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玲珑連她老爸都請來了,肯定有什麽殺手锏。”王素素搖搖頭,平心而論她對今天的表演還算滿意,但整個過程太過中規中矩,缺乏了一些新意。
“不就是唱歌麽,她歌唱的再好又能怎麽樣,對自己有點信心。”陳喬烈道。
“嗯,我們看表演吧……咦,那不是天岚。”王素素一眼瞧見了不遠處的楚天岚。
後台是一片寬敞的看台,是表演者們休息換裝的地方。
“天呐,女神的氣場真的無人能敵……我好緊張。”宋桃隻是普通女孩,很少遇到這種大場面,腿肚子又開始打顫了。
“桃子,别給自己太大壓力,正常發揮。”楚天岚安慰。
“别忘了,咱們這也有一尊女神呢,氣場絕對不弱于那個王素素。”陸遊也笑。
楚天岚俏臉一紅,正待說些什麽,就聽到旁邊響起一個女聲:“難怪我怎麽找也找不到你,怎麽躲到這裏來了?”
“啊,是素素。”楚天岚笑着迎上去:“對不起啊,剛才我一直練歌,所以……你好,喬烈。”
陳喬烈點頭,目光從陸遊和宋桃身上一掃而過,便停留在楚天岚身上,他早已忘了他們曾在電影院見過面。
“快說說,究竟是什麽歌?”王素素熱絡的道。
“是我這位學弟原創的歌曲,叫做童年。”快要表演了,楚天岚倒也不再隐瞞,索性說出了名字。
“童年……嗯,名字倒是蠻好聽的,小師弟,很有才華哦。”王素素輕笑。
陸遊點點頭:“還好,随便寫寫的。”
“烈烈……我是你的粉絲……你,你的簽名襯衫,我一直留在家裏呢,你,還記得我嗎?”宋桃緊張的說。
“你是……”陳喬烈想了想:“似乎在哪裏見過,很抱歉……我記不起來了。”
“沒,沒關系的……那天,我們在電影院……”宋桃還要再說點什麽,王素素卻是一把拉住陳喬烈,對楚天岚道:“天岚,玲珑找了你半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
“好啊,桃子,飛羽,一起去吧,我介紹好姐妹給你們認識。”楚天岚轉身說道。
“這……不方便吧?”王素素悄悄拉了楚天岚一把,這個動作雖小,卻被陸遊看在眼裏,他擺擺手:“你去吧,我們在這等你。”
“好,我很快回來。”
楚天岚不再說什麽,跟着王素素,陳喬烈走了。
走出沒多遠,王素素奇怪道:“天岚,那個女生是誰啊?怎麽以前沒見你提起過。”
“她叫宋桃,是飛羽師弟的同班同學,待會我要跟她上台合唱。”
“合唱?”王素素驚訝,那女生何德何能,能讓楚天岚跟她合唱啊?
“别這麽大反應,我求了好久才讓他們同意我加入的。”楚天岚笑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那首歌真有這麽強,讓你屈尊降貴去求他們?”
“待會你聽了就知道,再說了,我有什麽尊什麽貴啊,小女子一枚罷了。”
“哈……”
說話的功夫,三人來到雪玲珑的房車門前,尚未打開車門,就聽到一陣熟悉的旋律。
聽了三兩句,楚天岚的笑容便凝滞了。
童年!
雪玲珑唱的怎麽會是童年?童年不是南宮飛羽的原創嗎?
“玲珑,你看,誰來了。”
王素素打開車門,雪玲珑看到門口的幾人,頓時放下話筒笑道:“哎呀,是天岚,快進來坐。”
楚天岚滿頭霧水的登上房車,寒暄了幾句,看着雪玲珑面前的歌本,确定是童年無疑,震驚道:“玲珑,這首歌你哪來的?”
雪玲珑沒注意到楚天岚的臉色變化,笑嘻嘻道:“詞曲不錯吧,告訴你們哦,這首歌是我們公司幾天前收上來的,是我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呢。”
“幾天前……收上來的?幾天前?”
楚天岚頭暈目眩,險些摔倒:“怎麽會這樣……這首歌明明是,明明是……”
“嗯?”雪玲珑凝眉:“你怎麽了?這首歌有什麽問題?”
“沒……沒事……幾天前……”楚天岚是何等的聰慧,已經猜到肯定是自己那天在公會裏演唱被人剽竊了。
“對不起……我……我有些不舒服,先離開一下。”楚天岚跌跌撞撞沖出門。
“天岚這是什麽毛病呀?”雪玲珑凝眉。
“剛才天岚說,她今天演唱的歌曲也叫童年……”王素素道。
“啊?”
舞台中央,鎂光燈下,煙花綻放。
“接下來,有請雪玲珑同學,爲我們演唱——童年,演唱者,雪玲珑,作詞者,雪峰,作曲者,雪峰。”
“嗷嗷嗷嗷!~”
人群發出一陣狼嚎。
“女神!”“女神!”“女神!”
歡呼聲再次響徹雲霄。
“童年?”陸遊瞪大眼睛,滿腦袋糨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羅大佑穿越了,也來到華夏了?靠,怎麽可能,網絡上明明沒有這首歌啊?作詞作曲都是雪峰?雪峰是誰啊?
“這?”宋桃一臉茫然。
正疑惑着,楚天岚失魂落魄的回來了。
“嗯?這到底是?”陸遊剛開口,那再熟悉不過的旋律便奏響,輕快的歌聲傳遍四周。現場出奇的安靜,每個人仿佛都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童年。
“我真是太笨了……”楚天岚垂頭喪氣。
“靠,這是赤裸裸的抄襲啊!”聽完楚天岚的陳述陸遊被氣樂了,話鋒一轉:“話說,你也玩聖域?ID是什麽,回去我加你好友,以後一起玩啊?”
楚天岚本來準備了一肚子道歉的話,可惜還沒等用呢就聽到陸遊這完全跑偏的話題。
哥哥!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怎麽扯到聖域上去了?聖域那可是全球在線二十億的遊戲,我有玩很稀奇嗎?
“現在……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我們該怎麽辦啊?”楚天岚急的火燒眉毛。
陸遊撓撓頭,道:“沒什麽啊,咱們不是還有一個多小時呢麽,再寫一首歌練練就好了啊。”
“什麽……再寫一首歌?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楚天岚感覺自己在崩潰的邊緣了,寫歌要有那麽簡單,市場上也不會出現一歌難求的尴尬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