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不想見你

他忽然從床上站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點了一下什麽後,我就聽見裏面傳來我的聲音:“我包養你,我潛規則你,呵呵。”

我聽得全身起雞皮疙瘩,我什麽時候說的?我懷疑的看向謝辭,他一本正經的說:“别這麽看着我,我沒強迫你,是你自己說的。”

我越來越覺得不對,我什麽時候說的?但現在不是争這個的時候,而是離開。

我說:“戲肯定會多給你,但是包養就算了。”

他點了點頭說:“包養可以慢慢來。”

我更不好意思了,我怎麽可以包養他?于是我試着商量說:“讓俞編包養你?她比我有權利。”

他忽而瞪向我,生氣的說:“這還能推的嗎?”

我又是一陣尴尬:“那……你就當我說的是酒話,不能作數。”

我掀開薄被就要下床,但是看見床上那一灘血後,整張臉都不好了,一陣紅一陣白。

謝辭也看見了,但他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說:“要衛生棉嗎?”

我更加尴尬了,在他面前發生這些事,還不如去死。但現在又不能不要,我不好意思的說:“要……”

他轉身就走了,步伐很自然。

我洩恨的用薄被捂住自己的腦袋,怎麽就……來他家了?

他把一整袋衛生棉扔在床上,說:“我去換衣服了,床單你不用在意,我會換新的。”

“真不好意思。”我再一次道歉,拿住衛生棉的時候,真的是尴尬得要死。

他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說:“我不在家裏。”

我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他說:“剛好葉導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起去劇組。”

幹嘛要提我啊?還嫌我不夠丢人嗎?我真想就此消失。

他一邊走一邊說電話,頭也不回。

今天的事,不能告訴之之,太丢人了。

我在洗手間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我送衣服過來。她說好,誰知道十分鍾後,她又給我打電話:“我讓之之姐給你帶過去了,她剛好要去你那裏。”

我的臉已經變成茄子色了,怕什麽就來什麽啊,我能說不嗎?

我在洗手間裏坐着不想出去,沒臉見謝辭,沒臉見之之。

謝辭換完衣服後進來說:“廁所不臭嗎?”

臭也比和你待在一起強,但我最後還是磨磨蹭蹭的出去了,穿着他的男士睡衣。

他說:“有點兒大,下次我買小點兒的。”

我懶得理他,隻想消失。

他又說:“早餐在下面,趕快吃吧,吃完還要去劇組。”

我哪有胃口吃啊,但知道不吃,這一個上午的工作就沒法繼續了。

就在我們吃早餐的時候,俞之來了。

她進門後,眼光怪異的停留在我身上。

我知道這很容易讓人誤會,所以連忙解釋:“我們什麽都沒有,隻是借穿他的衣服。”

誰知道謝辭在旁邊很痞的說:“她已經潛規則我了。”

空氣頓時凝結,我用刀眼射向他,恨恨的說:“别聽他瞎說。”

他這下倒是沒接話,心情不錯的繼續吃早餐。

我趕緊拿過她手中的袋子,她這時候說:“阿姨昨晚又打電話過來了。”

我拿着衣服就向樓上走:“我等下給她打個電話。”

等我洗完澡,換完衣服出來,俞之和謝辭都坐在桌邊,兩人面前都有一杯水,桌上的早餐已經收拾了。

我對謝辭說:“睡衣你可以買一件或者洗,錢我都會付,還有床單。”

謝辭鄙視的掀了一下眼皮說:“我這裏又不是酒店。”

我語塞,丢給他一個大白眼。我們三個人一起出門,謝辭戴了一頂帽子和一個墨鏡,我覺得自己也需要一個墨鏡,問俞之:“你帶了墨鏡嗎?”

她說:“戴了。”伸手在包裏拿出墨鏡給我。

我潇灑的将墨鏡戴在臉上,走在前面的謝辭發出了輕笑。我才懶得他是嘲笑還是什麽,我是覺得有個墨鏡遮住臉,會讓我覺得不是那麽丢人。

我們三個人坐進車,他首先把墨鏡摘掉,而我還戴在臉上。

俞之奇怪的看着我,我理直氣壯的說:“這樣和我的整體形象比較配。”

她更是像看怪物一樣看我,我也懶得管她什麽想法,反正我的臉被遮住了。

車子開動了,俞之和謝辭在閑聊,她說:“你昨天晚上在酒吧唱歌被人發到了網上,不過戴着面具。“

謝辭勾了勾唇角笑着,沒說話。

俞之又說:“有人聽出了你的聲音,說是你,之後你的粉絲瘋狂轉發。”

他還是笑着,不過說了一句話:“他們的耳朵還挺尖,能認出我的聲音。”

“你的經紀人應該也知道了吧?”

