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郁小薰的身份很不簡單,單從在賭場那會馮爺得知其底細後的反應就能看出來,那麽姓金是如何請動她的?
我有點後悔先前沒有就此事問問馮爺,有心打個電話,結果手機都掏出來了我又放棄了這個念頭,這麽晚了打電話從他那探聽别的女孩的信息,多半沒好果子吃。
馮爺應該是誤會了什麽,否則也不會用那種眼神看我,想到這我撥通了另一個号碼。
“哎喲,才把電話給你沒多會,這麽快就想我了?”電話那頭,馮笑笑的心情似乎不錯,看來得知母親去世的真相對她的影響并不大,不過想想也是,那會她才三四歲,對母親的記憶能有多少,更别提什麽深厚的母女情了。
“大小姐您就别開玩笑了,我有事問你。”我一屁股躺倒這床上,舒坦的伸了個腰。
“什麽事,問吧。”
“前面你是怎麽跟馮爺解釋的?”
“解釋什麽?”馮笑笑明顯有些詫異。
“就是在樓頂上,你當着你父親的面說我是你男朋友的事啊!”也不知她是不是裝糊塗,我有些惱火。
“哦……這事啊,我沒解釋。”
“啥?你沒解釋?你爲什麽不解釋?”聽她拖了半天長音結果來了這麽一句,我騰的一下又坐起身來。
“我爲什麽要解釋?”
“因爲咱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所以你不能亂說啊,我不管,這事你不去說那我給馮爺打電話。”我這才明白馮爺爲何會用看姑爺的眼光瞧我,原來馮笑笑什麽都沒說,在馮爺看來這不就是默認了。
“别,起碼現在别說!”馮笑笑突然有些緊張的阻止我。
“爲什麽?”
“我……隻想替媽媽報仇!”
“報仇不報仇的和我是不是你男朋友有什麽……”話沒說完我愣住了,也明白了馮笑笑故意在她父親面前造成這種誤會的目的。
馮爺如今最在意的就是他這寶貝女兒,爲此可以這麽多年來放下仇恨,當然也可以爲了女兒做出妥協。
馮笑笑說我是他男朋友,而她這個所謂的男朋友又與徐家有着刻骨的仇恨,如此一來馮爺就必須做出選擇,怪不得他一上來就想幹掉那位金老闆,看來對我這位實習“姑爺”的安危,他還是挺在意的。
“怕了你了,不過這事可别外傳啊,我可不想被别人誤會。”遲疑片刻我歎了口氣,暫且做出了讓步。
“嘿嘿,你是怕誰誤會啊?要是葶苧妹子的話你放心,我早和她解釋過了,而且那會她就躲在我旁邊,全都看在眼裏呢,以她的聰明還能不明白。”
還沒等我完全放下心來,又聽她緊接着說道:“要是在别的小妖精面前我可不管,有時候我覺得你小子腦袋裏是不是進屎了,葶苧妹妹多好,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而且她還那麽喜歡你,爲什麽你小子就……”
聽她要開始長篇大論,我趕緊打斷:“感情這種事哪裏說得清的。”
“你小子别裝,那個叫夭小妖的丫頭有什麽好的?也就身材勉強能和葶苧妹子打個平手,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葶苧妹子的身材到底如何吧,我可是和她一起洗過澡的,而且尺碼我清楚的很,這丫頭的臀圍35,腰圍24,胸圍……”
沒等她說完我便挂了電話,當然,最後那個數字還是飄進了耳中。
這丫頭身材不錯啊,我心中暗贊,很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又再次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還是與栓子一起準時去了夜來香,風險當然有,不過應該不會這麽快,就算姓金的派人去SZ查我的底細,那也需要時間的。
前腳剛踏進夜來香,姓金的就發來一條消息,讓我去辦公室一趟,因爲短信上沒提及栓子,我讓這小子先去賭場溜達一圈。
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聞到一股煙味,姓金的雙腳翹在桌子上,正悠閑的叼着根雪茄,見我進來便沖着對面的椅子努了努嘴,又伸着胳膊從桌上雪茄盒裏拽出一根扔給了我。
我是抽不慣這玩意的,味太重,還上頭,于是并沒有急着點着,而是放在鼻子前面聞,老實說,聞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老闆,找我有事?”
“别介,以後可别叫我老闆了.”姓金的忽然把腳放了下來,一臉認真的說。
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被這貨炒了鱿魚。
“就沖昨天那場賭局,我也不能再把你當成普通員工看待啊,要不是你小子,咱們把賭場開到HP區就徹底沒戲了,昨晚我和幾個股東商量之後,一緻決定把先前說好的報酬再提高兩個點,現在你擁有新場子百分之五的股份了,也算是股東了!”
“百分之五?股東?”我喃喃重複了一遍,有些詫異。
姓金的以爲我還不滿意,趕緊解釋道:“這可不光是賭場的股份,還包括樓上餐飲和KTV的,對了,還有這個。”說着他從抽屜裏摸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裏面一千萬,本來其中五百萬是要給小薰那丫頭的,結果昨天電話裏告訴我說她不要,并說把這份也給你。”
“郁小薰,她不是回杭州了嘛?”我很自然地接過銀行卡,并沒有打算與姓金的客氣,他說的沒錯,昨天若不是我,那場賭局必輸無疑。
“回去了?怪不得……唉。”姓金的先是一驚,後來似乎想到了什麽,面色變得有些頹然,最後歎了口氣。
“郁小薰到底什麽來頭?看那位馮爺昨天的反應,似乎這丫頭不簡單。”我心念一轉,準備從他這探聽點信息。
“她啊?那還真是大有來頭的。”姓金的彈了彈煙灰,目光一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