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在格局的四面又設立了春夏秋冬四方祭台,吸收陰氣風水,陣法一經運轉,就變化無窮。
站在道觀後院的四方祭台邊上,我看着這個忽上忽下漂浮着紅黃白綠四股氣,怔怔出神,這個風水局我該怎麽破解呢?
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以往都是我布置風水格局别人破解,如今叫我破解卻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晃了晃腦袋,我取出霍家驅邪雜錄來,想要在裏面尋找到破解之法。叫我無語的是裏面沒有,甚至連浮陰風水局的記載都沒有。看來我祖輩上沒有遇到這種奇怪的風水格局。
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下午三點了,該去做飯了,東北冬天黑的早,五六點鍾天就黑透了,而且一般人家也就吃兩頓飯,早晚各一頓。下午三點山下村莊裏的各戶人家就冒起了炊煙。我們山上自然也是一樣。
汪汪……
這個時候,威武将軍從外面跑了回來,嘴裏叼着一個土豆,跑到我身邊用它的腦袋在我身上蹭了蹭,然後吐出了嘴裏的土豆。
有了威武将軍帶回來的食物,做飯倒是不愁。
威武将軍叫了兩聲後,便趴在了地上。
“威武将軍回到你的位置去,我要做飯了。”我喊道。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威武将軍和我的關系近了不少,現在隻要我說話,它就會聽。想不聽也不行,不然沒飯吃。
隻是,這次我的話、貌似沒起作用。因爲威武将軍沒動。
躺在地上的威武将軍伸出舌頭,呼哧呼哧的喘了起來,在他的前左爪子上舔了一口,口水浸濕了黑色的毛發,一條手指頭長的口子在爪子上露了出來,雖然傷口已經結疤,但是從深淺和結疤的程度來看,都是新的,也就是說都是它今天弄得。
“威武将軍咋回事?”我一指它腿上的傷口問道。
聽到我的話,威武将軍汪汪的叫了兩聲,趴在了地上,伸出舌頭呼哧呼哧的喘着氣,用尾巴拍打着地上的雪。
“居然欺負我的狗。我倒要看看是誰欺負我的狗?”我喊道。
聽到我的聲音,威武将軍站了起來,将頭向山下一揚。
“你在山下被欺負的?”我問。
威武将軍汪的叫了一聲,那意思我懂,是山下的人欺負的它。
“走。帶我找那人去。”我招呼了一聲它,誰知威武将軍居然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走啊。”我喊道。
汪汪。它又叫了兩聲。然後又将身子趴下了。
敢情這厮認慫了。
“沒事兒,有我在,他們不敢欺負你。”我打包票說道。
威武将軍聽到我力保它,汪,叫了一聲,站起身,這才向我跑了過來。
“就是這家?”威武将軍帶着我在一戶門前貼着喜字的人家停了下來,我有些疑惑的指着這家,問道。
它汪汪叫了兩聲,顯然就是了。
這家的門開着,我走到大門邊兒,趴在外面向裏面看了看,裏面放着一張張喜桌,顯然最近這家有人結婚。
看到此處,我也明白了,難怪威武将軍會被這家主人打,一定是它趁人家主人不在偷吃人家東西。
算了還是回去吧,咱這頭不占理。
扭頭轉身,我正欲走,威武将軍突然汪了一聲,頭向門裏一甩,示意我進去。
靠了,這畜生竟然小瞧我,既然大話都說了,也不能叫一個畜生小瞧了咱啊。
我直起了腰,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挺起腰闆,壯着膽子就走了進去。
“有人沒?”進門,我開口喊道。
喊了半天沒人應,看來,這戶人家應該是出去了。我扭頭準備叫威武将軍回去時候,卻發現這厮不見了,“呀喝,這畜生咳。”
如果我沒猜錯,這家夥應該又偷摸的溜進廚房了,真給我丢人。
果不其然,我在做飯的棚子裏看到了正在啃骨頭的威武将軍。
我朝這厮的屁股就是一腳,“跟我回家。”
汪汪,威武将軍叫了兩聲,可憐巴巴的看着我,伸出舌頭呼哧呼哧地狂流口水。
看到它這副模樣,我動了恻隐之心。說起來,威武将軍也挺苦的,金道長是吃素的,它在山上根本就吃不到啥好東西。
“行吧,吃完這根骨頭咱再回去。”威武将軍點點頭,叼起骨頭,美美的吃了起來。
竈台的後面傳來威武将軍嘎吱嘎吱嚼骨頭的聲音,鐵鍋裏傳來咕噜咕噜的聲音。
我嗅了嗅鼻子,好香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裏面應該是我最愛吃的粉條炖豬肉。
想到咬在嘴裏滿口香的五花肉,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口水來。
話說這家人去哪了,家裏可是炖着菜呢?這要是糊鍋了,菜不就白瞎了,本着糊鍋了菜就白瞎了這個念頭,我将鍋蓋揪開一個小縫。
頓時,那五花肉獨有的香味就傳進了我的鼻孔,我用力的吸了吸。
“真香啊!”咕噜,我吞了口口水,瞧見這家人還沒回來,我本着怕菜糊了的念頭,抄起竈台邊上的勺子,從鍋裏撈出一塊肉。
興許是聞到了我這邊有好吃的,威武将軍丢下骨頭向我跑了過來,汪汪,叫了兩聲,對我直撓腿。
“去去,上那邊吃你骨頭去。”我将這貨一腳踢開,哧溜,将五花肉放進嘴裏,嘎吱嘎吱的咀嚼起來。
汪!見我吃獨食,威武将軍汪了一聲,後腿一擡,在我的鞋跟撒了泡尿。
見到這貨居然将我的鞋子都浸濕了,恨得我朝它的屁股又是一腳,疼的這貨嗷的一聲,蹦起半米來高,就在這時,嘎吱一聲,響起,這戶人家的屋門開了。
我吓得急忙蹲在了竈台的後面,威武将軍那貨也識相,安靜的趴在了我的後面。
從屋裏走出來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女人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吧,上身穿着一件紅色的小棉襖,下身穿着一條紅色棉褲。
女人出來後,便向我走了過來,她走到竈台邊兒,揭開上面的鍋蓋看了看,然後放了點鹽等作料,又将鍋蓋蓋上了,然後在下面的竈坑裏加了兩塊柴火。
見到女人離開,我松了口氣,剛要起身,突然見女人在我前方的一個雪堆後面蹲下了身子,并且在我的驚詫中,解開了褲子,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