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爵看着安小暖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她就這樣闖進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怎麽能不顧自己的安全就這樣盲目的闖進來,如果換做是以前,夜溟爵肯定是要責怪安小暖的,可是現在卻說不出來話。
“你怎麽不說話?”安小暖沉聲的問道。
“不知道該說什麽。”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你……哼!”安小暖冷哼一聲。
“嫂子,你說你咋這樣胡鬧呢。”莫謙邱忍不住說到。
“關你屁事。”安小暖轉頭直接沖着莫謙邱吼道。
莫謙邱慘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表情,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不就是好心關心關心他們嗎,至于這樣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嗎。
“哎呀!還真的是溫馨的一幕啊。”
就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一道戲谑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雲晏的聲音。
安小暖聽到擡頭,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雲晏,而是她的朋友,還有自己的爸爸媽媽,臉色一白。
“爸爸媽媽。”安小暖喊着就要沖過去。
“暖暖,不能過去。”夜溟爵看到眼疾手快的将安小暖抱在懷裏。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爸媽在那裏,我要去救他們,你放開我。”安小暖不停的掙紮着喊着。
“你過去就是去送死,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他們沒事的。”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安小暖聽着夜溟爵的話,慢慢的放棄了掙紮,整個人眼淚模糊的看着。
“怎麽一下子就又多了這麽多人,看起來又好玩了。”雲晏笑着說到。
“保護好夫人。”夜溟爵轉頭冷冷的看着夜一。
“是。”夜一恭敬的說到。
他已經犯了錯讓安小暖進來,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會好好的護着安小暖。
“你放了我媽她們。”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喲喲喲,我的夜大總裁,我可沒有讓你起來啊。”雲晏說着伸手指着夜溟爵的雙腿。
“哼!你真的确定還要我跪,我怕這一跪你承受不起。”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啊哈哈哈。”雲晏聽到笑了起來,“就沒有我承受不起的。”
“還有兩分鍾的時間。”夜溟爵看着手表。
“對啊,兩分鍾的時間。”雲晏不以爲然的說到。
“你先把我媽她們放了,這是我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跟他們長輩沒有關系,你不能牽扯上她們。”夜溟爵冷冷的說到。
雲晏聽到之後聳聳肩膀,對夜溟爵的話似乎聽到了,又似乎聽到了卻又裝作不知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開口這樣說了,我自然要照做的。”雲晏笑着說到。
然後轉頭冷冷的看着下屬,“将這三個長輩帶下去,好好的照顧着,不要讓他們受委屈了。”
“是。”下屬恭敬的說到。
雲晏聽到轉身,又恢複了笑眯眯的樣子看着夜溟爵他們。
“這樣滿意了吧,我就說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雲晏說到。
“你沒有讓他們把她們送出來。”夜溟爵面無表情的說到。
“不不不,當然沒有了。”雲晏搖頭。
“呵!”夜溟爵冷笑一聲,轉頭看着莫謙邱他們,“還跪在那裏幹什麽,還不起來,打算跪一輩子嗎?”
聽到夜溟爵冷冷的聲音,原本跪在地上的幾個人從地上起來,捂着自己受傷的胳膊。
雲晏看着他們都起來臉色一變,變得陰冷至極。
“你們不想好好的活了嗎?”雲晏冷冷的說到。
“我們就站在這裏,有本事就讓你的狙擊手開槍吧。”阮清塵冷冷的說到。
“我們就站在原地不動,隻要你的狙擊手有那個本事。”莫謙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我們就奉陪到底。”韓逸臣冷冷的說到。
雲晏聽到他們的話大腦中回憶着什麽,幾秒鍾的時間過去,雲晏臉色慘白。
“不可能,不可能。”雲晏大聲的喊道。
“哼!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隻要想做沒有做不成的事情。”安德魯冷冷的說到。
雲晏滿臉猙獰的看着他們,不,他不會輸,現在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況且他還有這麽多的籌碼,他怕什麽,雲晏心裏自我安慰。
“夜溟爵你怕是太不了解我了,這可是你惹我的。”雲晏陰森的說到。
夜溟爵幾個人聽到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不知道雲晏的話是何意思。
“我勸你還是快點投降吧,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安小暖突然喊道。
“夜夫人,我不告訴他們,我就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可要聽好了,在這個裏面,我埋烈性最強最猛的炸藥,足矣把這個莊園夷爲平地。”雲晏笑着說着。
現在雲晏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人神經病一樣,尤其是他的那個笑容,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笑容,笑容裏面帶着一絲絲的恐怖還有瘋狂。
衆人聽到雲晏的這句話震驚,炸藥,最強的炸藥,足矣将這個莊園夷爲平地。
夜溟爵回過神冷冷的看着雲晏,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哈哈哈,大不了我們就同歸于盡。”雲晏瘋狂的笑起來。
現在,被吊在那裏的仇琳蕊幾個人已經是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連動都動不了了,現在天氣還涼,還有剛剛噴射的大量的冷水。
吊起來足足有一天一夜了,而且期間沒有吃任何的東西,現在體力不支。
除了仇琳蕊還有夜九兩個人,她們兩個人好歹也是一級殺手,對于這一點折磨根本不算什麽,之前她們都訓練可是比這更痛苦百倍。
但是阮清薇還有瑾萱兩個人就不一樣了,阮清薇是從小到大家裏人捧在手掌心裏的小公主,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根本沒有承受過這樣的折磨,還有瑾萱也是,當然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但是也是一個老師,這樣的苦也沒有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