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回房間吧,我爸媽要是看到我在房間裏養着你,恐怕就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食魂獸自然聽得懂我的話,用前爪撓了撓腦袋之後,便化爲一道黑影,朝着黑暗中掠去。
見食魂獸消失,我推着自行車進了樓道,鎖了車之後,便向樓上走去。
回到家,老爸老媽在看電視。
“回來了?這次又是去同學家了?“老媽打趣道。
“老媽真聰明,竟然未蔔先知啊。“我笑道。
“你小子少拍馬屁,肚子餓了沒,我去給你們父子兩做飯去。“老媽說道。
“肚子早餓了,快去。“老爸嚷嚷道。
“哼,我就要慢點去,别看了,來,給我打下手。”老媽沒好氣道。
對于老媽的話,老爸自然不敢不從,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去跟老媽一起做飯去了。
我來到沙發上,換了幾個頻道,找了一圈,沒有動畫片,便放棄了看電視的打算,回到了房間。
我來到床邊,将床下面的那具袖珍的青銅棺材拖了出來。
還真别說,這袖珍的青銅棺材,越看越像那個墓穴中的棺材,特别是棺材前面的花紋。
不過,我卻不太敢确認這兩具棺材就是一樣的,畢竟,當時那墓穴中光線很暗,再加上情勢緊急,看花眼也是很正常的。
棺材蓋半掩着,此時,食魂獸正躺在棺材裏面,如同以前一樣,似乎是睡着了,今天也多虧了這家夥及時趕到,要不然,我肯定已經死翹翹了。
對于食魂獸爲什麽能知道我遇到危險,而且還能這麽快趕過來,我感到好奇和震驚。
可一時之間,我也無法弄明白,畢竟,這食魂獸不能說話。
照常來到書桌前,我翻開了風水秘術,對于今天的這種遭遇,我覺得自己有必要找一找應對的方法。
奶奶說過,越強大的髒東西,弱點便也越發緻命。
雖然現在我沒啥實力,但隻要能找到他們的弱點,便能以巧勝力。
當然,那些東西的弱點,不會輕易顯現出來,隻能靠自己去尋找,至于尋找的方向,自然是找到這些髒東西的來曆和構成原因了。
還别說,這一找,還真被我找到了一些眉目。
風水秘術上,有一門叫“四相鎮壓大陣”的陣法。
這所謂四相,是指人的四種面相,或者說是四種情緒,分别是喜怒哀悲,不過,這裏面,四相更有一種深層次的含義。
大陣之所以叫大陣,自然有組成陣法的材料,這個陣法最主要的材料,是四個分别在喜怒哀悲這四種情緒下慘死的厲鬼。
看到這裏,我臉色有些發白,卻不是因爲知道了那四隻厲鬼的來曆,而是因爲知道了這四隻厲鬼其實是鎮壓大陣的一部分,
這四隻厲鬼就這麽厲害,那鎮壓的東西,天知道有多恐怖了。
想到這,我腦子一片空白。
很可惜的是,風水秘術,隻是記載了這個陣法的來曆和用途,看樣子應該不是風水秘術中本來就有的,隻不過是被記錄下來了罷了。
看到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了出來,沒想到,自己想看看四隻厲鬼的來曆,卻意外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當然,這件事,目前還是未知數,也不可能立刻就知道答案。
“劫子,該吃飯了。”老媽已經做好的晚飯,在喊我吃飯。
“知道了,我馬上來。”
我回應了一聲,慢慢的合上了風水秘術,便從房間中出來了。
來到客廳,我和老爸老媽一起吃了晚飯,便洗了一個澡,回房間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哭。
“嗚嗚嗚嗚……”
那哭聲,有些滲人,讓我一點都不敢大意,我趕緊睜開了眼。
睜開眼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很荒蕪,到處都是一種暗綠色的光芒,顯得有些詭異。
而那陣哭聲,正是從我身前不遠處傳來的。
那裏,正有一灘白色,像是白布,而且白布上,還有一灘黑色,看起來像一襲長發。
我立馬打了一個激靈,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當然,這時候,比起以前來,我對鬼的恐懼自然是減輕了一些,可依然還是害怕。
“嗚嗚嗚嗚……”
那哭聲,還在繼續。
正當我疑惑自己怎麽會來到這樣一個鬼地方時,那片白色上面帶着黑色的東西慢悠悠的飄了過來,而且哭聲,似乎還越來越大。
我吓得叫了一聲,卻發現自己叫不出來,全身一顫後,趕忙像遠處跑去,可無奈的發現,自己越跑約慢,最後幾乎達到了走的水平。
我一顆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
“嗚嗚嗚嗚,小家夥,你别害怕,在食魂獸的肚子裏,我傷害不了你。”
正當我害怕極了的時候,背後,突然幽幽傳來一個聲音。
我愣了一下,說不害怕,那自然是假的,不過,聽到後面那東西說在食魂獸的肚子裏,我卻是感到無比的不可思議。
既然那東西都已經這麽說了,我這個時候,自然不好不去面對,隻好硬着頭皮轉過頭。
可剛一轉過頭,就看到一張慘白極了的臉,那兩隻雪白沒有半點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更可怕的是,那張臉,或者說那東西,離我隻有十幾公分遠的距離。
我頓時吓了一跳,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
“你……離我這麽近幹嘛?”
說出話時,我自己都愣住了,剛才不是連叫都叫不出來嗎?
“嗚嗚嗚,小家夥,不好意思,我已經習慣了。”
看到我被吓成這樣,這東西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從剛才那驚鴻一瞥中,我可以看到,這東西生前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生的很漂亮的女人,瓜子臉,穹鼻大眼,再加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女人要是還活着,那肯定迷倒一大批男人。
隻不過,如今她變成了厲鬼,再加上我隻是小孩子,有的自然隻是恐懼和害怕。
“這樣可以了麽?”在退了兩步後,那東西說道。
隻是說話時,那東西依然帶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