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發香傳入鼻中,我這才注意到姐姐換上了一套很寬松的睡衣,裏面沒穿内衣,因爲隐約能看到胸前的兩處凸起。睡衣隻能蓋到大腿根下面一點,修長如凝脂般的雙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她雙腿并沒有閉攏,我的目光很可恥的落在了雙腿之間的某個地方,一件薄薄的天藍色内.褲遮住了最重要的所在,卻也擋不住中間那一條微微可見的縫隙。
“小弟……我……回屋睡覺了。”許久之後,姐姐打破沉默,我沒有回應,她也沒有動。
終于,她像是鼓足了勇氣,忽然把整個身子都投入到了我的懷中。
“抱緊我。”
我能感覺到姐姐軀體的冰涼與顫抖,雙手下意識的摟住了她的腰。
蒙起水霧的眸子仿佛要穿透靈魂一樣定定的望着我,讓我有種被攝住魂魄的感覺。
她那溫潤的雙唇慢慢靠了上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就與我吻在了一起。
“不能這樣!”我口齒不清的說道,然而姐姐就像發瘋了一樣,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抱住我的腰,小嘴更是奮力的允吸着我的下唇。
我想把她推離,可又怕用力過度傷到她,于是隻能牙關緊要,不讓她那靈蛇般的小舌探進來。
“小弟……”她如夢呓般喃喃道。
突然,我的下唇一陣劇痛,姐姐費盡力氣也沒得到我的熱烈回應,終于惱了,狠狠的咬在了我的嘴唇上,直到我疼的開始哎呦亂叫時她才松開。
“姐,你怎麽咬人啊!”
“哼,下回還咬。”姐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故意用挺翹的臀在我的雙腿之間摩擦了幾下,之後才站起身來。
須臾間那處便有了反應,我急忙換了個坐姿,苦着臉說道:“還有下次?”
“當然!小弟,隻要你沒結婚,我都是有機會的,你說是不是?”她突然有彎下腰來,精緻的小臉湊到我的面前,寬松的領口垂下,我一眼就瞧見了她胸前的那兩處峰巒。
“姐姐你……我……”
姐姐的話讓我的腦海一片混亂,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的反應她似乎挺滿意,眯着眼挑釁的瞥了我一眼,而後準備回屋。
“門不關,就看你有膽子沒有。”轉身的一瞬間,帶着一絲魅.惑的音調輕輕甩出一句話來。
望着她那搖曳離開的背影,整個心都如風吹發絲般淩亂。
膽子嘛?我看了一眼雙腿之間,那裏早已高高聳立,身體上的勇氣顯然是足夠的,可心理上的那道坎我如何能跨過去。
姐姐房間的門真的沒關,還特意留了一道縫,我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着。
一覺睡到十點多,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多了條毯子,房間裏卻是靜悄悄地,叫了幾聲也沒人回應,看到桌上留下的字條才知道父親和繼母又去看朋友了,而姐姐則是趁着寒假的機會與高中要好的同學聚餐去了。
桌上有留下的早飯,還帶着一絲溫熱,端起碗往嘴裏扒拉了幾口之後,我便離開了家。
今天要去趟武夷山,本來齊局的電話已經讓我準備放棄這個念頭,然而晚上新聞媒體集體失聲讓我意識到,把所有的期望都壓在一個地方風險太大,徐子銘還有多少隐藏的力量我不知道,所以我必須利用好身邊一切能利用的資源。
打車趕往高鐵站,買了一趟最近去武夷山的車票,離着發車的時間不過十幾分鍾。
一路到也順暢,中午剛過我便趕到了武夷山腳下,憑借這第一次來這裏的記憶,我開始登山。
冬季的武夷山遊客并不多,等走到半山腰離開旅遊線路時,更是一個人都瞧不見了,順着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一直走下去,約莫走了一個來小時,終于找到了公羊胄隐居之所在。
在岔路的盡頭,再次看到了那挂在崖上的瀑布,以及幽潭邊的木樓。
我來了!
提氣縱聲說吼了一嗓子,突然一條黑影從潭邊竄出,飛快的朝我本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條與我同名的狼狗。
小浩子熱情地撲到我身上,濕熱的舌頭就是一頓亂舔,我費勁的抱着它,等它的興奮勁頭稍稍好了點,這才邁步朝木樓走去。
一樓沒人,順着竹梯我又登上二樓,幾間小房間轉了個遍還是沒看到半個人影。
夭小妖呢?公羊胄呢?
我眉頭緊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