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沒有給他請安,也沒有給他遞點心,而是先給蘇大人端茶送水。”秀菊也點點頭,說道。
“您隻顧着和哥哥說話,冷落了王上。”梅欣贊同的點頭,補充說道。
“他今天真的生氣了?”淩天清不确定的問道。
“真的,絕對生氣了。”梅欣和秀菊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然,也不會那麽明顯的摔杯子啊!
王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這一次連遲鈍的梅欣秀菊都感覺到那股濃濃的不悅了。
“哈哈哈哈哈哈……”蓦然,她們的小主子爆出一聲長笑,開心的隻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宮女們有些驚惶的看着淩天清,她把王上惹得生氣了,居然還能笑得這麽開心,不知道小主子是不是瘋病又犯了……
說起來,王上已經好多天沒來天青宮了,難得今天過來,可是卻被主子給氣走……這樣下去真的會失寵!
“哈哈……”淩天清坐在椅子上,解恨的哈哈笑着,“哈,淩謹遇,你也有今天!你還會生氣!哼,你打我的時候,可想過我會生氣?你囚禁我的時候,可想過我會生氣?”
她咬牙切齒的數落着淩謹遇的不是,還記恨着他那天無情的杖責,記得他曾經欺負過自己……
“娘娘……”碧瑤臉色驚惶,輕輕的扯了扯自言自語的淩天清的衣袖,然後跪在了地上,膽戰心驚的喊道,“王上萬歲。”
淩天清皺眉:“什麽萬歲,能活百歲就算他成妖了,要是萬歲豈不是禍害萬年?不過常言道,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哎呀……”
長發被扯住,淩天清被殺回來的淩謹遇一言不發的拽着頭發,往寝卧方向走去。
他剛才極爲生氣,原本想帶蘇齊歡過來,讓他們兄妹相聚,也算是彌補前次對她的杖責,給個台階再重修之間的關系。
誰知道這丫頭不識好歹,居然敢氣他!
所以将蘇齊歡先譴出宮,淩謹遇立馬殺了回來,竟聽到那番大逆不道的話來,他恨不得将淩天清抽筋剝骨再挂在午門暴曬七七四十九日!
“哎呀……救命……”淩天清被丢到床上,哇呀呀呀的大叫着,想跳下去,卻被淩謹遇伸手按住。
“本王不過是打了你一頓,居然還記恨起來,你忘了對本王承諾的話?”
淩謹遇伸手扯掉她素白的衣袍,眸中一閃而過可怕的控制欲。
見淩謹遇竟然撕扯自己的衣物,淩天清腦中的嗡的一聲,立刻拼命的搖頭,随即又死命的點頭:“我記得我記得,我錯了,我剛才該死……”
“你隻怕心裏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了吧?”淩謹遇冷哼,素白的宮錦在他手中片片飛揚,如同雪花一般。
“你要幹嘛?”淩天清發現頃刻間,身上的衣服已經沒了,連胸衣都被他一手扯去,上身赤/裸在他的眼中,知道大事不妙,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你的記性不太好,從今日起,本王要讓你徹底記住……”
淩謹遇等不了了,隻要看到她眼底狡黠的笑,就想狠狠占有。
而今,看到她驚慌的捂住胸口,他的眼神不由幽暗下來。
其實不該這麽粗暴,但……她天生就是個欠揍的小鬼!
“不要……救命……”淩天清被他一把拽到懷裏,不由掙紮着,大聲的呼救,“白衣,墨陽,有人強……唔……”
她的嘴巴被柔軟的唇堵住,若是别人對她做這種事,那群侍衛會闖進來救駕,可是現在是淩謹遇在這裏,誰敢來救她?
