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沒想到,他開心的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震驚得我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他笑着抱住我的脖子,臉不斷的在我臉上蹭着:“悠悠是我的……”
我心想,幸好顧齊修把前面的隔音闆升起來了,不然他聽見了陸震霆的這些話,這是要毀三觀。
陸震霆在家裏折騰了大半夜,比在車上還要大尺度。硬是拉着我一起脫衣服,還要一起洗。
我玩心四起,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他誇張的叫着,我又掐,他叫得更委屈。
我玩得不亦樂乎,他就像是真的受了委屈一樣,閃着水潤的大眼睛:“悠悠,我疼。”
最後,我隻好放過他,沒成想,被他耍無賴的硬拉到床上,抱着一起睡覺。
我已經拍了一段小視頻,等明天早上他起床後,給他一個驚喜。
早上醒來,我撐着臉看着他,越看越想笑。沒想到冷漠冰山的總裁,被我畫上長長的胡子後,是這麽可愛啊。
我忍不住想要在他臉上捏一下。
正要伸手的時候,他的睫毛眨了眨,似乎要醒。我連忙收了收,一臉正經的躺下。
果然,沒幾秒鍾,他醒了過來。看見我,他就笑了:“悠悠。”
聲音帶着朦胧的磁性,很是性感,我的喉嚨沒來由的緊了一下。
“嗯?頭痛嗎?”我故作鎮定的問。
他忽的将臉湊到我的臉上方,吓得我睜大眼睛。
“不疼,但是……”他慢慢的靠近,就像是要吻我。
我急得連忙說:“慢着!”
他停了下來,迷惑的看着我。
我勾起唇角,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給你看一個東西。”
我翻身将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點開視頻,湊到他面前。
“悠悠,要抱抱……”他的聲音傳出來,我看見他的臉立刻羞紅了。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等他看完。
誰知道,他還沒有看完就奪走我的手機:“這一定不是我!”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來了,看着他羞紅着臉删視頻:“我有備份呢,而且你不知道藏在哪裏了。”
他立刻萎靡不振了:“好悠悠,你删掉,這多毀你夫君我的形象啊。”
“确實很毀形象,但你還不是我的夫君。”我得意。
他愁眉苦臉的皺着眉頭,一臉的痛苦,想開口,但是不知道說什麽,最終反複了幾次,還是哄着我說:“男朋友,是男朋友。”
“也不是男朋友。”我更得意。
“好啊葉寄悠,你翅膀硬了。”就在我耍賴的時候,他忽然使出了殺手锏,一把将我按在床上。
我吓得驚叫起來:“你耍流氓!”
“對付你,不能用正常的手段。”他說着,就要來脫我的衣服。
我急得大叫:“慢着慢着,你臉上有東西!”
他疑惑,停了下來。我又把手機拿過來,給他當鏡子看。他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慢慢的睜大了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狂笑出來。
他卻吸了幾口氣,扔掉手機,陰森的對我笑着說:“今天,我要讓你變成大花貓。”
“啊……”他低下頭就咬了過來,吓得我驚叫出來:“你怎麽……動嘴了……”
不管我怎麽驚叫,他都沒有停下來,在我身上又是啃又是允,沒有幾下,我就像癱軟了一般,任他擺布。
他把昨天晚上沒有做的事,全部要回來了。
日頭漸漸的升起來的時候,他又想要了。我沒好氣的說:“我要去劇組呢,再折騰下去我今天就不用出門。”
他傲嬌的看着我,一副沒有報完仇的模樣。
我好笑的看着他,卻威嚴的說:“你再鬧,我可是把你的視頻發給你的朋友們了,昨晚我們可是互相留了微信的。”
他像是很苦惱的皺了皺眉頭,猶豫了幾秒鍾後,商量似的說:“再來最後一下?我真的……真的忍受不了。”
他把我的手帶到那個地方,燙得我的手抖了一下,臉飛快的紅了起來。
他卻滿意的笑起來,拿開我的手。
這一次,他很慢也很溫柔,磨得我忍受不了的催促:“震霆……你快點兒……”
我肺部的空氣都不夠用了,說話也似沒力氣一樣。
他笑了,勾起唇角,加快速度。
我想,我還是喜歡暴雨似的進攻,就像他現在。
他送我去劇組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我身上被他啃得不成樣子,但我還是高興的,因爲他醉酒的視頻,被我藏起來了。
我還拍下了他被我畫成花貓的臉,在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看他的花貓臉,看一眼笑半天。
他也笑了,說:“你就那麽喜歡我的照片?”
