣,一睜眼,面前的一塊破木闆上,站着……浪……神!
擦,她還幻想過自己的逃跑方式,其中就有從順着江海潛泳……
幸好沒真的這樣跑,否則累死也逃不掉。
淩天清心中默默的把這個逃跑方式劃掉。
人家一根蘆葦就能漂洋過海,她拿什麽跟别人比?
淩謹遇在晃蕩的海面上,低頭看着臉上滿臉都是海水的雪膚少女,眼裏有淡淡的寵溺:“有本王在,這兩個時辰,你可盡情玩耍。”
淩天清的心髒微微一震,這個男人搞了半天,是怕有水怪傷了她嗎?
“我不是鳳身嗎?不怕……”淩天清笑容有些勉強,笑着說道。
“海面偶起風暴,它可不認鳳身。”淩謹遇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這讓淩天清很拘束,所以遊了片刻,便掉頭往回走遊。
真龍所到之處,寸草不深……
不對,是一條魚都沒有,什麽海洋生物她都沒有看到,無趣極了。
濕漉漉的往沙灘上走去,淩天清看見身後的男子,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
陽光下,兩道身影一長一短,一個衣袍繁瑣,一個穿着三點式,看上去簡直就是在某個穿越的片場……
還是繼續趕路吧,被暴君監視着玩耍,一點都不自由。
淩天清撸着自己濕漉漉的貼在身上的長發,伸手去拿放在礁石上的嫩黃色衣衫。
突然,一個溫暖的手掌将她的長發從腦後攏起,将她發絲上的海水蒸幹。
幹燥粗糙的手指輕輕觸到她雪白細嫩的脖頸,讓淩天清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她好像……不該在暴君面前穿這麽少……
雖然是青天白日,但是暴君的眼裏,沒有黑夜白晝之分。
所以,她不再換下天蠶絲的内衣褲,想直接套起長衫來。
長長的頭發被擺在脖子的一側,露出纖細漂亮的背部線條,還有圓潤的肩頭,淩謹遇的呼吸漸漸的屏住,突然俯身,一個溫柔至極的吻,落在她的肩頭。
淩天清拿着黃衫,吓得一動不動。
肩膀的吻,讓她錯覺像一個蝴蝶落在了上面,帶着細細麻麻的癢。
身後高大的男人,俯下身,雙手很輕松的将嬌小的女娃圈住,他半閉着黑眸,薄唇從她圓潤的肩頭,往她的耳後吻去。
一點一點,完全擊中了小丫頭的腦部神經。
淩天清懵了,僵硬的站着,似乎……暴君從來沒有這麽溫柔的吻過她。
細碎清淡的吻,一點都不像暴君的風格,卻讓淩天清腦瓜充血,電擊般的挺立着,忘記了掙紮和反抗……
不,她無法掙紮和反抗,因爲暴君想要的,就算是她掙紮,也逃脫不掉。
耳後的唇,漸漸遊走到淩天清的臉頰上,然後她的臉,被淩謹遇輕輕掰過,方便他吻住那恢複了一點紅潤的小嘴。
淩天清終于看見年輕帝王俊秀無雙的臉,那雙黑眸閃過的一抹溫柔,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時對她就又揉又捏又打又踹的暴君。
她被迫的任他索取着吻,不敢回應,也不敢拒絕,隻那麽傻呆呆的像個木頭人一樣被他擺弄着。
柔韌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鑽入其中,挑起她似乎吓傻了般的丁香小舌,并未用力吸吻,而是耐心的等着她做出回應。
她給他披上毯子的刹那,淩謹遇就想溫柔的對她,然後讓她忘記害怕,在自己的教導下,嘗到做女人的快樂。
尤其是做王的女人。
淩天清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她雖然希望暴君能溫柔點對待自己,可當暴君真的這麽溫柔的時候,整個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清淡卻纏綿的吻,一步步的攻陷淩天清的感官世界,她的眼神開始有一絲迷亂,從不知道,暴君的吻,會撩撥起生理反應。
淩謹遇圈在她細軟腰肢上的手,開始往上移動,掌心籠罩住她的胸,輕輕的揉捏着,指腹有意無意的擦過那挺立的小點。
