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的異樣,秦冷辰閉上了藍眸,心情再次糟糕。她依然心裏沒有他,接受不了他!可憑什麽!他是她的丈夫。
想到這,秦冷辰豁然睜開眸,一把将她打橫抱起,朝浴室走去。
“喂,秦冷辰你想做什麽?”鄭筱雅被他這麽一抱,驚慌失措。
“記住,叫我老公!”秦冷辰瞪了她一眼,“我說過要懲罰你,昨晚爲了找你,一夜沒睡,所以,我現在要洗澡睡覺,你當然得給我服務!”
“、、、、、、現在?”鄭筱雅滿臉黑線,這懲罰也太快了吧?
秦冷辰沒有再理會她,而是走到浴室後,直接将她脫光光,丢在一邊,自己也脫光光進了浴池。
進了浴池好一會,還沒見小女人來給他搓背,他沒好氣的白了正裹浴巾的女人道:“你打算讓我現在就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你嗎?”
“、、、、、、”鄭筱雅再次無語,趕忙屁颠屁颠的走到他身後,拿起浴球擠出沐浴露塗在上面,替他擦起後背來。
爲了緩解尴尬的氣氛,又爲了轉移某男YY的注意力,鄭筱雅很認真的問道:“那個,你怎麽知道我在哪,又和誰在一起的?”
“閉嘴。”秦冷辰火氣又大了幾分。要不是因爲那個匿名短信看到她和周雲飛的照片,他還不至于氣了一晚上,發了瘋似地到處找她。各處酒店,周雲飛的旗下産業各處角落,就連碧海都暗自調查了一番,結果,碰運氣般的去了之前她的出租屋,還真是讓他看見她從裏面出來。當然,他也沒有勇氣去小區裏面看看有沒有周雲飛,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槍要了周雲飛和鄭筱雅的命!因爲他絕對受不了那樣的畫面,上次她和樂橙沒有發生什麽,他都差點氣瘋,更何況是這次有可能二人真的纏綿了。想想,他都要吐血。
看到秦冷辰緊蹙劍眉的模樣,鄭筱雅知道他一定又在發怒,手上擦背的力度,不自覺輕了許多。她可不想再惹怒這頭獵豹。
“你沒吃飯呀,力氣這麽小?”被她撓癢癢似地搓背弄的他更加毛躁,一伸胳膊,将她從身後的池邊拖了進來,水花頓時濺了他一身。
鄭筱雅嗆了幾口水後,勉強在池子裏坐穩,抹了抹臉上的水,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秦冷辰的目光落到她胸前,當看到飽滿前鋒上幾處嫣紅的吻印後,藍眸的目光越來越寒。
鄭筱雅感覺到了不善,趕忙用胳膊擋住,想要爬出浴池,躲避他的目光。她知道,這是他暴戾的開始。
果不其然,他真的發怒了,一把扯掉她蔽體的浴巾,将她美好的酮體展露在眼下,“怎麽,你都讓别的男人享受了,還不肯讓你正牌老公看嗎?鄭筱雅你未免賤得不厚道些了。”
說話間,一把将她從背後挽起,将她柔嫩白皙的身子,緊緊貼合着自己,頓時,他身下就有了原始反應,這讓他分外惱怒。
鄭筱雅感覺到大腿根下被他某處頂着了,吓得睜大雙眼,她知道,隻要他更暴虐一些,他就真的得到她了。而她一輩子都會抹不去這段侮辱的記憶。
心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溫暖的水,讓鄭筱雅卻涼到了腳跟。
看着懷中微顫的嬌軀,秦冷辰深呼吸着,隻要她願意,他其實随時都可以要了她。
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白皙的後背,心痛難掩,爲什麽,這麽美好的一切都不屬于他,他明明正擁着這副完美的身軀啊。
“求求你不要、、、、、、”鄭筱雅不敢動,更不敢大聲說話,輕聲的話語祈求他,隻要他肯放過她,她以後絕不會再惹怒他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背叛你,等我慢慢接受你了,我會自願将自己奉給你,求你不要逼迫我,不要讓我永遠恨你、、、、、、”
“你的緩兵之計太明顯了。”閉上眼,掩下這副旖旎的畫面,他松開了她的身子。其實,他什麽都知道,可是他還是被她這句話吓到了,他不要她恨他一輩子,那樣得到她也沒有任何意義。
“謝謝。”鄭筱雅這是和他說的最真誠的一次,話末,迅速的逃出浴室。
秦冷辰沒有制止她,而是深深的歎了口氣,或許,想要真正得到她,還真的要走些極端手段!沒想到,他秦冷辰也會因爲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花這麽多的心思。
、、、、、、
姚清很久沒有這麽潇灑的坐在夜店的椅子上,看着各類美女朝自己抛媚眼了。這還得感謝他親愛的上司,鄭筱雅小姐在他哥哥面前的那番話,讓他得以如此自由。
端起酒瓶,姚清又給自己杯裏倒了一杯威士忌可樂。這種喝法比較時髦,也很合姚清的味口。
就在姚清打算端着酒杯,找一個朝他抛了好幾次媚眼,想要主動出擊的美女走去時,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不合時宜的亮起了屏幕,顯然現場音樂聲過大,掩蓋了手機鈴音。
掃興的拿起手機,湊到眼下一看,居然是冰凍男三個字,不禁扯了扯唇角,痞笑的接了電話,大聲道:“我在酒吧,什麽事,等小哥我把完妹再說!”