“那當然,比笑話還管用,估計我生氣的時候,看一眼你的照片,頓時煙消雲散。”
“我很榮幸,還有這效果。”
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并不長,因爲沒過多久,劇組的電話就打來了,問我今天的安排。
我說:“馬上就到,之之來了嗎?”
“早到了,還給大家帶了早餐。”
“好,我知道了。”
挂了電話,陸震霆問:“單煜回去了?”
“應該是吧。”我想也許。他的身份特殊,請假不容易,而且能請的時間也不長。
不知真的,我的思緒就飄到了謝辭送的禮物上。如果他今天來劇組,我會跟他道謝,并把玫瑰花還給他。
到了劇組,陸震霆送我下車,和我分别的時候,我忽然想到,我還沒有請我這邊的朋友和他吃一頓飯。
雖然大家都見過,但是意義不同。
想到這裏,我笑了。
他看見我笑,竟然也笑了:“什麽事那麽開心呢?”
我趕緊收起笑容,故作正經的說:“沒什麽,你快去上班吧,注意休息,别喝咖啡。”
“知道了。”他伸手撫摸着我的臉,很輕,就像是在親吻我一樣。
我感覺臉上傳來一陣熱度,嘴角又翹了起來。
他走過,劇組裏的同事酸我:“一大早就來撒狗糧,可憐我這個單身狗,心裏酸酸的。”
“那你也快去找到你的另一半啊。”我回道。
他撇了撇嘴:“哪兒那麽容易。”
我們聊了幾句我就召集人開會,會開到一半,謝辭的經紀人打電話來,再請一天假。
我不放心的問:“他的頭怎麽樣了?”
“頭沒有事,他說有别的安排。”助理這樣回答。
我感覺他是在躲我,但又擔心他的傷沒有好:“你幫我跟他約個時間,我晚上去見他。”
“好的。”助理應道。
但是幾分鍾後,他的助理打電話來說:“阿辭不在A市。”
“他什麽時候回來呢?”
“這個不清楚,得看他的安排。”
我感覺他就是在躲我,心裏就像堵了一塊石頭,很難受。但如果他可以走出來,躲幾天也是好的。
挂了電話後我出神了幾秒鍾,給他發微信:“你的禮物我很喜歡,隻是花送錯了,我最喜歡的是白色康乃馨,還有雛菊。”
“你頭上還有傷,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沒想到他還能給我回微信:“你誤會了,花是送給拉斐爾的,他是我最喜歡的導演之一。昨天沒能去你們的聚會,很抱歉。”
他的話帶着一點兒生疏和禮貌,不像是以前跟我嘻嘻哈哈的口吻。
我的表情僵在臉上,最後扯了扯嘴角,放下了手機。
這樣挺好的,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
開完會,開始工作。大家正散去的時候,娜娜對我說,老謝找我,在會議室等我。
我理了理褶皺的袖子,走向會議室。
老謝還是一身休閑西裝,永遠像是在開會的模式。
“好久不見,最近忙什麽大制作?”我進門和他打招呼。
他轉身笑着對我說:“還真有一個大制作,不過我今天是來跟你說,江妍兒要上你的劇。”
上我的劇?我瞪大了眼睛,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我的劇演員已經全部定下來了,沒有多餘的角色給她。
“誰的決定?”我問。
老謝心平氣和的說:“我的,你别着急,不用加角色,她隻是一個路人。傅時安殺青的那一場戲,不是有路人嗎?給江妍兒一個特寫就行了。”
我的嘴角僵硬了,好半天才嘲諷的說:“你不是導演出身的啊,竟然把這個都安排好了,果然是博學多才。”
老謝的臉色變得暗沉,歎了一口氣說:“你也别這樣說,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誰上不一樣嗎?”
“那你給她多少片酬?”
“0片酬。”
我無語了。
老謝又說:“人天天給你送湯,是真心崇拜你。上一下你的劇又怎麽樣?到時候宣傳,還能增加人氣。”
“我不……”需要這種人氣,該是誰就是誰。
但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老謝就打斷了:“你也别說你不需要,如果沒有……”他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像是很無奈,歎息了一口氣說:“你别那麽固執,我已經和她說好了,娛樂圈裏這樣的事很多,你幫幫我,我幫幫你,有什麽不行?”
“她幫了你什麽?”我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