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我呐喊。
他拿出平闆坐在我旁邊,一本正經的說:“那就看片子。”
我拿眼瞅了一下,隻是想看一下他要讓我看什麽片子,誰知道是一部動作片。
我瞬間就尴尬了:“陸震霆你哪裏來的啊?怎麽還看這種片子?”
他很正經的說:“媽給的,現在有時間,我就看一下。你不看嗎?一起看。”
這部片子節奏很快,剛開始就是男女主脫光了一起洗澡。我的臉瞬間就紅了,起身就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并且輕輕一帶,就把我帶到了他身上。
這下我更尴尬了,找着借口說:“你喜歡看,我可不喜歡,低俗。”
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圈住我的腰。他的氣息撲進我的鼻孔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身上的火似乎正在燃燒。
“如果你一部片子看下來沒有反應,我就不拉着你看。”他的話很淡,但卻激勵我了。我還就不服輸,偏要試一試了。
片子裏男女主很快就撩了起來,看得人臉頰發燙。偏偏我坐在陸震霆的腿上,更是覺得皮膚相接觸的那個位置如火燙。
反觀他,整個人還如冰山一樣,臉上的表情變都沒變一下,好像看的是天氣預報一樣。
我卻越來越坐不住了,想起那天晚上他不給我吃肉,我心生一計,手慢慢的朝那個危險的地方移動。
我感覺他的肌肉猛的一緊,身上的溫度瞬間高了一分。
看來是有效了,我竊喜。然後手指慢慢的在那裏撓着,最後直接移到那個上面。
他突然就有了變化,我很高興,故意又在他的上面磨蹭了幾下,我聽見他的呼吸都加重了,像是十分克制。
我在心中奸笑,讓你還得意。我繼續撩他,但我自己也不好受了,那裏非常空洞,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想被他填滿。
“啊~”就在這時,片子裏的女人發出了愉悅的聲音,我的那裏也不好了。
我更加的難受,但也不讓他舒服,繼續在他的那裏磨蹭。這時,他突然将我壓在身下,聲音沉沉的說:“寄悠,你想幹什麽?”
我很想要他,但偏不。我偏過頭說:“沒……沒幹什麽,學習。”
“好。”他的眸色變得異樣迷人,聲音也透着性感:“那我教教你。”
他的聲音很低,就像電流一樣竄進我心裏。我渾身顫栗,異樣的感覺更明顯。他扯下我的衣服,我的腿抖了一下,咬着牙渾身發顫:“别……”
他勾唇笑了:“我教教你怎麽撩人。”
才剛開始我就求饒,趕緊抱着他的頭說:“我學會了,你不要再繼續了,我好難受。”
我蹭了一下,很明顯在邀請。
他深深的看着我,有幾分壓抑更有幾分痛苦,但遲遲的沒有行動。
我不知道他在顧慮什麽,也沒有精力細想,啥呀着聲音催促道:“震霆,老公……”
下一秒,他扯掉了我的上衣。
體内的燥熱得到緩解後,我的大腦清醒了不少,我痛苦又害怕的說:“這是在……醫院……”
他卻勾着唇邪笑,動作一刻也沒停:“你自己惹起來的,就要承擔……”
“不……我不要……你停下來……”我喘息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卻将我換了一個姿勢,這個角度更加羞恥:“悠悠,你要知道,男人一旦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除非他自己想。”
“啊~”我難受的叫了出來。
整個過程,我都很辛苦。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還是有零零碎碎的聲音從喉嚨裏跑出來。
而他似乎樂而不疲的讓我發出聲音,一下比一下更霸道,更不講道理。
最後我累得沒有力氣,嗓子也沙啞了。他抱着我去洗澡的時候,我不滿的睨了他一眼。
他笑着說:“你的眼神告訴我,你還有力氣。”
“一邊去。”我瞪他,“都快死了。”
他笑着沒有再說話,細心的幫我清洗。溫熱的水和他的手掌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想起之前他跟我提出離婚,而我也生氣的說要離婚,我的眼眶就酸了。
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他停了下來,眼神也随着暗了下去,幾秒後,再一次爲我擦身體。
我感覺他在自責,因爲他身上籠罩着一層沉重的氣息。
我爲他的反應感到好笑又好氣,看見老婆哭了也不哄,我氣笑的拿拳頭砸了他一下。
而他也不說話,還是那副沉重的表情,悶悶的爲我擦身體。
我簡直要被他氣炸了,我都這樣了他還不哄。我說:“陸震霆,你是木頭嗎?”
