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蘇儀的等級僅爲10級上帝當中最低等的“本星級”上帝。
雖然名字聽起來挺猛的,但其實他的“行政區域”卻隻有可憐的100平方米左右。
按照系統之前公布的“行政區域解鎖價目表”,想要解鎖整顆地球成爲真正意義上的“地球之主”,至少需要100億點好感值。
要知道,地球上的總人口也才不過70億左右。
也就是說,蘇儀若想要解鎖整顆地球,讓自己的“行政區域”覆蓋全世界範圍,成爲真正意義上的“星球之主”,至少要讓地球上的全人類每個人給自己貢獻1.3點“好感值”才行!
這,看似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因爲“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想要讓全人類感激你,你就必須對人類社會作出一定的幫助和貢獻。
你的存在對人類世界沒有任何好處,而且活着還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你要别人怎麽對你心存好感?
目前,蘇儀這一等級的上帝,“行政區域”隻有可憐的100平方米,對人類社會的影響與幫助,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的存在,現在充其量也就隻能影響到小小的蘇王寨村而已。
但人總要有點理想和抱負才行,不然和鹹魚有什麽區别?
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加快“好感值”增收的速度!
想到這,蘇儀又毫不猶豫地爲貧困山區的孩子追建了十幾座希望小學。
一番操作下來,錢就花了一大半。
“希望小學”是一件大工程,學校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蓋起來的。
想要讓自己捐建的學校正式投入運轉,算下來,沒個三倆月是不行的。
所以,前期自己根本就不會從這方面上獲得多少“好感值”。
不過,等兩三個月之後,情況就不同了。
兩三個月後,“希望小學”就建成了,貧困山區的留守兒童就能免費上學了。
等工程竣工并順利投入使用後,當地電視台肯定會對自己的“好人好事”進行采訪和報道。
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好感值”增加的速度就越快。
當然,如果你非要擡杠,追問到時候如果電視台不宣傳這件事情怎麽辦?
好說,電視台不肯宣傳的話,咱就花錢雇傭水軍自己宣傳嘛!
一人五毛錢,每天啥事不幹,就趴在鍵盤上噼裏啪啦地打字,用贊美的語言在網上宣傳自己的好人好事。
五毛嫌少?不肯幹?
拜托,聽清楚了,我說的是——一個“字”五毛錢!
但凡有點寫作基礎的人,隻要不懶,一天下來随便寫幾篇關于蘇儀好人好事的事迹,就能掙個萬把塊錢!
而那些網絡小說寫手就更開心了。
本來就是吃“文字”這行飯的人,别說幫你宣傳捐建“希望小學”這種事,隻要你給錢,就算“扶老奶奶過馬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咱都能給你整出百萬字的篇幅來。
一句話,隻要錢到位,到時候大把的人幫忙宣傳自己的事迹!屆時,還怕掙不到所謂的“好感值?”
不管怎麽說,一切都要有個過程,厚積薄發,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了。
調整好自己的心态之後,蘇儀的焦慮感很快就減輕了不少。
不過,内心的危機感卻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這是因爲他知道,世上沒有永不洩露的秘密。
随着國家的深入調查,總有一天,自己的“身份”會被人類所知。
在和全人類攤牌之前,自己必須擁有一定自保的能力才行。
否則,他的存在将被人類社會視爲“威脅”。
此後餘生,“暗殺”、“追殺”、“逃亡”将會是他生活的常态,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有了危機感的蘇儀,一刻也敢放松下來。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爲了能在遇到危險時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接下來的日子裏,蘇儀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四處忙碌奔波,想盡一切辦法提升自己的權重等級。
時間,就這麽一點點地流逝了。
這天晚上,經過電力公司日以繼夜的搶修工作,南太行山區受損的電力設施終于勉強被修複。
在經曆了半個月的斷電生活後,小小的蘇王寨行政村終于再次擁有了光明。
在這之前,村民們已經連續點了好幾天的蠟燭和油燈,基本上已經逐漸适應了這種生活方式和狀态。
現在,當白熾燈泡重新點亮漆黑的夜晚時,刺眼的光芒反而讓人有些不怎麽适應了。
天氣還是那種反常的不像話的鬼天氣,悶熱悶熱的,讓人難以耐受。
好在現在山村已經恢複了電力,有了電,村民們也就能使用電風扇來降溫了,再也不至于熱的每天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了。
由于氣溫的持續升高,蘇儀家的積雪也逐漸加快了消融速度。
都知道,積雪融化過程中是人體感覺最寒冷的一個階段。
這是因爲雪在融化過程中會不斷吸收空氣中的熱量,使氣溫降低。
這就導緻了一個奇特的現象:村民們家裏熱的如同蒸籠,不得不全天24小時開着電風扇降溫。
而蘇儀家則冷的猶如冰窟,爲了禦寒不得不全天24小時穿着冬季羽絨服,并且,夜裏還要開着“小太陽”烤燈,不然第二天醒來手腳都是冰涼麻木的。
在村莊恢複電力與通訊的第二天,蘇儀決定去市裏一趟。
當然,并非是去采購物資,而是想要考察考察市裏有什麽好的“行業”和“商機”能爲自己快速創收好感值。
原本蘇儀想要帶着胖子一起去的,但是昨天夜裏那貨不知從誰家偷了一隻老母雞,此刻正忙着褪雞毛呢,沒時間跟着蘇儀去瞎逛。
蘇儀無奈,隻好開着自己的五菱小貨車一人去了市裏。
這陣子,經過不斷地練習,蘇儀的車技提高了不少。
手動擋的車開起來雖然有些不怎麽順手,但湊合着還是能開的。
市區隻比縣城遠那麽幾公裏,時間上差不了多少,隻不過方向不同而已。
很快,蘇儀就駕駛着他的五菱小貨車晃晃悠悠地從鄉下來到了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