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他想要自己處理,不過他們幾個是不可能答應的。
就像現在一樣,使出各種各樣的法子要和自己去,如果自己真的是一走了之的話,他們在心裏肯定得氣死,不過他們肯定知道,他怎麽做也是爲了他們好。
“什麽叫拿我們沒辦法啊,我們這還不是爲了你好,要不然我們才不管你呢。”莫謙邱撇撇嘴說到。
夜溟爵聽到莫謙邱的話撇了他一眼,莫謙邱看到之後讪讪的笑了一下。
“剛剛他打電話說什麽了?”韓逸臣沉聲的問道。
“沒說什麽。”夜溟爵平靜的說到。
“難道他就沒有說一些奇怪的話之類的,你可不要忘記了,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南黎川沉聲的說到。
“老四說的有道理,我們在這一方面可是吃過他的虧的。”安德魯說到。
“這個我知道,我會留意一點的。”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這就對了嘛,帶上我們你起碼不會這麽無趣。”莫謙邱笑着說到。
“是啊,帶上你确實不很無趣,但是就是會像個小鳥一樣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南黎川毫不客氣的說到。
“老四,我發現你最近有點飄了,是不是本少爺沒有好好的教訓你,你皮癢了是吧。”莫謙邱握着拳頭。
“你可拉倒吧你,難道你不不知道你在我們幾個人之中,就你的能力最小,功夫最弱的那一個嗎?”韓逸臣沉聲的說到。
确實如此,莫謙邱在他們幾個人之中并不是擅長武力什麽的。
“你們這樣對我真的好嗎,我幼小的心靈已經受傷了。”莫謙邱故作痛苦的樣子捂着胸口。
“我上去休息了。”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其實他是不想看莫謙邱那副樣子,要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把他暴打一頓的。
“我也回去休息了。”韓逸臣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我也走了,現在開始養精蓄銳了。”南黎川說完伸了個懶腰。
“哎呀!困了困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大病初愈不能熬夜啊。”安德魯說完跟上南黎川的步伐。
然後,獨自留下莫謙邱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卧槽!都是一些什麽人啊,有沒有把我當成兄弟啊,哼!氣死我了。”莫謙邱氣呼呼的說完仰頭喝光桌子上的白開水。
一夜好覺。
有的人熟睡在睡夢之中,有的人卻怎麽也睡不着覺。
“嗚嗚嗚,嗚嗚嗚。”一陣哭泣的聲音在一個狹小黑暗的房間裏傳出來,大半夜的讓人聽着會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讓我……讓我死……吧。”一道帶着恐懼,悲慘和幾近崩潰的聲音響起來。
“想死啊,可我就是白色短裙你死怎麽辦?”帶着戾氣的聲音回答趴在地上的血肉模糊的人。
看不清楚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地上的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她恨,爲什麽她不能報了仇之後再被折磨,隻要報了仇她就算是死她也瞑目了,可是偏偏她還沒有報仇,她不甘心,心裏真的很不甘心。
隻有祈禱,祈禱能夠有來生,她一定會讓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那個人嘗嘗她所受過的痛苦。
“不過我還是可以放你出去的,然後讓你完成你心中的那個願望。”猶如帝王般坐在那裏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地上的女人聽到之後猛的擡頭,眼睛裏帶着曙光看着面前的男人,這一刻,也忘記了身上的鑽心的疼痛,疼痛,她已經感受不到了,因爲她覺得已經死了。
男人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看你自己,你想要報複那個安小暖,而我是要報複夜溟爵,我們各得其所。”男人冷冷的說完就離開了。
趴在地上的女人聽到雲晏的話小起來,她變得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因爲安小暖,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安小暖付出代價。
雖然不知道雲晏爲何會突然把費雪曼給放了,或許正是想讓他來阻擋夜溟爵的視線,更或是讓夜溟爵分身乏力。
第二天。
豔陽普照——豔陽普照的日子真讓人心情舒暢。
晴天裏有陽光,陽光總是充滿溫馨,相信有這麽多朋友的厚愛和鼓勵,晴天會永遠陽光燦爛。
此時此刻。
夜溟爵和安小暖的新的住處。
噼裏啪啦。
哐啷哐啷
一大清早,廚房裏就傳來的噼裏啪啦哐啷哐啷的巨響,不知道還以爲是爆炸了你。
聽到動靜的夜溟爵和安小暖連忙穿好衣服下樓,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來到這裏,并沒有一個傭人。
當夜溟爵和安小暖來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看到廚房裏一個亂蹦亂跳的男人身上還系着一條圍裙。
而且,手裏還拿着一個鍋鏟,翻着鍋裏的不明物體,然後,又去拿着刀正要去對一條魚下手。
砰砰砰。
啪啪啪。
拿着刀直接對着魚的身上拍着,而且嘴裏還不停的說着。
“TMD,給老子消停一會兒。”
“啊啊啊!卧槽!我的手我的手。”
“啊!我的菜我的菜。”說完就要用手去拿鍋裏的菜,可能是着急了吧。
“哎……”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安小暖制止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後就聽到了做飯的男人的尖叫。
夜溟爵看着亂七八糟的廚房,這哪裏還像是一間廚房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垃圾堆嗎。
“莫謙邱你一秒鍾的時間TMD給我滾出來。”夜溟爵怒吼道。
莫謙邱聽到夜溟爵的怒吼的聲音渾身僵硬,站在那裏不敢動彈了,心裏念着“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他今天心情大好,想要親自做一頓早餐給他們吃的,雖然他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自認爲做飯非常非常的簡單。