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種價格的時候,我終于愣住了,沒想到馬小虎這小子獅子大開口,張口就要一千塊錢,我這時候哪有那麽多錢,看來隻能靠陶大亨他老爸來給了。
不過,我倒是對馬小虎說的魂珠有了一些好奇。
“這筆生意成交了!”我咬咬牙道。
“那好,什麽時候收到錢,我什麽時候跟你去。”馬小虎說完,就要走。
“等一下,我想知道,你口中說的魂珠,是啥東西?”我問道。
“你連魂珠也不知道?”馬小虎先是愣了愣,不過随後卻是笑了笑,道:“看來不是你學藝不精就是剛入這行不久啊,魂珠是鬼魂蘊藏魂力的地方,絕大多數鬼魂魂飛魄散後,魂珠都會化爲石頭,就像這個。”
雖然馬小虎的話讓我聽着有些想揍人的沖動,但他說的并沒錯,所以我也隻能忍着。
緊接着,我看到馬小虎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顆光滑圓潤的白色珠子,這顆珠子很小,隻有小拇指頭大小。
這種珠子,我已經見到過好多次,這時候才知道,這東西叫魂珠。
“你的那顆珠子有多大?”我又問道。
“大概一克左右吧!”馬小虎平靜說道。
聽馬小虎這麽說,我心中頓時一喜,立馬從口袋中拿出一顆同樣珠圓玉潤的白色珠子,隻不過我的這顆,卻比馬小虎的那顆大上不少,正是從那隻大老鼠惡鬼魂飛魄散後掉落的珠子。
看到我手上的這顆魂珠,馬小虎顯然愣了一下,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驚奇。
“你這顆魂珠從哪來的,這顆珠子跟血嬰凋落的魂珠差不了太多。“馬小虎驚問道。
“保密!“我有些得意。
聽到我說出這兩個字,馬小虎苦笑了一下。
“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這顆魂珠,應該有三克了吧?“我又問道。
“恩,這麽大一顆,的确有三克了。“馬小虎點頭道。
“那好,咱們就以這顆魂珠成交,今天下午放學,我在校門口等你。“說完,我将自己手中的魂珠交給了馬小虎。
馬小虎接過我的魂珠,開始沉默不語,終于,在沉默了半晌之後,馬小虎就進了教室。
對于馬小虎這種态度,我早已習慣,所以在他走進教室的時候,我也轉身離開了三年六班,去往了我的班級。
剛進教室,李天天就跑了過來,在我身上瞅來瞅去。
“你瞅啥?“我沒好氣道。
“我就瞅瞅你被揍了沒,從你身上沒有一點污漬來看,應該是沒被揍。”李天天的分析讓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
“得了,要是指望你小子,恐怕我早就被揍死了。睡覺去!”我說道。
李天天嘿嘿一笑,就回了座位。
這個時候,李天天的同桌陶大亨正精神萎靡的趴在桌子上,時不時還投過來一束充滿了恨意的目光。
這小子看來是徹底和我杠上了,隻不過現在連他表哥都不幫他,在學校裏面,恐怕他要橫我也是橫不起來了。
我沒有在意陶大亨那種眼神,隻是回了座位。
這時候,張慶雅沒有睡覺,而是還在擺弄着那五顆石頭。
好奇之下,我仔細的看了一陣,卻發現張慶雅擺弄石頭的時候卻頗有規律,仿佛按照某種規則在移動石頭一樣,隻是我看不出來,這種規則究竟是什麽。
“别看了,你看不懂的。”
張慶雅根本沒偏過頭,就知道我又在偷看她擺弄石頭,隻是張慶雅的話,卻讓我有些不服氣起來。
“誰說的,隻要願意學,總能弄懂的。”我說道。
“呵呵,這可跟學不學沒關系,這東西得靠天分。算了,你看吧,你就是看一年也不會懂的。”張慶雅笑了笑,說道。
張慶雅的這句話,激怒了我的自尊心,反正此時我就一個念頭,不能讓她看不起,于是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石子,隻是,随着張慶雅換來換去,我一開始還記得住,最後腦袋就成了一團漿糊,就隻能看這石子移動,不能記得分毫。
一直到上課,我依然沒有記下。
哼,說不定,這丫頭在騙我,這幾個普通的石頭,動來動去,能有什麽神奇。
想到這,我便有些倦了,也打消了去記住這移動石頭的念頭。
下午放了學,我早早的來到學校門口。
“劫子,咱們一起回去呗!”李天天騎着車來到我身邊道。
聽到李天天的話,我頓時犯了難,這李天天是路癡,自己回去恐怕困難極大,但這小子膽子又太小,帶他去抓鬼,那還不如殺了他直接一點,權衡之下,我決定還是讓他自己回去算了。
“這次得靠你自己回去了,我還有事,人生總得有第一次,你不能一直路癡下去吧?”我對李天天說道。
見我說出這句話,李天天一臉呆滞,仿佛已經預見了那即将到來的焦頭爛額。
李天天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問道:“劫子,你不會又去那個地方吧,你們究竟是去幹啥啊?”
“抓鬼,你去不?”我半開玩笑半說實話的說道。
見我這麽說,李天天猛地抖了一個激靈,果斷的搖了搖頭。
“我還是自己回去吧!”李天天苦笑道。
剛說完,李天天飛了似的騎着車開始往回家的路上騎去。
希望李天天能順利到家吧,我如是想着。
就在李天天走後不久,張慶雅從學校走了出來,看到我的時候,還打起了招呼,惹得很多純情小男生一陣羨慕嫉妒恨。
“等人?”張慶雅道。
“是啊,等人!”我回道。
張慶雅點了點頭,便推着自己那輛白色的自行車離開了。
過了一會,馬小虎才從學校中走了出來,這家夥還是老樣子,一邊走着,一邊還要把玩着手中的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