他卻諷刺的說:“木頭能讓你舒服?”
“你……”我真是敗給他了,決定今天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他把我洗好後,抱出去放在床上就去沙發上睡了,我也沒管他,讓他睡沙發去。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我現在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想了很多,他真的不善于表達,就今天發生的事就能看出來。
我看向他的方向,昏暗中看不真切,但我知道他睡在沙發上了,這樣我就很安心。
“震霆。”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但他沒有反應。我想可能是睡着了,就沒有再叫他。我就這樣看着他模糊的背影,最後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剛醒來,他就遞了一杯水給我。我有早上醒來喝水的習慣,我就把水喝了。
但沒過一會兒,我的胃就又開始難受了。
我瞪着他說:“你是不是給我喝的水裏下毒了?爲什麽我每次喝了都不舒服?”
他的目光有點兒閃躲,避開了我的視線:“可能是昨天晚上累到你了。”
想到昨天晚上,我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
“以後不會了。”他轉過頭來,眼神又恢複到了一貫的冷靜。
我也沒有多想,以爲他這又是一句陸氏哄我的話,心裏還感覺挺滿意的。但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以後不會了,是什麽意思。
早上醫生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顧齊修也在。他還是那副冷漠臉,沒有表情。
反而是陸震霆像是沒有睡好,臉色很差,眉頭擰着,嘴唇抿得很緊。但他又很有耐心,又恢複到了之前的謙謙君子,溫柔體貼。
今天俞之沒有來,我爸媽來了,醫生說我沒有大問題後,我堅決要出院,但是他們卻不允許我去劇組。我媽還說如果我去劇組,她就跟我斷絕關系,臉色很臭。
我看她真是做什麽都拿這個來吓唬我,但我也不想讓他生氣,就同意了。
在回去的車上,我接到了手工店老闆的電話。他說他找到麥穗了,讓我有時間去看一下,他要定型。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陸震霆,說:“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因爲昨天才出了車禍,老媽都不讓我坐在前面了,還禁止我開車。
她聽到我說要出門,臉就闆了下來,教育我:“你還沒有好出什麽門?”
我張了張嘴,看見前排的陸震霆後,湊到母親耳邊小聲的說:“回家我告訴你。”
老媽的臉色依舊很臭,沒有緩解。
回到家後,陸震霆停留了十幾分鍾就被我催促着去公司了。他剛走,我就迫不及待的對老媽說:“還記得我把他的麥穗摔壞了嗎?我就是去拿這個,我找個一家私人手工店,可以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
老媽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爲了讓她放心,說:“你不信就跟着我一起去,我不開車,我們讓司機開車。好媽媽,你就跟我去嘛,我是誠心向震霆道歉的。”
老媽也就猶疑了那麽幾秒,經不住我的磨,同意了。
我高高興興的挽着她一起上車,還說:“先不要告訴震霆,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其實昨天晚上我就想好了,夫妻之間的感情是需要經營的。當小三出來,我再不變聰明一點兒,很有可能就會毀了我的婚姻。
這時候的我,應該是學着圓滑,二不是一味的挑刺。
就算那個麥穗是周又伶送的那又怎樣,最終看得是陸震霆喜歡哪一個。
車開到我出事的那裏的時候,老媽的臉又沉了下來。路邊的欄杆還沒有修好,老媽皺着眉頭很不高興。
我知道她是想起了我在這裏出事的,所以心裏犯堵。我握着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她沒有說話,反而是緊緊的握着我的手。
我心中感動,她這是在保護我。
我和老媽到店的時候,老闆擡頭對我打了一聲招呼。我向老媽介紹了他,又向他介紹老媽。
他很禮貌的幫我們倒了水,然後才說正事:“你看看我收集回來的這些麥穗,有沒有你說的。”
我仔細的去看木桌上的麥穗,這些麥穗飽滿,顔色金黃,就像是剛從麥地裏采摘回來的。
我選了幾個大小合适,形狀我也喜歡的:“這幾個就很好,我要的不是複制品,而是屬于我的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