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已經這樣了,幫與不幫,都這樣了。”我無奈道。
見我點頭答應了,張燕甜甜一笑,向我飄了過來。我正在想年獸要是找我報仇我該咋辦,沒有發現張燕向我飄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張燕已經飄到我的胸前了。
我剛要說話,她突然張開了嘴巴,一股綠色的氣體從她的嘴中吐出,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屏住了呼吸,但奈何那綠色氣體太過刁鑽,順着我的鼻子就鑽了進去,我隻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四處看了看,見還在爺爺家這才算松了口氣,正想着,爺爺系着圍裙走了進來,說道:
“劫子醒啦,你小子可真能睡,餓了吧,去洗臉,然後過來吃飯。”
“爺我睡了多久了?”
爺爺聽後瞠目結舌的看着我,說道:“你小子不會是睡傻了吧,這才一夜啊,難道你又遇到啥髒東西啦?”爺爺起初有些摸不着頭腦,等想到了什麽之後急忙的問道。
“原來隻過了一夜啊!好在沒着那張燕的道道。”聽後我這才松了口氣,連忙說道,“沒啥,像您說的,睡蒙了。”
我傻笑的撓了撓頭,爺爺的臉色耷拉了下來,瞥了我一眼道,“行啊,别賴床了,洗把臉後,過來吃飯。”說完爺爺出了屋子。
下床,疊好被子,剛要出門,我突然感覺那裏好像不對。
咦!我身上的羽絨服哪去了?
應該是被爺爺收走了吧?記不起來了,我索性也不想了,又從随身帶的包裏找了一件套在身上,這才出門。
吃完飯,爺爺邊收拾碗筷邊說道:“劫子今天是你奶奶三七,一會兒哪也别去,和我給你奶燒紙去。”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爺爺,爸爸他們不回來嗎?”
“相如說他那頭有事。”爺爺說的很輕松,不過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有些傷感。
“爺爺沒事,不是還有我麽。”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說道。
爺爺‘嗯’了一聲,然後拿着碗筷直接出了門,過了半天我不見爺爺出來,有些疑惑,悄悄地趴到了廚房的門口,隻聽到裏面傳來輕微的抽泣聲,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誰,我沒有打擾爺爺,興許等他哭完了,他會好受些吧。
我知道奶奶的死對他打擊很大,那個曾經和他拌嘴,和他吵架的人,突然不見了,能好受才怪。
大約十點來鍾,我和爺爺提着紙錢香燭來到了奶奶的墳頭。
爺爺掏出随身攜帶的小刀,削了幾根風幹的樹枝,遞給了我,叫我攢個堆,将紙錢放在上面燒,不容易滅,我應了一聲,“知道了爺爺。”
接着他又來到了那個無名的墳頭,如法炮制的幹了起來。
北風呼呼的刮着,雖然最冷的時候早已經過去了,但長時間待在外頭,特别還是在雪地裏,依舊凍得人直跳腳。
“劫子給你奶磕頭。”紙錢燒淨,爺爺對我說道。
我跪下磕了三個頭,等我擡起頭時,看到爺爺卻是去了那個無名的墳頭,在那墳頭的東方重重的磕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提着竹筐走在爺爺的後面,心裏卻很是想着,爺爺爲什麽會給那個無名墳磕頭,難道說那個墳埋葬的是爺爺或者奶奶的親人,這也不可能啊,我從來沒聽說過啊?
回到家,爺爺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将自己關了起來。
而我則是在廚房大鍋的裏盛了一碗羊湯後,也回了屋,邊喝着羊湯邊翻閱霍家驅邪雜錄。
怨嬰和狗剩奶奶的事兒還沒徹底的解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咒術師和年獸,要想解決掉這幾座大山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是不可能辦到的,所以我必須盡快的充實自己。
看了幾個鍾頭,終于叫我在書中找到能快速提升自己道行的方法。
書中說快速提升自己道行一共有兩種辦法,一正一邪。
第一種方法,被奶奶用筆劃掉了,應該是邪的那個,看來奶奶是怕我誤入歧途才故意劃掉得。
不過即使奶奶沒有劃掉,我也不會修煉的,因爲我曾經答應過奶奶,要做個正義的人。
第二種方法叫做‘攝靈術’
顧名思義,從字面上理解就是攝取靈物的法術。
這種有點類似于當初馬小虎用升魂丸提升自己的魂力,不過他借助的是升魂丸,魂珠來提升自己,雖然短時間内道行成幾倍地增加,但是副作用也是巨大的。
而我們霍家這個‘攝靈術’和馬小虎那個又有所不同,我們通過攝取帶有靈氣的物品,将靈氣過渡到自己的身上,來提高自己的道行。
這種法術有點類似于金庸爺爺小說中的吸星大.法。
書上說:帶有靈氣的物品包含,藥材,山野精怪,還有冥器。
藥材包括千年人參,何首烏,靈芝……
山野精怪指的是黃鼠狼,狐狸,長蟲,娃娃魚……
冥器是人死後的陪葬品。但是奶奶在下面注解說不建議用冥器來提升道行。
以我現在的财力,人參何首烏什麽的直接可以忽略了,冥器沒有,倒是有一個摸金符,不過奶奶既然不讓用,那我自然就不會使用,倒是山野精怪,引起了我的興趣,可以找黃三借點道行,不過他受傷了,應該不會借給我,狐狸和蛇根本不可能,隻能寄存在娃娃魚身上了。
望鄉縣四面環山,有山有水,有沒有娃娃魚我不是太清楚,看來隻能問一下見多識廣的爺爺了。
我敲響了爺爺的房門,裏面的爺爺喊了一聲進來後,我推門走了進去,爺爺正戴着眼鏡批閱着作業,雖然爺爺已經從小學退休好幾年了,但閑不住的他一有時間還是會去學校教書,按照他的話說,知識改變命運。
爺爺放下了書,看了下牆上的擺鍾,一拍腦門,說道:
“都這時候啦,劫子餓了吧,等着,爺爺給你做飯去?”
爺爺以爲我餓了。老人就是這樣,總是擔心小輩的餓肚子。
我搖了搖頭,連忙說道:“我不餓爺,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