遠遠的看去,那副畫面似乎非常的怪異--一個高大的穿着古代衣袍的男子,用現代人的方式,挑逗着懷中嬌小的比基尼少女。
淩天清開始被攻的潰不成軍,因爲她無法反抗,所以隻能接受暴君所有的溫柔。
暴君果然是閱人無數後宮成群的男人,手和口每到之處,都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王上……我……我穿衣服……”淩天清終于被他放開了唇,臉如火燒的說道。
“我想要你。”淩謹遇控制着氣息,可是眼底卻閃着欲望。
他沒有說“本王”。
因爲這女娃朱顔丹發作,淩謹遇壓抑了很久,如今看她遊泳起來生龍活虎,一點都不費力,身體也定能承恩。
“我……”淩天清眼裏閃過一絲害怕,然随即閉上了眼睛,以一種獻祭自己的姿态,默默的承受暴君的溫柔。
她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讓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現在的她,已經變成了很陌生的人。
暴君綿長輕柔的吻,将她的大腦弄的缺氧,身體熱熱的,感覺有什麽東西溢了出來。
“我會溫柔。”捕捉到她反應與之前不同,淩謹遇很高興。
他會慢慢的把她調教成喜歡男女之歡的人。
因爲之前的暴虐,讓她的心裏埋下了懼怕的種子,不過沒關系,他會幫她慢慢的拔除,種下另一顆歡喜的種子。
淩天清又被他吻住,她的臉色有些許蒼白,卻沒有推開淩謹遇。
因爲無數次的案例證明,隻要她乖一點,暴君要的時候會溫柔,而且還會有所節制。
淩天清是一個按照數據來分析一切的人,她的大腦自動做出的反應是順從。
暴君肯定會要自己,如果在海灘上……或許還能免受過久的折磨。
看看日影,還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回到馬車上,讓暴君吃一次,還可以免受夜晚的侵擾……
淩天清真佩服自己現在還能分析現況,隻是她埋在心裏最害怕的,是那日身體的改變。
但……既然做了,就做的徹底。
“你很敏感。”淩謹遇見她溫順的沒半點反抗,伸手從天蠶絲的白色内褲往裏探入,聲音裏染上了一絲笑意。
瞧,隻要他耐心點,這丫頭的身體還是值得調教的。
淩天清閉上眼睛,在大太陽下,也不敢說,我們回去做吧。
因爲上了馬車,淩謹遇也許就不會是一個多時辰了。
淩謹遇見她緊閉雙眸,唇邊浮起一絲笑容,将她抱入海水中,并未解開她的胸衣,隻是稍顯礙事的推開,在海水裏,将她的短褲拽下。
淩天清真像一個落海的人,在無助無望中,隻能抓緊淩謹遇胳膊,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胸口,不願被他看見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淩天清真的變了性子。
不知道是因爲溫寒,還是因爲淩謹遇,讓她明白了許多事情。
有些痛,想要忘記,卻一輩子都忘不掉;
有些幸福,想要留住,卻從指縫間溜走;
有些快樂,并不想要,卻會刻入骨髓……
碧波下,雪白少女,緊緊抱着上衣齊整的年輕男子,和着海浪聲,隐約傳出不知是克制是忍耐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聲。
害怕感淩駕于其他的一切,雖然淩天清已經開始慢慢适應那巨大,但她依舊要忍受着初始的脹痛,直到後來,才感覺到一陣陣眩暈。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或者是她背叛自己的懲罰……
夜色漸漸的深了,淩謹遇撫着躺在胸前繼續昏睡的少女,眉眼間,流轉着一絲極淡的笑意,猶如昙花在夜色中忽而綻放,美到了極緻。
她的身體還未徹底恢複,經不起自己長久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