大家甚至隻當是小夫妻之間的遊戲,紛紛躲得遠點,免得荼毒了耳朵。
難得的“恩寵”啊,終于再次降臨天青宮。
該死該死,一碰到她,一切都失控了。
淩謹遇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爲是鳳身天生對上位者的吸引,還是淩天清本身對他的誘惑。
他再也無法忍耐,分開她的腿,蓄勢待發。
什麽糕點,也不如她的滋味好吃。
而淩天清顯然吓的魂不附體,她對初夜記不清了,反正之後加上朱顔丹的後遺症,疼痛超過她的承受能力。
雖說一次兩次沒差别,但,淩天清怎麽都不肯再被暴君壓。
這種你情我不願的事,一次就夠摧毀一切了。
淩謹遇狠狠咬着她頸側雪白的肌膚,一隻手粗魯的往她臀上滑去,卻發現,她渾身都在顫抖。
這顫抖實在太厲害,讓淩謹遇不得不暫停。
因爲他擔心……淩天清倔勁上來,會朱顔丹發作。
可是沒有,淩天清隻是臉色青白的顫抖,一雙清亮朝氣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恐懼的水霧。
她看到暴君停下盯着自己,那雙深海般的黑眸湧動着情欲的火焰,不由更加害怕。
淩天清眼睛一眨,那層水霧就落了下來。
“不準哭!”淩謹遇突然沒了胃口。
雖然她經常在自己面前哭鼻子,但這一次,看得他很不是滋味。
好幾日不見,她對自己越發冷淡,這就罷了,承恩時還用這樣見鬼的眼神盯着他,真是太掃興了。
那一顆顆不聽話滾落的淚珠,從她半透明般的肌膚上滑落,将他的欲望全澆滅了。
“王上,我錯了……别這樣……這樣罰我……”
淩天清的聲音極低,帶着一絲顫抖,長長的睫毛也濡濕了,驚恐的低垂着眼睛,不敢再看淩謹遇。
她知道自己沒資格拒絕眼前的男人。
可……可是不想再做惡夢了。
“我不是怕痛……如果你真的要……我不怕痛……”
淩天清閉上眼睛,輕聲說道。
“很久以前,奶奶對我說,疼痛,是一種慈悲。”
“那時候,我的奶奶偏癱了,失去了知覺……”
“她說,不管是身體的痛,還是靈魂的痛,都代表着還活着。”
“我喜歡活着的感覺,哪怕是痛苦的。”
淩天清在極度的害怕中自言自語,想借此來轉移注意力。
同學和老師們都說,她是向陽的花朵,即使在黑暗的夜裏,也會眺望星星的光明。
可如今,她的世界,因淩謹遇這三個字,一片黑暗,再沒有任何的光,能透進來。
“難怪這麽喜歡惹是生非,幾天不受罰就目無王法!”淩謹遇聽到她又說奇奇怪怪的話,竟沒有生氣。
也許,是她臉上那隐忍害怕的表情,終于勾起了心底那絲少見的憐憫。
“王上……”淩天清察覺到男人離開自己幾分,危險感不由減輕了幾分。
她睜開眼睛看到淩謹遇坐起身,那雙黑眸恢複了平靜淡然,沒有令人驚懼的情欲。
“你的傷全好了?”淩謹遇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爲她的害怕才心軟,他隻是不想勉強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承歡。
而且,也不該因爲自己一時之怒,打破了原先的計劃。
淩謹遇給自己找了幾個理由,伸手将她翻過去,瞥了眼她上次挨打的屁股。
還好,有綠影精心調制的膏藥和龍泉水的滋養,已看不出傷痕了。
隻是……雪白的雙丘那麽“坦誠”的露在眼前,讓他又湧上幾分血氣。
“我都好了……一點也不疼了……”淩天清趕緊扯過被撕破的衣袍擋住自己的屁股。
暴君那眼神火辣辣的在她屁股上流連,比挨闆子的滋味還難受。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淩謹遇見她戒備的把自己裹緊,輕歎一聲。
這丫頭剛才的動作太大,他看到那沒有芳草覆蓋的雪白饅頭,喉頭又是一緊。
鳳身天生媚、骨,果然很會吸引男人的注意。
“……”淩天清不知道該說什麽,隻低着頭,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既然知錯了,自己領罰。”淩謹遇的視線落在她漂亮的紅色嘴唇上。
她的唇色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幹淨鮮明,嫩嫩的,鼓鼓的,像飽含水分的花骨朵,讓人總想親上一口,将那甜美的汁液吸盡。
“怎麽領罰?”淩天清聽到這句話,眼裏掠過一絲喜悅。
隻要不那樣欺負她,怎麽罰都行。
反正……她恢複能力強,不管什麽傷落在身上,去龍樓的靈泉泡一泡,隔夜就好的差不多了。
“做點讓本王高興的事。”淩謹遇見她眼裏的喜悅,心中又升起一絲不爽。
她甯可受罰,都不肯和自己交好!
“讓你高興……的事……”淩天清很頭疼。
因爲她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淩謹遇究竟喜歡什麽。
“我給你跳個舞吧!”淩天清突然想到那天隋天香來過,無意間說到王上喜歡看她跳舞彈琴。
那時候,淩天清還很天真的想着,暴君不喜歡自己唱歌跳舞,是因爲太現代了,這家夥消化不了。
如果換成隋天香的舞,他就不會生氣了吧?
“舞?”淩謹遇想到那日她跳的舞,奇奇怪怪卻勾人心魂,當即否掉,“不如吟首詩給本王聽聽。”
他現在正火大,如果小丫頭再跳奇怪的舞,還真難把持住。
“好!王上真是高雅之人。”淩天清正後知後覺的想着如果跳舞的話,衣服怎麽穿的問題,見淩謹遇居然提出這麽高雅的要求,眉眼一亮,彎出個笑容來,順口拍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