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冒昧的問一下,我兒子和你沒啥恩怨吧?”姓嚴的老頭說道。
“我和你兒子自然沒啥恩怨,如果有的話,我不會跟你在這動嘴皮子的,老話說的好,能動手,别動嘴。”我冷冷說道。
我說的話,很明顯已經說到頭了,那老頭卻是氣得不行。
“你這小子,你以爲整個望鄉縣就隻有你能驅邪了麽?”老頭氣的直拍桌子。
“那麻煩您老去找别人,不送。”我笑道。
那老頭直接氣的站了起來,開始向外走去。
“嚴老闆,别走啊,劫子,你這……唉!”
石九摸說着,追了出去。
這時候,石未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兒子幹啥事了,你竟然這麽生氣?”
“他兒子……不對,看這老頭好好的,就知道他兒子不是他兒子。”我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
“這……你說的啥意思啊?”石未問道。
“我的意思是,那老頭的老伴,以前給他戴了綠帽子,現在他的兒子,其實是别人的兒子。”我說道。
“啊?”石未愣住了。
“而且,他兒子做的事,人神公憤,也不知道他咋會好端端的活着,你知道這個牲口做了啥麽?”我說道。
“做啥了?”石未一臉疑惑。
聽到石未這麽一問,我頓時愣住了,似乎和石未說這些,有些尴尬。
于是我仔細構思了一番想要說的話,這才說道:“他兒子強迫别人媳婦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生了一個女兒,最後别人媳婦親手掐死了這個剛生下來的女孩,這個女孩後來變成了怨嬰,哦,對了,怨嬰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惡鬼。”
石未聽到我這麽一說,卻是啐了我一口,我有些難堪,貌似我沒說那些過于露骨的話吧。
“你當我沒上過生理課是吧,強.奸就是強.奸,哼,那個家夥是罪有應得,這一次你做的對,隻是可憐了那個小女孩,剛生下來就被親媽扼殺了。”石未一開始還有些義憤填膺,說到最後,卻是同情起那個被殺的孩子來。
“可不是嘛,别說救那家夥了,如果現在他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揍他一頓的。”我說道。
剛說完,石九摸便回來了。
“劫子,你說你啊,一樁好好的大生意你咋不做呢?”石九摸有些沒好氣道。
“爸,這種生意,不做也罷,下次你記住,霍劫不欠咱家的,以後别淨攬那些生意。”石未看向石九摸,氣道。
“這還沒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你這孩子,白養你這麽大了。”石九摸說道。
這句話說出來,我的臉刷一下紅了,石未也紅了臉,隻不過石未這時候,卻用手狠狠的掐了石九摸一下,還瞪了他一眼。
“哎呦呦,輕點,我以後不攬這些生意就是了。”石九摸說道。
石九摸這麽說的時候,石未才把手松了開來。
“看你以後還敢這麽說,哼。”
石未哼了一聲,就拿着菜籃子去了後面,應該是去廚房了。
整個過程,石未沒有和我對視,似乎是很害羞。
這種感覺,很不對頭啊,以前我跟石未,完全沒這種有的沒的感覺,我這是怎麽了。
正當我有些疑惑的時候,石九摸卻是揉了揉剛才被石未掐痛的地方。
“這丫頭,下手可真狠,肯定是青了。對了,劫子,你幹嘛不接這活?”石九摸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道:“不是我想絕九叔的面子,而是因爲那老頭的兒子做了一些不太地道的事。”
“啥事,說說看。”石九摸問道。
于是,我便将跟石未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石九摸一拍大腿,道:“你看我這真是糊塗了,也沒問清楚就先答應了,這事是九叔不對,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對不住了,劫子。”
“沒事,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雖然不救他兒子,但他兒媳婦和他孫子是無辜的,所以我還是打算出手的,隻不過能不能救得了,就要看運氣了,畢竟那東西,傷到過我奶奶。”我說道。
“你說啥?那東西傷到過你奶奶?”石九摸震驚道。
我點了點頭。
“你們霍家還真是高義,這麽危險你還要去救那兩個無辜的人,不過你做得很對,這件事,九叔支持你。”石九摸說道。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真的要去做,卻不得不周密的思考布置一番,畢竟,那隻怨嬰可不是說能對付就能對付的。
至于行動的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因爲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跟中午一樣,石未做飯很快,也很好,這一次,依然做了一大桌子菜。
這要是誰娶了這丫頭,以後一定長得又白又胖,淨吃飯菜去了。
雖然這麽想,但還是照例不敢說的,還是像中午一樣直到吃的有些撐,這才停了下來。
在石未家裏,不像在自己家裏,有些地方顯得有些拘束,特别是石未還喜歡害羞,當然,我也一樣,所以便也顯得尴尬。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了,石未回房間睡去了,我這才從自己的房間出來。
這時候,我沒想到的是,石九摸正在客廳裏面喝茶,看來他也沒睡。
“準備去了?”我剛到客廳,石九摸便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道。
“帶上這個,或許會有用。”
這時候,石九摸從桌子上面,撚起了一塊東西,之所以用撚形容,是因爲那東西真的很薄,比一張紙還要薄。
剛剛撚起的時候,我看到拿東西上還有一些紅色的小字。
“九叔,這東西是啥?”我問道。
“人皮。”石九摸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在這個大晚上的,而且還是在滿是古董的屋子裏,石九摸說他手中拿的是人皮的時候,我頭皮有些麻,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人皮這東西,不罕見,畢竟每個人身上都有,但有字的人皮,特别是有很多字的,就有些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