“嗯,他讓我不要承認。”

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安靜了兩秒,俞之又說:“昨天的酒錢沒給,我打電話過去給酒店老闆,他說被肖湛結了。”

我愣了,肖湛,那個唱了一首分手快樂的小孩?

我沉默了幾秒鍾後說:“改天還給他。”

這筆酒錢估計不少,他很久沒有接到戲,經濟可能會吃緊。

俞之“嗯”了一聲,謝辭卻玩味的勾起唇角看着我,我假裝看風景的移開目光。

戴墨鏡就是有這點兒好,别人看不到你的眼睛,也就猜不到你的情緒。

後來他們都沒說話,各自看着手機。我也拿出手機看新聞,因爲我想知道謝辭被人拍下來的照片。

剛打開新聞,鋪天蓋地就是他戴着面具在台上唱歌的圖片,留言也都是清一色的說他有才,還有人說昨天好可惜沒去酒吧。

看到這裏,我差點兒笑了,幸好忍住了。

因爲他唱的真的很好聽,如果我是他的粉絲,我也會後悔自己沒去。

接着往下看,不過讓我挺意外的一點兒是,沒有周又伶和陸震霆的,也沒有我的。

我好奇的上微博去看,才找到了原因,陸震霆找人把我們三個人的新聞都删了。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沒我的新聞當然是好事,但也隻是因爲和他們有關,沾了他們的光。

我不快的放下手機,悶悶的看着窗外。到了劇組後,更讓我郁悶的是,陸震霆和周又伶都在。

我當即沉下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對隊員說:“都來開會,三号會議室。”

然而我擡腿沒走幾步,就被周又伶攔住了。

她一臉的可憐樣,就像是受害者:“葉導,對不起。”

我冷笑,擡眼看她。覺得她太會演了,這演技要是用在演戲上,早就過了八百遍。

“對不起我什麽?搶了我的男人?”我拿話諷刺她。

她的眼神暗了一分,就像是受了傷,又像是委屈極了。

她還沒有說話,走過來的陸震霆就替她抱不平了:“葉寄悠,你别太過分!”

我又笑,我過分?隻不過是實話實話。不過我懶得搭理他,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周又伶身上:“你喜歡的話拿去就好了,我不稀罕。”

說罷我擡腿就走,但就在這時候,周又伶用很小的,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話:“謝謝,我會珍惜。到時候别後悔。”

我的嘴角抽了抽,臉色也跟着變了一下,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決絕的走了。

我怕我再留在這裏,會抽她耳刮子。

進了會議室後,我沒有地方發洩怒氣,狠狠的踢了一腳面前的椅子。

椅子受到力氣,快速的旋轉起來,最後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俞之和謝辭站在後面沒有說話,沉默了幾秒鍾後她說:“開會吧。”

身後等着開會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惹怒了我。其實我生氣的時候,從來不會遷怒于别人,很會忍,所以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

就在這時候,老謝的聲音傳來:“你們先等一等,我先和悠悠以及之之開個會,讨論一下劇本。阿辭你也要在場。”

我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幾秒鍾後,我坐在了桌邊。

謝辭優先坐在了我的旁邊,俞之隻好坐在他的旁邊。

我這時候也懶得說什麽,但讓我的血氣再一次湧上來的是,陸震霆和周又伶也走了進來,并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第一個發表不滿:“他們進來是怎麽回事?”

在車上的時候老謝隻是說今天開會讨論謝辭的戲份,并沒有說讨論周又伶的戲份。

老謝尴尬的笑了笑,但底氣十足的回答:“又伶也要加戲,所以一起讨論。”

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第一個反對:“我不同意!”

會議室裏頓時彌漫着我的怒氣,老謝縮了縮脖子說:“投資商要求加戲的。”

我氣勢洶洶:“誰是投資商?我去找他談。”

一直淡定的坐在對面的陸震霆這時候悠悠的開了口:“我是投資商。”

這時候,我感覺一把刀直接插在了我的心口上,讓我鮮血淋淋。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等我氣息順了的時候,直接說:“我要求你撤資,資金我來付。”

他淡淡的說:“這等于毀合同,違約金你付不起。”

“多少?”

“十個億。”

我的嘴角抽了抽,但還是穩住心神的說:“你跟我離婚了,我就有這個錢。”

他臉色變都不變的說:“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

我氣得沒有話說,又是一拳頭砸在桌上。良久,我說:“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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