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我繼續朝着裏面走了一步,說真的,其實看到這種場景,我心裏面也很是忐忑和害怕,不過既然做了這件事,就不得不鼓起勇氣做下去。
一步,兩步……我一步步的朝着房間内移動,就在走了大概七八步的樣子之後,我依然沒發現那個尖叫的女人,隻看到了雜亂的床鋪還有那些被仍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鬼啊!”
這時候,一聲尖叫突然從我身後響起,我吓得猛地一抖,差點把蠟燭給掉到地上。
我知道,站在我身後的一定是個人,可正所謂人吓人吓死人,這女人差點沒把我給吓死,我趕忙鎮定了心神,朝後面看了一下。
我這一看,差點沒吓死過去。
這個女人雖說是人,但說實話,她現在和鬼差不了多少,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頭發散亂的披在頭上,膚色蒼白,但黑眼圈很深,就像那個男人一樣。
女人看到我正在盯着她,又開始嘿嘿的笑了起來。
“嘿嘿,有鬼,真的有鬼,你看這裏,你看這裏。”
女人笑着指着自己的小肚子。
我順着女人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吓尿,因爲女人的小肚子上,竟然有一個血紅色的肉球,這個肉球吸附在女人的小肚子上,有一根血紅色的臍帶連着,這一看,完全就像是一個嬰兒睡在球裏面一般。
但我知道,這個肉球根本不是什麽正常的嬰兒,而是跟餘虹的弟弟一樣的東西。
竟然是血嬰!
我心中一震,驚駭的無以複加,那一刻,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抖着,這血嬰的氣息,讓我感覺到窒息。
我慢慢的退出了房間,臉上的汗珠不斷往下淌。
當出了房間之後,我深深的吐出幾口氣,又狠狠的吸了幾口氣,這才舒服了許多。
看到我這副樣子,陶大亨老爸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咋了,事情很嚴重麽?”
“很嚴重,我處理不了,非得我奶奶來。”我苦笑道。
“可你奶奶已經卧床不起了,這可咋辦?”陶大亨的老爸有些急道。
想想也是,要是在這片新開發的小區中離奇的死了人,基本上就别想有人來買房子了,這小區的價值,也會大幅下降。
“叔叔你先别着急,我奶奶能辦的事,有些人也能辦。”我說道。
“你認識這樣的人?”陶大亨聽到我的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忙問道。
“對,我認識。這樣吧,陶叔叔,如果那人答應,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你,咱們盡早把事情解決。”我說道。
“好,好,你盡快聯系,聯系上之後,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就會趕過來,咱們得盡快解決這件事才好啊。”陶大亨的老爸說完,遞給我一張他的名片。
“陶老闆,這……我媳婦究竟是啥問題?”熊貓眼男人問道。
呃?陶大亨的老爸一怔,扭頭看向了我。
“你們之前應該打過孩子吧?”我不回答反問道。
聽到我的話,熊貓眼男人的腦袋點的像撥浪鼓,看到我未蔔先知似得,男人好像看到了希望。
“現在,那個寶寶回來複仇了。”我無奈道。
啥!?
聽到我的話,那個熊貓眼男人吓得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那可咋辦?早知道會這樣,這個孩子,我們就要了,真是造孽啊。“熊貓眼男人沮喪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個男人的話,倒是和餘虹的爸爸有些像,隻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我很想知道,你們爲啥要打掉那孩子?“我問道。
“唉,是我媽要打的,我們在醫院測的是個女孩,我媽說現在隻能生養一個,不能養女兒,隻能養兒子,就打掉了。“熊貓眼男人歎道。
聽到這,我氣不打一處來喊到:“活該!”
我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他們隻選男孩不選女孩,但爲了一己私欲,就殘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遭到了報應,他們活該。
“活該!”
我抛下了這句話,徑直的下了樓。
陶大亨的老爸賠笑了一下,也下了樓。
“你們上去看了這麽久,有沒有看出啥東西?要是再看不出來,我可就退房了。”那個塗着口紅的大媽依然叫的最厲害。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着。
“我想知道誰是這家男主人的老媽?”我問道。
“我就是,咋了?”那個塗着口紅的大媽叫道。
“活該!“
我又扔下了一個活該,徜徉而去,氣得那個大媽直跳腳。
“臭小子,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
“消消氣消消氣,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不過事情已經看出來,沒多大事,過不了多久,就幫你們解決,你們再等兩天,最後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陶大亨的老爸賠笑完,急急忙忙地追上了我。
“小家夥,你這脾氣得改改了,縱使他們有千般不對,但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來處理事情就好。“陶大亨的老爸又勸慰我道。
“沒事,我就發發脾氣而已,人還是要救的。“我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陶大亨的老爸終于松了一口氣,和我一道向車子走去。
坐上車,李天天有些好奇道:“你們咋去了這麽長時間,發生啥事了?“
見李天天問起,我隻是朝他搖了搖頭,便将頭望向窗外。
我跟陶大亨老爸說要找的人,是馬小虎,從當日馬小虎直接将餘虹的弟弟打的魂飛魄散的手段來看,他應該能對付這個東西。
想到這,我便想好了,等明天上學,就去找他,隻是,我心中仍然對馬小虎将餘虹的弟弟打得魂飛魄散這件事耿耿于懷,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去打破僵局。
一時間,我也有些迷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