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長蟲探出猩紅的舌頭,沖我呲了呲。而我則是取出來第二張甲申文長誅邪符夾在手中,嚴陣以待起來。
長蟲伸出舌頭在嘴巴上舔了舔,然後猛地就向我撲了過來。因爲我在全神貫注地盯着它,在它撲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預判到了,直接往後一仰,它撲了一個空。
長蟲見被我輕松的躲開很不高興,全身猛地彎沉半個月亮,呲呲,一道道黑色的毒液便向我射了過來,好在我反應還算不賴,臉和身子都躲了過去,但是卻也被一點毒液碰到了腳上,頓時我就感覺我的左腳開始發麻,腦袋有點暈,差點倒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長蟲瞧準時機,一甩尾巴向我打來,好在小爺這些年功夫也不是白練的,幾乎是同時,我躲了過去,單手撐地,向後一翻,另一隻手也不閑着,一個一雷指就招呼了上去,砰!一雷指射在長蟲的身上,打的它四下翻滾,嘶叫連連。
幾個回合下來,長蟲見在我手下吃癟,開始琢磨起陰招來,它開始用尾巴狂抽牆壁,幾下過去,就開始有碎石往下掉落。
我一看不好,再被這畜生抽打下去,這個地下室非得被它抽塌了不可,這畜生想與我同歸于盡啊。
我瞧準機會,一個箭步就向長蟲的腦袋撲了過去,用我的身子死死地壓着長蟲的腦袋,然後一個個掌心雷瘋狂地往長蟲的腦袋拍去。
一下一下,我不知我拍了多少個,直到我将長蟲的腦袋拍成稀碎我才停手。
這時候,之前那被破壞的牆壁開始大規模的往下掉落石頭,我一看不好,跑到金屬容器控制開關前,開始狂按上面的按鈕。
嗡嗡。整台機器運轉起來,找了半天我沒有找到能打開金屬容器的開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起石頭将上面的玻璃打碎了。
然後将手伸到裏面,打開了裏面的反鎖,才将門打開。嘩啦,容器裏面的液體全都流了出來連同赤身裸.體的金舞峰。
我背起金舞峰,收了大烏龜,掉頭就往出口沖,就在我走後不久,與四面佛放在一起的那個女菩薩像動了一下,手中的那把匕首掉到了地上。
好在我的速度夠快,趕在地下室塌陷之前、背着金舞峰離開了地下室,來到嚴老闆的房間,裏面空蕩蕩,順着窗戶望去,外面停滿了一台台警車,并且響着嗡嗡的警笛聲。
我背着金舞峰下了樓,在樓下看到了一臉焦急的胖子和朱洛洛,見到我從裏面出來了,朱洛洛和胖子急忙地迎了上來。
“霍劫你沒事吧?”朱洛洛擔心的問
“沒事。”我将背上的金舞峰交給了胖子,叫他馬上将人送到醫院興許還能救活,然後我扭頭問朱洛洛,“你們怎麽過來了?”
“我……”朱洛洛剛說。我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嚴老闆。”我撥開朱洛洛就追了出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朱洛洛在後面狂喊,“霍劫你幹什麽去?”
嚴老闆穿過人群來到了别墅的後院,後院停着一輛車,看來他之所以回去是幹什麽事兒,事情辦完了,準備開車逃走,但是他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在這。
“嚴老闆幹什麽去啊,帶我一個呗?”我擋在了車前,問道。
“霍劫你真是命大啊。我的五毒降頭都沒殺死你!?你馬上給我讓開,不然我撞死你。”車裏的嚴老闆喊道。
就在這時,嚴家别墅突然冒起了一股濃煙,緊接着就有人喊,着火了救火啊。不一會兒就火光沖天,燃起了大火。
原來嚴老闆之所以去而複返是爲了放火。好一個調虎離山啊。
“去死吧。”嚴老闆見到大火燒了起來,一踩油門,驅使車子就向我撞了過來,我縱身一躍跳到了一邊兒,嗤嗤,車子一個急刹車,留下了兩排車痕,然後嚴老闆一擰方向盤,車頭調轉向嚴家别墅的後門沖去,直奔華羅山。
我從地上爬起,緊緊地追在車子的後面,奈何車速太快,跟了一會兒我就被甩出了百米遠,“不行,我必須得想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滴滴,一陣車笛聲在後面響起,我回頭一看,是朱洛洛。
朱洛洛掃了眼快要消失的車子,沖我示意一下喊道:“上車。”
我上車後,朱洛洛一腳将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竄了出去。
“霍劫剛剛多危險啊,你不要命啦?”追嚴老闆的時候,朱洛洛看了眼一臉凝重的我,擔憂的問道。
“和那些無辜人的命比起來,我的命根本就不算什麽。”我說道。
“你這家夥。”朱洛洛晃了晃腦袋說了一聲‘坐穩了’,然後車子開始加速。
我們終于在華羅山的山頂,并在山頂發現了嚴老闆的車子,但是車裏面是空的,從那山道上一排排的腳印來看,嚴老闆應該是抱着朱秀秀上了華羅山。
“你守在這,如果我天亮還沒回來,就将這份證據交給紀檢委。救我爸出來。”我從兜裏掏出嚴老闆犯罪的證據交給了朱洛洛。
“啊。”朱洛洛愣了一下,等她恢複過來我已經順着腳印的方向跟了上去,“霍劫你……”
華羅山十年前我來過一次,那一次是爲了消滅僵屍。
與十年前的華羅山相比,此時此刻的華羅山顯得蕭條空曠了許多,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包,那一根根華羅木就像是插在墳頭上的香火。
山上的雪很大,已經沒到了我的腰,我艱難的行走在上面,每走一步我都要停下喘兩口氣,不是我的體力不支,而是我中了五毒降頭的毒,現在毒正在慢慢往我的全身流去,我沒時間處理,因爲被嚴老闆跑掉會後患無窮。
功夫不負有心人,走了近一個小時,我終于走到了頭,因爲離我不遠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