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那回事,呵呵。”我尴尬一笑道。
“好了,該給雪人裝上五官和手了。”
說着,石未便開始做了起來,石未心很細,我最多就是去掰兩根樹枝做一下雪人的手。
當五官和手裝上去之後,這雪人看上去真的挺像人的,可總覺得不怎麽協調。
最後還是石未發現了問題所在,我看到石未将自己的帽子和圍巾摘了下來,帽子戴在了雪人的頭上,圍巾自然圍在了雪人的脖子上。
鮮紅的圍巾還有花帽子,給了雪人一種很強的視覺刺激,這個雪人在這時候,才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人。
“你們這兩個孩子,堆雪人也不叫我,既然參與不了,那我就給這個雪人取個名字吧。”
石九摸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們雪人已經成了,卻是笑着埋怨了一聲,然後嚷嚷着要給雪人取名字。
“爸,你想給這雪人取啥名啊?”石未問道。
“嗯,我想想,本來想給它取個石十摸,聽起來有些别扭,我想想,這樣行不,叫它小石頭咋樣?”石九摸說道。
“小石頭?不錯,這個名字好。”石未笑道。
我看着這一對父女活寶一唱一和,有些哭笑不得,不由得看了一眼摸寶巷巷子口的方向。
正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錢本衛和他那個徒弟,正一步步向這邊走來,這般看來,錢本衛應該是已經放出來了。
當那個錢本衛看到我的時候,依然是像老鼠見了貓似得,遠遠的就躲開了。他的徒弟比他好一些,但也都差不多。
“喲,錢大師,這是去哪了,咋弄得一身的埋汰呢?”石九摸好奇問道。
“哎呦,别說了,這一次被警察給誤會了,轉了一圈号子,回去得好好洗洗晦氣才行。”
錢本衛說的,倒是和之前設計的差不多,所以我也就松了一口氣。
“霍劫,你說這是我們兩個堆得雪人,像不像我們兩個的……”
石未在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話,但後面的那些話,似乎沒說出來。
我這時候關注點在錢本衛身上,也就沒考慮什麽,應付的說道:“嗯,像。”
我這麽一說,卻是沒注意到石未的臉已經紅成了一片。
石九摸笑了笑,背着手就進了客廳。
“對了,石未,你剛才說啥來着?”
錢本衛進了讓他鋪子的時候,我終于反應過來。
“霍劫,你這家夥,哼。”石未生氣的跺了一下腳,卻是回家去了。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丫頭好端端的,怎麽就生氣了呢?
“霍劫,沒想到你還在這呢?”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出現在我身後。
我轉身看了一眼,卻看到一個把自己裹得很嚴實的女人出現在我身後,之所以說嚴實還知道是女人,是因爲這女人的第二特征很明顯。
我雖然沒看到她的臉,但卻基本上可以判斷,這個女人就是朱洛洛了。
“我還有很多事沒辦完了,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的。”我說道。
“那感情好,這件事有你全程參與,成功的幾率想必會大不少。”朱洛洛笑道。
我知道,她說的這件事,指的是哪件事。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進屋吧。”我說道。
朱洛洛點了點頭,便和我一起進了石未家。
一進門,石九摸便有些詫異的問道:“這位是?”
“哦,九叔,她是我一個朋友,這次過來找我說一些事情。”我解釋道。
這時候,朱洛洛已經将圍巾帽子什麽的都取了下來。
“朋友?劫子,你朋友的範圍還挺廣的哈。”
石九摸這樣說,自然是看出了朱洛洛的年紀。
“九叔,我帶我朋友去我房間有些話要說,如果沒啥事的話,就不要來打擾我們了。”我對石九摸說道。
“哦,好的,你們去。”石九摸說道。
見此,我便帶着朱洛洛去了我的房間。
剛進房間,我就關了門。
“你們現在就把錢本衛放出來,是不是太早了些?”我看向朱洛洛,鄭重說道。
見我這麽說,朱洛洛卻是一臉無奈,道:“我們其實也想按照你的布置來處理這次事情的,可沒想到局裏得到錢本衛成了線人之後,已經下了死命令,讓我們盡快破案,我這也是沒辦法。”
“盡快破案,說的倒輕巧,你們領導一腦袋漿糊麽,這個案子你們都半個月了才現在這種進度,現在又要盡快破案,我看,你們靈異調查局這麽多年是一點沒變啊。”我有些生氣道。
“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不是管這個案子的總負責人。”朱洛洛臉一紅道。
“算了,人都放出來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多注意一點,一旦有人跟錢本衛接頭,我們就将那個人抓起來再說。”我說道。
聽到我這麽說,朱洛洛點了點頭。
“我已經将我的人埋伏在這周圍了,隻要有人來接頭,我相信一定能抓到那個人。”朱洛洛很是自信道。
“任何事都不是百分百能成功的,我們也要做好失敗的準備,你想過沒,萬一失敗了,錢本衛線人的身份暴露,我們該咋辦?”我問道。
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朱洛洛根本沒法回答。
“你有辦法麽?”朱洛洛反問我道。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這一次,看來是一步孤棋,下錯了,就得重新來過了,你們靈異調查局想盡快破案成爲泡影,卻是百分百的。”
“那好,我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盡量注意點。”朱洛洛說道。
雖然朱洛洛這麽說,但我總感覺有些操之過急了,畢竟,我們對付的家夥,是一些人,而且裏面還有像那個神出鬼沒的咒術師一樣的人存在,這樣的人有幾個,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對了,你跟這家店的老闆熟,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再這個房間住幾天,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個房間看向錢本衛那裏的視野比較好。”朱洛洛又道。
隻不過朱洛洛話剛說完,我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不行!”石未一下走了進來,一臉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