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躺在床上抽了根煙,随時年齡的增長,煙瘾比以前大了許多,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純粹是抽着玩,現在每天要是沒盒煙裝在口袋裏都會有些發慌。
一根煙抽罷已經快十二點了,想起前幾日齊局還在電話裏千叮咛萬囑咐要我随時跟他彙報這邊的情況,于是我給他發了封郵件,把這兩天的情況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其實這兩天也沒發生什麽大事,郁小薰賭局的經過無需詳述,昨晚那場風波也不過是個小插曲,所以在郵件裏我隻是稍稍提了兩句。
至于老狐狸讓我注意的江南夜總會,下午那會我倒是仔細留意過了,然而并沒有瞧出什麽特别之處。
賭場也是隐藏在地下的建築,包括那位金老闆的小賭場也是如此,當然江南夜總會的地下賭場規模上要大很多,據我觀察應該是把車庫的一半給隔開了。
還有就是江南夜總會的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過也算不上什麽驚世駭俗的事,如今女人執掌集團公司的都多如牛毛,甚至墨大媽樸阿姨都登上了或者曾經登上過一國的權利巅峰,所以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成爲一家夜總會的老闆根本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除此之外,也就隻有江南夜總會那位與郁小薰對賭的荷官稍稍讓人有些詫異,同樣也是個女的,卻是醜的令人不忍直視,身材更是臃腫,以至于瞧上去連年齡都不好判斷。
總之在江南夜總會我是一無所獲,所以在郵件的最後,我把這個問題又抛回給了老狐狸。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到後半夜才睡着。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夭小妖回來了,她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裏,而後呵氣如蘭的湊到我耳邊低聲訴說着離别後的思念,眼淚一滴滴落在我的胸膛,灼燒着我的心。
我猛地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然後欺身而上,雙手開始在她那如匹緞般光滑的臀瓣上揉捏着,夭小妖緊閉着雙眼,口中發出如夢如幻般的呻吟呢喃,當我準備附身親吻她那飽滿堅挺的酥.胸時,突然腰間一陣錐心的疼,随即整個人好像飄了起來,最後重重摔在地上。
做夢當然不會疼,而我真實的感受到了痛楚,搓着後腰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躺在床邊的地上。
這麽大的人了竟然還掉床,我苦笑一聲剛爬起來,蓦然間腦後生風,我悚然一驚,登時清醒過來,猛然回頭,一個枕頭迎面飛了過來。
我急速後退,一把撥開枕頭,擡頭再往床上瞧時,登時呆住了。
“你個死變态!你半夜在我床上幹什麽?”
“你……你怎麽在這。”我大驚失色的又連退數步,嘴巴張的能吞下個雞蛋,不知什麽時候郁小薰竟然回來了,更讓我糊塗的是,她竟然小臉紅撲撲的坐在床頭。
“死變态,你轉過去!”郁小薰不光臉紅,很快連脖子都紅了,她急忙把頭偏了過去。
“老子又沒光,我穿着……”一低頭,我傻眼了,身上的确穿着内.褲,還他娘的是CK的,可小兄弟卻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着,把内.褲撐的老高,怎麽會這樣……我很快想起了剛才那個夢,趕緊拾起被我拍飛的枕頭擋在了兩腿之間。
“你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嘛?”這種時候掉頭就跑的話估計明天更尴尬,于是隻得沒話找話問了一句。
“我要是不回來,還不知道你這個變态睡在我床上呢!”郁小薰氣急敗壞的罵道。
“你别一口一個變态行嗎,我不是聽你說不回來了才過來睡一晚,再說這是酒店,又不是你的閨房,至于發這麽大火嘛。”我一邊說,一邊慢慢朝門口挪動,又從床頭拾起自己的褲子,若此刻有人闖進來的話,這副畫面絕對就是捉奸在床了。
“你……還說你不變态,你無恥,下流,淫.賤……”郁小薰一口氣把所有難聽的詞都說了一遍,手指着我,臉蛋紅的能滴出血來。
我忍了半天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怒火,把枕頭和褲子狠狠的甩在地上,也不顧小兄弟依舊挺立着,直接跳上了床。
“媽的,信不信老子奸了你,就借用了下卧室休息一晚,你大呼小叫個屁!”
話是氣話,可表明情緒,不知是不是被我突然暴起吓到了,郁小薰身子一僵,哆哆嗦嗦的擡起手來:“隻是睡覺的話,那你幹嘛……幹嘛把我……我的東西套在自己身上。”
“你的東西?”我莫名的低頭一瞧,刹那間石化了。
一件粉紅色内衣,往俗裏說就是胸罩,不知怎麽的竟挂在脖子上,兩條帶子垂在前面,更讓我無語的是,帶子兩頭的扣子還扣在一起,怎麽看都是從頭上套進去的。
還真有些變态啊……這下連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樣子的确是有些猥瑣不堪。
我不過就是躺在這睡了個覺而已,其餘什麽都沒做,這鬼玩意難道自己長腿了,不然怎麽會跑到我脖子上去。
我的臉漲得通紅,腦子急轉了數十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郁小薰漸漸鎮定下來,目光依舊不敢朝我兩腿之間瞥,然而臉色已經慢慢恢複正常。
“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癖好。”她冷哼一聲譏笑道。
“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這小妖精對我幹了什麽!”郁小薰接二連三的侮辱,特别是那鄙夷的眼神和嘲諷的語氣終于讓我爆發了,我怒吼一聲朝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