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這大款比不了,你坐沙發上等我一會兒,我去洗臉刷牙。”我說道。
“哦。”胖子應了一聲,将身上的貂皮大衣脫下,扔到了沙發上,掏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
老媽沒在家,因爲昨天上晚班所以今天要中午才能回來。洗漱完,我特地去廚房煮了兩袋泡面給胖子。
“餓了吧,先墊吧點。”我将煮好的面,放進碗裏,遞給了胖子。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胖子傻傻一笑,端起碗抄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吃的是幹幹淨淨連湯汁都沒剩。
見他吃完了,我開口說道:“胖子其實這次叫你回來,是有件事請你幫忙?”
胖子從牙簽筒裏抽出一根牙簽,邊剔着牙邊說道:“我知道,不就是帶我去找小月嘛,我吃飽喝足了,那咱就走吧。”
“咳咳。不是小月的事兒。其實這次我叫你回來,是想讓你開車送我去望鄉縣嚴老闆他家,陪我去調查一些事兒去。”我說道。
“啊,不是去找小月去啊?”胖子有一絲的失望,歎口氣,道:“那行吧,不過我和你過去可不能白去啊。等你辦完事,你得安排我一套大保健。”
“啥是大保健?”我問道。
胖子噗嗤一笑,“嘿嘿,你懂得。”
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和胖子開車趕到望鄉縣已經是下午了,找個小餐館簡單的吃了點我們就來到了位于華羅山附近的嚴家别墅。
将車停在一個隐蔽的地方,我倆來到了嚴家别墅的外圍,嚴家比上次更嚴了,除了有保安執勤外,還有流動的保安圍着整棟别墅巡邏。
“我靠,這嚴發财真他娘的有錢啊。”掃了掃門口那兩尊石獅子還有那些保安,胖子開口說道。
“裏面的排場比外面還大呢。我曾經有幸進去過。”我說道。
“那我們咋進去,摸黑進去啊?”胖子問。
“我們不進去,就在這裏等。守株待兔。”我說。
“這大冷天的,要等你等,我可不等。”胖子發完牢騷就跑回了車裏,暖和去了。
“咋樣了,有啥情況沒?”過了一會兒胖子又跑回來了,興許見我一個人在這挨凍他過意不去,興許是他呆在車裏感覺實在沒啥意思。
“暫時沒有,你咋又跑回來了?”我問道。
“看你一人在這挨凍,我于心不忍。”胖子道。
聽到胖子的話,讓我很是感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夠兄弟。”
“那當然了。”胖子嘿嘿一笑:“你可别忘了你答應請我的大保健。”
“我靠。”我心如死灰:“原來在這等着我呢啊。”
一直到晚上十點都沒啥異常,除了保安換崗外,沒有從别墅裏出來,也沒人從别墅外進來。
“在等半個小時,要是沒啥情況我們就回車裏休息去。”我說道。胖子點點頭,他早就想回車裏了,奈何我總用大保健勾着他。
說着話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别墅外面的圍牆邊,胖子還在發着牢騷,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說話了,有情況。”
胖子聞言瞪着大眼,看了看我,然後順着我注視的方向,也看了過去。
那個黑影貼在圍牆上後,從兜裏掏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來,瞧見四周無人,将那東西用力的順着圍牆扔了過去,又瞧了瞧四周,見到巡邏的保安來了,整個人急忙趴在了地上,用雪将擋住了自己的身子。
等那些巡邏的保安過去了,他才從雪裏鑽出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蹲在地上,抽起了煙。
過了不一會兒,嚴家别墅的大門開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從裏面駛了出來。
那黑影看到車出來,悄悄地跟了上去。我招呼胖子一聲,也跟了上去。
黑影跟在奧迪車的後面,我們跟在黑影的後面。
車子開的很慢,走出了嚴家别墅的範圍,車子才停了下來,黑影看到車停了,快步的跑上了奧迪車,不一會兒,整個奧迪車就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靠,玩的挺嗨啊。”胖子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
過了能有十來分鍾,奧迪車的車門打開了,之前進去的那個黑影從車上下來,瞧見四周無人,快跑的向山下跑去,我招呼胖子跟着奧迪車,然後我悄悄地跟上了那個黑影。
黑影跑了沒多遠,就解開褲子撒起尿來,我跑了過去,用力的拍了下那人的肩膀上,吓得他整個人一激靈,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系上,就掉頭狂奔。
那人沒跑多遠就被我給抓住了。
“大哥我是無辜的,是那騷.娘們勾引的我,求你别打我。”男人跪在地上喊道。
我将男人頭上的帽子拽了下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長的還挺帥的。
男人看到我的樣子,也是一愣,忙喊道:“你不是他老公,你特麽是誰啊?”
男子站了起來,想要動手。
我一個背摔将他摔倒了地上,“老實點,偷人家老婆你還挺狂啊。”
“大哥大哥饒命啊,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男子求饒道。
“我問你剛剛車裏那女人是誰?”我架着男人問道。
“我不知道。”
“呀喝嘴還挺硬,說不說。”我用力一掰,疼的男人哇哇直叫喚。
“我說我說,她叫馬美玲,是嚴老闆的兒媳婦。”
果然,我就是這嚴老闆的兒媳婦不是啥好鳥麽,自己的丈夫快要死了還出來偷人。
“大哥真的是馬美玲勾引我的,我就是一個剪頭的。你就放了我吧?”男子道。
“少廢話,你叫啥?”
“宋宋大海。”男子說道。
馬美玲,宋大海,好一對奸夫淫.婦啊。
“宋大海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必須幫我一個忙?要不然,嘿嘿。”我壞笑。
“啥忙?”
“我要你帶我去找馬美玲。”我說道。
“啊,你找她幹啥?”
“少廢話,找還是不找?”
“找。”
我松開了手,宋大海活動了一下手腳,見我盯着後面看,他瞧準機會掉頭就跑,我擡頭就是一記鞭腿,直接将他踹倒在了地上,臉實實的摔在了雪堆裏,嘴裏鼻子裏都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