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起身,拍了拍身上黝黑發亮的長袍,面容中帶着一絲淡定和自信,中氣十足的說道。
“喝大發,我說大爺你得喝多少啊!”胖子撇了撇嘴道。
聽到這個叫老何的說來自茅山,我心下一驚,想起了白雲子那個老騙子,那個家夥就是來自茅山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神秘的老頭爲啥出現,又爲什麽幫我和胖子!
但是從目前來看,他并沒有害我和胖子的意思,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啦。
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
現在陣法已破,我必須馬上将趙春秀和方叔救出來。要是過了這個時間,想要在救人就困難了。
想到這,我催促胖子和我去救人,胖子倒是沒啥說,但是這個叫老何的老頭卻死活都要跟着。
說我倆眉心有黑氣,會遇到鬼,有他在,能保護我倆。
我是不同意的,畢竟他來路不正。我得堤防着。
但,鬥了一會嘴,見他沒完沒了的哔哔,我無力的歎口氣,晃了晃腦袋隻好帶上了他。
破了陣法,我用力一推就将太平間的門推開了,裏面擺放着一排排蒙着白布的單人床,穿上躺着死屍。
用手機粗略一掃,目測有十幾個的樣子。
我叫老何守在門口,給我們望風,而我和胖子走了進去,開始找人。
在單人床的北面,也就是靠窗戶的地方,躺着兩個人,一男一女。
是林媽媽趙春秀還有那個方叔,兩人都昏了過去。
我招呼胖子,快速的跑了過去,在林媽媽和方叔的鼻孔一探。
我松了口氣,沒事兒還有氣。
“胖子搭把手你背着這老頭,我背這個阿姨。”
聽到我這麽分配,胖子不幹:“啥你讓我背一個老頭,你咋不背呢,我要背這個阿姨。”
“行。”
我沒時間和他廢話,現在最重要的是快出去,要是等過了十點就出大事了,畢竟能布置出這個‘吸陰養屍陣’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胖子嘿嘿一笑,将林媽媽抱了起來。
叫我沒想到的是,這孫子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伸出了鹹豬手,抓了一下林媽媽的胸部,這倒也罷了,他有可能是一不小心抓到的,但叫我沒想到的是,他摸完,竟然還用手猥瑣的捏了一下,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呀呀,不小不小。”
“我擦尼瑪胖子,你特麽幹啥呢。”我兩眼一橫,喊道。
以前我就知道這個孫子不正經,喜歡亂搞,沒想到居然殘暴到這種程度,我擦他麽的,連個四十幾歲的阿姨都不放過,他真是奇葩,絕了。
胖子切了一聲,沒有理我,拽着林媽媽的胳臂就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提,又摸了一把林媽媽的屁股,将人抱起,向門口快速的走了出去。
我晃了晃腦袋,對他也是沒着沒落了。好在林漫雅沒看到。
我緊随其後背起方叔也跟了出去。
來到門口,喊了一聲守門的老何,我們才算是離開了這太平間。
一口氣跑到電梯口,我才停下,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好在将人成功的救了出來。
上了電梯,值班的護士和保安看到我和胖子背着兩人從員工電梯出來。一個勁的盤問我們,幹什麽的,是不是偷屍體的?還要報警呢。
我早就想好了說辭,見他們問起的時候,我很随意的說:我朋友的媽媽昏倒了,我們想去五樓監護室,走錯了電梯。
保安聽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沒在咋解釋,和胖子馬不停蹄的出了門。
門口等候的林漫雅見我們安全的帶出了媽媽,提着的心,算是松懈了下來。
與守護在門口的司機向我們跑了過來:
“媽媽……”
“你媽媽昏過去了。”我喘着氣說。
雖然方叔的身闆小,但是背這一路也給我累得不輕。
司機從我的後背接過了方叔,放進了車裏。
看了我兩眼,見我沒出啥事後,林漫雅則是向胖子那頭跑了過去。
“大哥謝謝你。”林漫雅從胖子手中接過了趙春秀,不停地感謝胖子。
胖子嘿嘿一笑,說道:“嘿嘿,不用客氣了。不用客氣。美女有對象沒,咋倆搞個對象啊?”
我急忙的跑了過去,朝胖子的後屁股就是一腳,喊道:“給我滾一邊去兒”然後瞪了他一眼後,我對林漫雅說:
“你不用謝他,他也沒出啥力,你帶着阿姨快回去吧。”
“我……謝謝你霍劫,謝謝你救了我媽媽。”林漫雅吃吃嗚嗚了半天,最後憋出了這句話。
其實她是想問我,不和他一起回去嗎?但是話到嘴,愣是沒說出來,最後變成了感謝。
“不用謝,我們不是朋友嘛。”我笑着說道。
“嗯。”林漫雅點點頭。
這個時候,那司機跑了過來,接過了林媽媽,将人放到了車上。
而我則是對林漫雅揮了揮手。
見到我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漫雅,胖子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道:“切,裝啥大尾巴狼,剛剛又是抓胸又是摸屁股的現在開始裝清高了。”
聽到胖子的話,一股急火頓時就湧上了我的腦袋,我朝他的屁股又是一腳,喊道:“你特給我滾犢子,别啥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你還想賴賬咋地,你剛剛是不是摸阿姨的屁股啦,是不是摸她的胸啦。”胖子喊道。
“我擦尼瑪胖子,你别特麽的瞎說。我哪有。”我都無語了,這都哪跟哪啊,這死胖子也太能造謠了。
正要上車,準備開車門的林漫雅聽到胖子的話,猛地一愣。難以置信的扭過頭,震驚地看着我,嘴裏直哆嗦。
而巧的是,我正好也扭頭去看林漫雅。
四目相望。
我看到林漫雅竟然都哭了,我剛要說話,隻聽到林漫雅大喊的一句‘惡心’後,在我眼前,上車走了。
而我則是瞠目結舌的看着車子的尾部。
完了被林漫雅誤會了!
雖然我和林漫雅隻是普通朋友的關系,但是如今卻被她誤會‘我占了她媽媽的便宜’唉,以後還咋見面啊!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