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意義來說,我還不算成年人,可我依舊懂了姐姐那話的含義。
我從沒有這麽慌亂過,也不知該如何抉擇,望着姐姐那近乎祈求的目光,實在無法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更何況我有些該死的期待,雖然極力壓制着,可終歸是破土而出。
“這裏太吵,我想換個安靜的地方喝酒。”姐姐媚眼如絲。
“喝……喝酒嘛?”我嘀咕了一句,像是在說服自己,聲音低的自己都沒聽清。
姐姐掙紮着想站起來,眼見無法繼續拖延,我隻得起身。
“酒……”站都站不穩的姐姐還沒忘桌上剩的那瓶芝華士,晃晃悠悠就想去拿,我急忙上千一把扶住她,又把那瓶芝華士拎在手中。
已是午夜時分,大廳正中的小舞台上,本地并不著名的一隻地下樂隊瘋狂演繹着撕心裂肺的重金屬,披頭散發的主唱主唱緊握麥克風,閉着雙眼,嘶啞的嚎叫着,發洩着對人生,對世界,對一切一切的不滿。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高舉着雙手,腦袋甩的如同秋風中樹梢僅存的一片枯葉,仿佛随時都可能離體而去。
姐姐靠在我的懷中,腦袋半埋在我胸前,我右手穿過她的細腰,入手一片柔滑。
其實這樣的姿勢我很難走路,何況左手還領着一瓶酒,隻能用一個很别扭的姿勢一點點往前挪動。
隻是在夜店裏,這種情景太過于尋常,除了幾個混蛋因爲姐姐的美麗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之外,根本不會有人介意關注。
走出AsiaBlue,撲面而來一股熱浪。
七月,早已入夏,即便是深夜了,依舊有些潮濕悶熱的感覺,昏黃的路燈下,偶爾一對情侶經過,嬉鬧着,遠遠傳來陣陣笑聲。
從那震耳欲聾的環境到一片恬靜安甯,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情緒開始蔓延,說不清是什麽。
微閉着雙眼的姐姐忽然皺了皺眉頭,與她那近乎完美的瓜子臉形成了一副令人悸動的畫面,我突然生出附身去吻的沖動。
“熱……”姐姐喃喃自語,我長長出了一口氣,又深深吸了一口,終有了一絲瘋狂的勇氣。
AsiaBlue側面的電梯,直達一家快捷酒店,聽到動靜的前台接待強撐着擡起眼皮,隻是瞥了一眼,就再次低頭睡去。
房間在走廊盡頭,最後的幾步基本是抱着姐姐,當我把她緩緩放到床上的時候,姐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略微驅除了些醉意,房内的空調有些冷,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我開始盯着姐姐發呆,那長長的睫毛,精緻秀美的鼻子,還有櫻紅濕潤的嘴唇,順着那件米白色體恤的領口,玉女峰若隐若現好似藏着雲霧之中。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越來越無法控制體内蔓延膨脹的欲望。
我顫抖着雙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低頭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姐姐突然摟住了我的脖子,開始熱烈的回應着我,她的雙唇是如此的柔軟,瞬間擊碎了心中殘存的堅持,我的手順着臉龐向下滑去。
姐姐發出一聲微不可查的輕吟,使得我腦海陷入一片空白,我咽了口口水,右手緩緩按了上去,整個手心滿是溫柔……
那瞬間,熱血充斥着大腦,我狂亂的脫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