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劫兄弟我們又見面了。”老何大大咧咧的喊道。
“你們認識?”淡雲飛有點懵,懵的不僅是他,連一旁的雷掌門還有淡雲雪張強、曲高、牧老爺子也都懵了。
“我師兄當初來抓厲鬼的時候與霍劫有過交集。當然認得了。”一旁的劉政接過話說道。我笑着對劉政點點頭,倒是沒想到他居然也在這。真是夠隆重的,不過沒看到朱洛洛倒是挺可惜的。
我笑着對老何點點頭,然後又對老何旁邊那位鼻子挺大的老頭說道:“雷掌門好。”
雷獄點點頭,在我身上狠狠地掃了兩眼。
“既然霍劫來了,那我們就好好的商議一下我們的計劃吧。”老何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牧老爺想了想後,率先發言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還是盡早毀了這都天陰煞大陣得好。”
“我同意牧老爺子的觀點。”靈異調查局的上任局長曲高說道。
淡家兄妹也點了點頭,将目光看向了我和兩位掌門。
崂山掌門雷獄道:“我又怎能不知這都天陰煞大陣的危害的,不過那李政輝不是等閑之輩,要是我們将陣法毀了,萬一打草驚蛇…!”
雷獄歎氣道。
“我同意雷掌門的觀點,此事一定要商議再三再下決定,切不可魯莽啊。”老何說完。
将人将頭齊刷刷地看向我。
現在分成了兩派,兩位掌門的觀點是慢慢商議不可打草驚蛇,而靈異調查局和淡家兄妹這邊則是認爲趕快毀了陣法,以免傷及無辜。
“霍劫侄子你的意思是?”曲高将最後的決策抛給了我。
“霍劫你可要好好考慮啊。”老何怕我做出什麽不理智的決定,急忙的叮囑了我一句。要我三思而行。
我想了想後,看向老何和雷獄說道:“我同意曲爺爺他們的觀點。還是先毀了都天陰煞陣法的好。”
“你你……唉!”老何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我一眼,在他心裏以爲我會向着他們這邊呢。
其實我考慮的很多,我決不能拿家人親戚朋友的性命,還有全市,乃至全國人的性命去賭。保險起見,還是先毀了陣法好。
聽到我的決定,曲高大笑起來,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錯不錯。既然如此那就這麽決定了,我們當務之急盡快将三羊市的陣法分部破掉,霍劫侄兒啊,你最近就别去上學了,我會替你向學校請假的。”曲高說道。
我點點頭。
“好了,強子你下去安排一下吧。對了先将來的客人送去休息。”曲高扭頭又笑着對張強說道。
張強領命,前頭一攤手,對老何和雷獄道:“兩位掌門請。”
老何點點頭,扭頭對後面的劉政道:“阿政你留着這裏配合他們。”
“是。”劉政點頭。
老何和雷道長走後,曲高叫我等下吃飯,然後早點休息,明天去破解陣法布局。
但是卻被我拒絕了。
不知爲什麽,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總感覺要發生什麽事兒。
吃完飯,我和曲高說我要回學校,曲高也沒說别的,回去吧,明天我派強子去接你。
我點頭。
見我要走,劉政也跟了出來,說和我一起回去,我也沒有拒絕,寝室那些孫子平常總去包宿,寝室裏空的床鋪很多,不差他一個。
和劉政回到學校後,我居然看到在我們學校操場圍了一堆的人,我和劉政互望了一眼,走過去,奮力的擠開了圍在周圍的同學。
一擠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個身穿黃色道袍,臉上長滿了逗逗的一個中年道士,正揮舞着桃木劍在那裏念叨着。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道士是學校請來做法事的。
圍觀的同學很好奇,以爲是爲了女寝那事來的,殊不知卻是爲了檔案館那事兒。
我看着在那裏念念叨叨的道士,總感覺他是一個神棍,不靠譜。
但我還是饒有興緻的站在那裏看着他,想要看看他最後到底會怎麽說。
幾分鍾過後,道士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假模假樣的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對站在一旁的校領導說道,“陳校長,這隻厲鬼十分兇狠,我現在無法将他完全消滅,隻得晚上十二點之時,才能擺下祭壇,收服這厲鬼,但這對我的陽壽損傷非常厲害呀。”
這意思就是要錢了,爲人精明的陳勇校長怎麽可能不知道?
“辛苦賈道長了,這損傷的壽命,我們學校會用其他方式補貼給您的。”
這話一出,賈道長嘿嘿一笑,也就沒有問是什麽補貼,我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透,點一下就應該明白了。
接着,就看見陳勇校長摟着道士的肩膀離開了這裏。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帶着陳勇回了寝室,将他安置妥當後,我則是回到了教室。
随着時間的推移,很快就到了晚自習下課的時間,但是今天卻是沒有一個同學準備回宿舍睡覺,因爲他們還準備在12點看那道士怎麽收鬼,我也是等着,隻不過我對那道士怎麽收鬼不感興趣。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今晚學校會有大事情發生。
下了自習後,我站在教學樓的門口等了半天的石未,但是等同學都走光了都不見她人,給她打電話,她還關機。
我的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最後實在是沒有等到他,隻好和耗子他們來到了賈道長擺祭壇的地方。
此時的祭壇周圍已經站滿了圍觀的同學,一個個站在那裏交頭接耳談論着。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四十,不知道爲什麽,我心頭産生了一種十分強烈的不安感。
猶豫了一下後,我沖了上去,對着站在旁邊的校領導嘶吼了起來,“今天這個祭壇不能開,會出事情的!”
說着,我就要跑過去将已經擺好的祭壇給推翻,但是我還沒沖到祭壇面前便已經被幾個體育老師給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