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詩經衛風裏的一句,最能表現女子的美好,而眼前的夭小妖除此之外還多了一份嬌媚,些許羞赧,以及一丢丢緊張的期待。
走廊裏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仿佛踩着心跳的節奏,而後慢慢遠去。
不知是不是錯覺,病房裏的光線似乎黯淡了許多,淡如水的月光從窗縫中射進病房,與裏面的燈光交織在一起,更顯得虛幻迷離。
夭小妖半側着身躺在病床上,術後十來天的休養,加上體質原本就比被地溝油和垃圾食品禍害的普通人要強,因此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她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帶着誘人的魔力。
因爲胸前沒了紐扣的阻擋,衣襟微敞,但不明顯,若不仔細看很容易忽視掉這點,可對于目下的我來說,顯然更多的關注點放在了此處。
“小妖……”我輕聲細語,努力扮作正人君子的摸樣,挨着床沿緩緩坐下,目光強行從胸口移開,最後與她的視線交彙在一處。
“嗯……”夭小妖的眼神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其後似乎又有些不服氣,小嘴一噘,又再次望向了我。
“傷,傷口還疼嗎?”我有點緊張的問道。
夭小妖輕輕搖了搖頭,“好的差不多了。”
這話讓我立刻抓到了機會,眉頭一皺,神色變得有些嚴肅,“怎麽可能,這才幾天,而且那可是槍傷!”
夭小妖怔了怔,“真的好的差不多了。”
“我不信!你這丫頭,肯定是在騙我,爲了去外面走走還真是……”
未等我說完,夭小妖就有點急了,“騙你做什麽,不信你……”
突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麽,神色大窘,竟把最關鍵的一個字給咽了回去。
“讓我檢查一下!”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哪能放過,便也立刻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神色坦蕩,臉上應該瞧不出一絲猥瑣龌龊的表情,隻是心裏就有些無法描述了……這應該就是典型的一本正經瞎扯。
夭小妖羞的脖子都紅了,她再次把頭轉向另一邊,就在我認爲功虧一篑的時候,我聽細弱蚊蠅的一聲“嗯。”
天籁之音不過如此,不過此刻是絕不能露出任何附加情緒的,我強忍着激動,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還未觸及到她的肌膚,夭小妖的身體便禁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其實數月之前,我和這丫頭早就有了更親密的接觸,有幾天每晚都睡在同一張床上,除了最後一步沒跨過去之外,其餘的基本都做過了,按理來說本不該這麽慌亂難以自制才對,可眼下偏偏就是無法控制内心澎湃的悸動感。
手指已經探入衣襟内,凝脂般的肌膚透過指縫間落入眼底,我并沒有急于去觸碰,而是緩緩把左側半片領口掀開,直至那抹渾圓露出一半,才住了手。
左胸上方,在鎖骨與胸脯之間有五角錢硬币大小的疤痕,尚未完全愈合,嫩紅色的新長出來的肌膚形成一個小圓圈,出奇的是,除了顔色與周遭的皮膚有些差别之外,并沒有槍傷的猙獰,反而平滑的毫無任何突兀感。
“是不是毀容了?”
心中正有些激蕩不已,特别是那抹難明的傷痛與憤怒剛剛燃起,忽聽夭小妖略帶羞怯的問了一句,怒火就此被撲滅,傷痛也頓時潰散了不少。
“胡說什麽呢,哪就毀容了,這明明是英勇的标志!”我擡起手,輕輕刮了她的鼻子,微涼帶着一點濕意,這丫頭竟然緊張的出汗了。
夭小妖垮着臉,又撇了撇嘴,“我才不要什麽英勇的标志,我隻擔心你會不會覺得太醜了,嗚嗚……”
不等她說完,我便低頭吻了下去。
夭小妖顯然準備不足,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下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躲開,可稍稍動彈了兩下便放棄了,片刻之後,她閉上眼,小嘴微張,略顯生澀的迎合起來。
情緒在不知不覺中被推向了意亂情迷中,夭小妖的呼吸有些急促,偶爾發出的呢喃呻吟更是如同往炙熱的火焰上一瓢瓢的潑着油,再加上幾乎被壓在身下的完美軀體,男人血液中沉睡的原始獸性徹底被喚醒。
迷亂之中,左手早已從敞開的衣襟處探了進去,而後撫上了那抹高聳之處,柔軟而不失彈性的胸脯在掌中不停的變幻着形狀,在情感與體感的雙重刺激下,身體漸漸脫離了大腦的支配,慢慢朝着下半身思考的野蠻深淵滑去。
“别……”夭小妖終于暫時擺脫了我,連忙摁住我那隻作怪的打手,“這裏是病……”
話沒說完,櫻唇再次被我堵住。
我知道夭小妖要說什麽,醫院又怎樣,病房又如何,對于陷入不理智狀态的雄性動物來說,更加推波助瀾火上澆油。我再次用舌尖敲開她的貝齒,左手朝她的臀下摸去。
哐當一聲,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我愕然回頭,正好瞧見一奇裝異服青年,發色湊齊了紅黃藍三原色,臂上紋着刺青,脖子中一條半斤多重的金鏈子閃着耀眼的光,再加上那身碎布片的行頭,怎麽看都像是從嬉皮士最流行的上世紀七十年代穿越過來的。
“甯,甯哥!我,我叫小偉,姓陳!”進門瞧見我之後,這小子雙眼一亮,激動的做着自我介紹。
“滾一邊去。”青年話音剛落,就被人一腳踹開,四喜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甯哥,不好了,黑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