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以後不會再來的。”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這店裏的風水?”秃頭男也看出來我對他不怎麽感冒,索性也挺識相的,但是他歸根結底還是個生意人,比較在意自己的買賣,見我準備要走,急忙地向一旁的龍少陽使了個眼色,後者點點頭,開口問道。
“風水我會幫忙修複的。”我說完,扭頭出了包房。
“小道長您等下,我告訴你風水陣法在哪。”
我沒有理他,徑直來到了一樓的女廁。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風水陣法應該就在這女廁靠右邊的牆裏。
聽到我的話,秃頭男已經驚訝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坑坑巴巴的看着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爲我是道士,又是一名風水師。”我淡淡的回道,扭頭叫龍少陽找人把牆拆了。連多餘的話都沒和秃頭男說半句。秃頭男臉上又是一陣的發燒,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這裏老些員工瞧着呢,他今天丢人算是丢大發了。
啪嗒一聲,一尊巴掌大小的塑像從裏面掉了出來,好在我離牆比較近,一個小踏步迎上去,将塑像完好的接住,仔細一瞧後,我心中一驚:這居然是一個鍾馗像。
鍾馗可是抓鬼大師啊,難怪這裏有鬼魅作祟,難道是這鍾馗像出了問題?
“劫哥,這是個啥東西啊?大爺的,長得咋這吓人啊?”龍少陽看了眼猙獰的鍾馗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這是鍾馗像,是用來鎮壓這個店風水的。”
“是這鍾馗出了問題?”問我的是那個秃頭男。十年前那個風水師告訴他,這個鍾馗像有五十年的功效,沒想到隻過了十年就出了問題,想到這裏,他不僅在心中咒罵那個風水師真不是東西。
仔細的看了看後,我說道:“不是這個鍾馗像的原因。如果我沒猜錯,出問題的應該是這面牆。”我一指被砸出一個大口子的牆壁。
聞言,衆人一怔。
“您說笑了,這牆咋會出問題呢,我看就是這鍾馗像的事兒。”秃頭男呵呵一笑,然後說道。
“不對,這鍾馗像裏面被人封印了法力,而且法力還很強,維持三四十年沒問題。”說着,我蹲了下去,在地上的碎塊上翻了翻。咦,這是?
我翻到了一塊帶血漬的,聞了一口,就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麽東西了。
“換一面新牆吧,有人在這牆上撒了黑狗血,遮住了這鍾馗的雙眼,才導緻店裏的陰氣增多,從而招來髒東西的。”我說道,同時将手裏的碎塊抛給了龍少陽。
龍少陽聞言,看了他舅舅一眼。
我也沒再說什麽,掉頭,撥開人群直接走了出去,留下一臉尴尬的秃頭男。
剛走出ktv,龍少陽就從後面追了出來:“你大爺的劫哥你等我會,我送你回去。”
我點點頭,也好,剛剛出來的時候我掃了眼店裏的時間表,已經快十二點了。
“劫哥,今個真是謝謝你啊,沒想到你還是一名風水師。”龍少陽一邊開着車一邊扭頭笑着對我說。
“朋友嘛,說這話你不是見外了。”我無聊地看着窗外,回道。同時心裏想着,這麽晚了,石未是不是睡下了?
回到九叔的店,石未還沒有睡,像個小女人一樣正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咳咳,等着我。
“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啊?”
推開門,見石未正無聊地看着電視,我輕聲地問道。
見到我回來了,石未關了電視,急忙地站了起來:
“人家不是在等着你麽。劫子哥,我都想好了,你要是今晚不回來了,我就不睡了。”她眨着大眼睛,看着我說。
我心裏一暖,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對了劫子哥你手機呢?”我走到石未身邊,石未看着我,突然一笑說道。
手機!?我回了一句,然後在兜裏掏了掏:“咦,我手機呢,哪去了?”
“當當當當,在這呢。”石未像變戲法一樣,從後背掏出了我的手機遞給了我。
“咋在你這?”我一笑,問道。
“呐,你落在靠椅上了,要不是來個電話我還不知道呢。”石未嘟嘟嘴巴說。
來個電話,我‘哦’了一聲,拿過石未遞來的手機,正準備打開,石未突然将她粉嘟嘟的小臉湊了過來:“知道誰打給你的麽?”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我又不是孫悟空。
“是你親愛的漫雅美女打來的。她說有事找你。”石未笑着說。
我當即小臉一紅,忙說道:“啥親愛的,我和她就是朋友,在普通不過了,你别誤會。我現在就當着你的面給她打回去,真的,我和她真的沒啥。”
“切!”石未小嘴巴一噘,顯然不信,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爲了證明我的清白,爲了捍衛我守候二十年的小處男的聲譽,也不管林漫雅現在是睡着了還是沒睡,我一個綠鍵,反撥了回去。
嘟嘟嘟,響了兩三聲電話就接通了。
“喂。”那頭傳來林漫雅有些憔悴的聲音。
“漫雅我是霍劫。”我說。
“我知道。”
“咳咳,我剛回來,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呀?”
“不是我找你,是我媽。”
林媽媽!
聽到是林媽媽找我,我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胖子污蔑我摸林媽媽屁股的事兒。
“咳咳。”我又是一陣輕咳,我連忙又問道:“那阿姨找我幹啥啊?”
那頭的林漫雅打了個哈欠:“明天再說吧,太晚了。”
靠,搞什麽啊,把我的性.欲,不對,把我的激情,呃,也不對。把我的好奇都給勾搭出來了,最後告訴我明天說,你丫的是寫小說的吧,不帶你這麽玩的。
就在我準備豁出電話費來,和這小丫頭好好的掰扯掰扯的時候,人家愣是沒給咱機會,丫的,直接挂了。
再打過去,提示我關機。
咳,我這小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