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華坐在沙發上叫喊:“滾!誰讓你這個雜種來多管閑事!”秦冷辰是她父親和一個法國舞女風流後的附帶品,她從來就瞧不起他。
秦冷辰的湖藍色的眸子好似寒冰,他的手壓在秦淑華的頸動脈上,“你說話最好小心一些,不然我不介意幫周雲飛出一口惡氣。”
指尖一點點收緊,秦淑華驚懼的睜大雙目,拼命的用手去掰她脖子上的鐵手,然而無論怎麽努力,也阻住不了他繼續收緊的力度,最後她隻能眼一翻,昏死過去。
秦冷辰見狀,收回手,拿出方巾厭惡的擦了一下,就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端起紅酒杯呡了一口酒。
這時忽然有人進來:“秦少,我見到她了!”
秦冷辰湖藍色眼瞳裏閃出一抹興奮的光芒,看向跟前恭敬站着的麻臉保镖:“在哪?”
“酒吧外,有人想非禮她,被人救走了。”
“你确定是她?”眼中閃過狐疑的神色,她怎麽會出現在這?
“我确定!”
“派人跟着了嗎?”
“派阿聯去了。秦少放心,這次她跑不了!”
秦冷辰薄唇微揚,眼前浮現出一張帶着淺淺梨窩的笑顔。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她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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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雲飛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看着房頂破舊的吊燈,怔了數秒後,才回想起昨晚昏迷之前的情景來。
“鄭筱雅!”他猛然坐起,感到頭疼欲裂,摸了摸疼痛最嚴重處,發現那裏已經包紮了。
随即心裏一陣疑惑,貌似昨晚他和混混打架的時候沒傷到後腦勺吧?
他在這間不大的房間裏尋找那抹單薄的身影,然而,一圈下來别無所獲。
最後,目光落到茶幾上疊放整齊的西裝上的一張紙條。
伸手将紙條拿起一看,上面寫着;‘周雲飛先生,早餐在廚房的鍋裏,你的西服和襯衣我已經洗好,你走的時候拿起穿就行了,你的手表,我先拿着用一下,等快遞還你。我已經搬出這間屋子,這裏你交了一年的房租,現在你是房主,所以鑰匙我放在你衣服口袋裏了。還有,你昨晚很禽獸,我很氣憤,希望,永不相見!’
周雲飛不知道爲什麽,當看到永不相見四個字時,他的胸口堵得有些呼吸不暢。
“臭女人,你當我周雲飛這麽好打發嗎?”周雲飛将紙條搓成團後,緊緊捏在手心,咬牙切齒的準備離開,在開門的一霎那頓住了動作。随後,他走進廚房,将液化氣竈台上的鍋蓋打開,取出裏面的一碗西紅柿打鹵面。
恐怕是做的早的原因,面已經坨了并且也涼了,味道更是比不上他家裏廚子做的好吃,但他卻吃的一點不剩。面吃到肚裏雖然是涼的,可他的心裏卻是滿滿的暖意。剛進公司的大門,一群記者就擁上前來,将周雲飛圍了個結實。
“周總,請問你什麽時候和那位女大夫在一起的?”
“周先生,您會對女大夫肚子裏的孩子負責嗎?”
“周先生你打算和她結婚嗎?”
“……”
被這群記者輪番發問,弄得疑惑至極的周雲飛,顯然有些火大。最後,在保安的掩護下,走進了公司海天大廈。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周雲飛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朝裏面等他一上午的周氏董事長周林常不解的問道。周林常被他這麽一問,弄得眨了眨皺紋密布的老眼,疑惑至極:“難道不是你安排那個女人幫你澄清傳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