正準備不等對方開口就挂斷電話,可手機裏傳來的焦急女音,讓姚清詫異了一下:“是姚先生嗎?我是溫萱啊,周總開完招标會後就暈倒了,現在正在港城醫院,他醒來後,隻讓我給你打電話。”
聞言,姚清立馬放下酒杯,就沖出了酒吧。
港城醫院VTP特護病房,姚清看着臉色蒼白的冷俊面龐,擔憂的走了過去:“你别告訴我,這麽健壯的你快要玩完了?”
周雲飛聞言,睜開俊目,有氣無力的掃了他一眼,“玩完了,你不是會很開心少了個損你的人嗎?”
虛弱沙啞的聲音,讓姚清蹙起了遠山眉:“你不知道我最犯賤,就喜歡被人損嗎?”
說話間,見周雲飛打算艱難的坐起,正要扶着他,卻見一旁的溫萱體貼的拿來枕頭,墊在他背後,至此,他才得以靠在枕頭上坐起。姚清看到了周雲飛眼裏的無奈,便深深的歎了口氣,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默不作聲的看着他。
許是被姚清這樣認真的模樣怔到了,周雲飛也是許久沒說話。
片刻後,還是溫萱開口道:“周總,我先出去,一會你們談完話再叫我。”看來,溫萱以爲兩人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談,嫌她在這不方便。
說完話,溫萱不舍的看了眼周雲飛後,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周雲飛就自嘲的一笑:“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挫?”
姚清也笑了:“知道挫的話,就趕緊動手術吧,剛才我問張院長了,說你動手術的成活率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呢!”
“沒想到得了這樣的病。”周雲飛有些失落的看向窗外依舊飄落的白雪。
之前他一直以爲自己頭疼是小病,忍着忍着就得了這麽嚴重的疾病了,說實話,這病還真和鄭筱雅脫不了關系。如果不是着急找她,他也不會出車禍,撞傷腦袋,而又不去醫院及時做檢查。當時如果聽鄭筱雅的話,去醫院做個核磁共振成像,或許能阻止這場惡疾的發生了。
“腦瘤是很嚴重的,不過你長得位置不是很糟糕,聽張院長說,隻要你肯做手術,他會盡最大努力的,你也知道,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姚清可是在進病房之前被張西叫到辦公室好一個解說,張西這麽做無非是希望姚清能當說客,讓固執的周雲飛接受治療。
姚清聽到張西說周雲飛得了這個病時,擔心多過吃驚。他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健壯如熊的周雲飛會得這種病。
“你幾句話裏除了勸我動手術還是動手術,看得出,你被張西拉來當說客了。”周雲飛還詫異姚清怎麽突然來看他呢,原來不是這小子心細了,發現他出了問題打電話詢問,被溫萱接了電話,告知他在這裏,而是張西和溫萱找來他當說客的。
“我們這都是爲你好。”姚清鮮少有這種認真的态度,看到周雲飛聞言有些不耐煩,他便趕忙轉移話題道,“你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得了這病的?怎麽瞞得我這麽嚴實。”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周雲飛深歎了口氣,有些郁悶,“本來他們還想瞞着我的,結果,我使了一點手段,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實病情,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捏了捏眉心,周雲飛又感到頭疼了:“該死的,這頭疼的頻率越來越快了。”
“動完手術就不會頭疼難受了,你還是别固執了,你别告訴我,五大三粗的你會害怕!”姚清見他難受,擔憂極了。
“害怕?”周雲飛将頭靠在枕頭上,放下捏眉心的手,苦澀的笑了,“我是挺害怕的,如果我動手術,有可能失憶,而我害怕失憶,因爲那樣我會忘記她,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